开汉神纪_第十六回 龙前生死劫 虎后失踪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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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 龙前生死劫 虎后失踪诡 (第2/2页)

近前细细端详,惊呼:“徐卿,你出海前两鬓斑斑,一脸老惫,如今青丝满头,脸色光鲜,莫非你试过仙药。”徐福道:“是啊,皇上,臣子在海上仙山时,是吃过海上仙药,可见仙药不是假的。”始皇颔首,道:“事实摆在这儿,仙药当然不是假的,不过,朕的仙药又在哪儿?”徐福道:“皇上的仙药,臣子确实是带回来了,而且弥满整个玉盖碗,不过,那些仙药已经升华消失了,海上仙山的仙人说过,仙药乃是天地之精华,没有千劫之难,是得不到的,而且,要皇上斋戒虔诚,尚能服用,上仙还和臣子约定三年之后,臣子清修道术好了,方能再见求药。皇上,海上仙山,乃是浮动鲸涛之上,无根无本,无踪无迹,烟海聚集。可偶遇不可强求啊。”秦始皇沉吟道:“徐博士说得有理,朕什么都依你,就在咸阳与你修一座真人宫,你看如何?”徐福诡答:“谢皇上天恩。”接着,徐福又看笏板,继续道:“仙人曾说过,近日就会有天降异像,会有巨大的金人从天外而来。”始皇笑问:“是吗?”<

    就在这时,左相冯去疾上前奏道:“启奏陛下,刚刚临洮郡守使快马加急来告,临洮郡天降巨龙,从龙肚子里出来十三个大金人,不过,那些大金人都受伤了,现在都在临洮,被郡守将兵团团围住,而那条搭载他们的巨龙竟然一头钻进河水中,没了踪迹。”始皇大笑道:“天外飞来的巨龙,龙肚子里搭载十三个大金人,好,此是祥瑞之兆。丞相李斯,你去筹办,朕要巡守临洮,大金人的事,对国人秘而不寻,不得使黔首慌乱。”李斯受命,秦始皇这才亲手扶起徐福,道:“徐卿受惊了,都是朕不好,你辛苦了,你说的有大金人将要从天外而降,马上就验证,可见你也是仙人啊,朕马上就去临洮,朕会下诏司空给你修真人庙,朕仙药的事儿,重大如天,就全仗徐卿你了。”徐福慌忙叩拜,口称:“为皇上出力,万死不辞。”始皇道:“徐方士辛苦,先下去休憩,朕有大赏赐随后就到府上。”<

    徐福诺诺,急急出了咸阳宫,挥汗微雨,浑身瘫软,自叹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暗暗祷告:“好个张良张子房,你救了我一命,也救了徐氏一门,我一定要找你来咸阳帮我度过后面的难关,再看看笏板,看你这位仙人的仙人写了什么?”徐福一展笏板,只见张良写道:“徐公要揽我张良于咸阳,自以为万全之策,殊不知张良来京后,即无生理,我死即君亡,不如留我民间,你就有回旋余地,劝你待时而动,方能自保。”<

    徐福读到此处,仰天叹道:“祖龙谓我徐福为神人,而只有我徐福知道,真神人者,在于民间,张良张子房是也!”于是,再不去惊扰张良,而是依照张良的权谋待时而动,以求保全。<

    是年,秦始皇开始了第一次巡行天下,西至临洮,回来之日,收天下之兵器,销而铸造十二个大金人,立于咸阳主宫,这就是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十二大金人之谜,有人相信,秦始皇此行一定会见了外星人,当然不虚。这一切果然验证了美人鱼珠儿对宇宙中所发出的生物信息,不知道这些外星人在地球上掀起起怎样的血雨腥风,容本书后叙。<

    再说刘季自从当上泗水亭长之后,可巧的是夏侯婴也归在他的手下做了啬夫,两人因素来人脉不错,交游广阔,现在搞起治安来,却是如鱼得水,将他的亭这一级相当于现代公安派出所的工作,做得甚有声色,那在沛县丰邑可是响当当的。不过,因为管的事儿太基层,什么纳粮捐钱,人丁摊派,同时也会得罪乡里,得怨不少。<

    这日,刘季正在自己的公廨里当值,忽而,见得夏侯婴风风火火进来,相告:“季哥,今天可是遇到怪事了,我来路上,见到一奇,你愿不愿听。”刘季打起官腔道:“我说夏侯啬夫,上班时间可不许扯闲篇。”夏侯婴笑道:“不听拉倒,这可是关于你的啊。”刘季一听急了,伸手示意他讲,夏侯婴故意道:“我可不敢讲了。”刘季跳起来就掐,道:“敢犯上是不?”夏侯婴忙道:“别动手,刘大官人,我来的时候,有一个人在路边哭坟······”刘季恼了,问:“这有何奇,芝麻大的事儿夸作晒筐大,故弄虚玄。”夏侯婴道:“哭坟是不稀奇,问题是他哭的是你,什么刘季贤弟啊,也就不大点时间不见,你怎么就死了呢?而且这坟的草长得飞快,你身上油水多啊,这么能追肥庄稼,算了算了,说不准那坟里头人就叫刘季,天下同名姓的人多了去了,只是可怜那个哭坟的人甚是落魄,一头花发,泪雨滂沱,如丧考妣,这是动了真情了。”刘季惊问:“那人可是国字大脸,脸色红晕,鼻子上还有一颗较大的青痣·····”夏侯婴怪道:“是啊,是啊,那人身高甚长,很像富家人样子,只是如今倒是饱受沧桑,忍饥挨饿,一脸疲惫,想是走了老远的路之状。”刘季听了,一拊掌,对夏侯婴道:“你快带我去,我的老大哥来了。”夏侯婴一头雾水,已被刘季扯起来,两人紧赶慢赶过去。<

    那人还在哭,刘季一见他的背影,大叫:“张耳老大哥,刘季在此,你就别哭了。”原来这人就是从陈县来投的张耳,这张耳本是过惯了奢华的老大生活,如今国破家亡,弄得与乞丐并无二致,正在哭,说是他哭刘季,到不如是哭自己倒霉,来蹭饭吧,谁知对方没了,自己吃喝拉撒睡没着落了,往哪儿去啊?猛不丁一听,惊炸了,道:“刘季啊,你让我哭醒了,啥时候从坟里爬出来了。”刘季笑道:“刘季三十九岁多,四十挂零少,论排号也轮不上我啊,但不知老大哥怎么不去找我,跑到这儿哭坟为何?”张耳拭泪,哭笑不得,道:“我来沛丰找的就是你啊,我都两三天没吃饱饭,饿极了就乞讨一些儿,能不急着找你管饭吗?可他娘的碰到一个鼹鼠一样的家伙,给我两个烧饼,信誓旦旦说你刘季早死了,我说是中阳里的刘季,他说没错,死的就是他,便带我来此,说是你的坟冢。我张耳念及真情,如何不哭的昏天黑地啊,看来你没死啊。贤弟,可是你对乡里不德啊,人家如尔诅咒你。”刘季又问“那人可是长得细巧,凸出大门牙。”张耳点头道:“对啊,对啊,不会是你家老亲戚吧?”夏侯婴忍不住大笑,道:“此人定是那雍齿了,这厮不人事,季哥,快快安排张老兄吃饭,可是饿坏了。”张耳笑了,不胜感慨,对那具坟深施一礼,道:“还算没白哭,那位死人让我找到你了,刘季贤弟啊。”夏侯婴一听急了,道:“张老兄,别吓人,是我找的刘季,不是死人。”大家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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