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请诛九族 (第2/2页)

是谁，你还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你的胆子又大了，呵呵。”完颜宁笑着打断了张苍的话，然后一言不发的，点开电脑上关于张苍的另外一份资料，道：“律法早有公断。”

    完颜宁的声音不变，只是在此刻的张苍耳中，先前泌人心肺的声音，却有如冰水从他耳中灌入，凉其肺腑。声音一样，感觉却完全变了。

    “王宁，我不是诡辩。”张苍强忍着心中的烦躁与不适，压低声音解释道：“虽然他们因此而死，但我不相信他们会贪没三南港，新联核电这几项东女国朝廷工程的钱。这和他们之前不拿国财与民财的行为不符合。”

    “而且那时候我家已经不缺钱，我爸妈也开始收敛贪腐行为了，完全没道理突然如此疯狂，不信你查下就知道了，说不定你正在看的资料上就有这些信息。”张苍低声下气的带着恳求的语气道。

    “确实有记录，可惜贪婪使人疯狂，人都是会变的。”完颜宁看着电脑上的资料不置可否的道：“退一步说，证据呢？”

    “我……我没有证据，可是，从这几项工程的巨款追回时间，与公开的案件调查流程上看，完全不符合我爸妈之前已经查出的贪腐cao作风格，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知道这样说不过去像是无理取闹，但我相信他们……。”

    “我只是希望你留下配合回答一些问题，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太过分了吗？你当朝廷法度是儿戏吗？就凭你相信，你就希望我倚仗另外一个身份无视朝廷法度，责令当地官员兴师动众去查一件已经过去七年，且早有公断的案子？”完颜宁头也不抬直言打断张苍的话，仍然看着资料道：“律法早有公断！”

    “律法早有公断！哈哈！”张苍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忍不住笑道：“如果东女国律法有用，皇上就不用再次昭告天下，重申新法了。”

    “大胆！放肆！”完颜宁连连呵斥两句之后，怒道：“来……，张苍，你可知罪！”

    完颜宁生气后，让张苍想起他的身份不是真的普通秦人女孩，回神后先是吓得全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以为下一刻就有一群人冲上来将他拿住。谁知道发现完颜宁好像有什么顾忌，语气一口气软化下来……。

    张苍看了下四周，发现满大街的行人都只是放下伪装，站在原地直接虎视眈眈的紧盯这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没有一个人冲上前。

    张苍松了一口气，一时间百感交集，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完颜宁已经从资料上看到，张苍也是从四月一号开始出现巨大的性格变化，权衡考虑之后，完颜宁确定了，对比弄清楚无缘无故失神的原因，张苍的无礼似乎只是小事，她只好再次压下怒火，看着惊恐之后一副傻样的张苍，再次低声喝道：“张苍！你可知罪！”

    “小民知罪！”张苍下意识的弯腰低头，随即他猛然抬头挺胸道：“王宁，我不管你现在是不是王宁，我所说的是事实。而且，你高高在上能看见的不多，可不代表我看不见！你能遵守法度，不代表下面的人也能遵守法度！而且，你若真能遵守法度，你就不会让我认罪了。”

    “张苍，你可知以你此刻言行，若本公主不遵守法度不按新法与你计较，你以身犯旧律“心怀不轨、妖言惑众”这条律法，本公主即可按律从严治罪，赐你一死！”

    有些压不住火气的完颜宁，在张苍脸上变色后，沉声继续说道：“若本公主按皇律与你计较，你以身犯东女国皇律“大不敬”这条皇律，本公主即可按律从严治罪，赐你火南县张氏一族，族诛！”

    “一死？族诛？”被恐惧支配的张苍猛然想起一个词汇：“身死族灭！”

    “身死族灭吗？我还怕死吗？我还有家族吗？呵呵，这罪名现在还和我有关吗？”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惊恐，看着完颜宁说话的张苍突然不害怕了，因为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念头。

    这个念头让张苍不知不觉的，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好像还在对他说什么的完颜宁嘴巴上，对她说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的浮想联翩。

    ……

    “这么新鲜，肯定很好吃。”

    “不对，这不是樱桃，这是樱桃小嘴，不能吃！我怎么又联想到食物了。”

    “不对，可以吃，某种意义确实可以吃，说起来，我是不是太可悲了点，都要死了，都十七岁了竟然还没恋爱过，亲吻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

    “见鬼了，我想什么呢？不过，好像也有点道理，东女国是影真球十强国之一，她又是东女国最高统治者皇帝的女儿，以现在的医学水平与健康理念，她一个公主什么都不缺，吃用都是最好的，身体被养得与普通女孩子不一样也没什么奇怪。”

    “她的这张小嘴，属于养得和普通女孩子不一样的身体，那她这张小嘴吃起来的味道，与普通女孩子的区别在那里，味道特别香还是口感特别好，有没有可能不存在区别？”

    “不可能，区别肯定有，就算从科学的角度看，不同对象之间，所能产生的荷尔蒙分泌量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没有区别。可惜我连女朋友都没有过，就算她让我试吃，我吃完也一样吃不出她这张小嘴与普通女孩子小嘴之间的味道区别。”

    “我吞口水是因为觉得好吃，想吃的原因吗？好像是哦！”

    “可惜，我吃不起。真是的，看上去这么好吃这么漂亮的樱桃，为什么说出的都是高傲，要不就是威胁……。全部都是影响食欲的话，公主就这么了不起吗？

    “对哦，皇帝的女儿确实了不起，好像在名义上我可是她的子民或奴才呢。”

    “我挑战她的耐心？我大胆？我胆子很大吗？我怎么不知道？她这是不耐烦了吧。不过，不理她不和她说话，就是大胆大逆不道吗？民主或君主立宪制国家怎么没这道理，这是什么道理！”

    “我都活腻歪了，她还拿死亡来威胁我，她这个公主也太搞笑了吧，到底是谁在挑战谁的耐心哦。”

    “她又说我大胆了，她能不能换个词啊！好吧，不用换了，我就大胆一次满足她，不就是身死族灭吗，我……老子……爷爷我现在孤身一人又不欠任何人了，灭我九族又如何！还想吓唬我……爷爷！”

    ……

    “张苍，你好大的胆子，别以为本公主有所顾忌就拿你没办法……！”

    被张苍从椅子上拉起，接着小腰被搂住，小嘴也被堵住的完颜宁，懵了。

    很奇怪的，她第一个想到的念头，不是张苍的行为，而是想着她这最后一句话里，究竟是那个字把张苍给刺激疯了。

    “张苍没有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