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谢安_第六章:最怕负盛情刘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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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最怕负盛情刘淼 (第1/2页)

    一别匆匆,相隔时空,音讯渺茫,各自彷徨。

    痴心不灵,不得安宁,为等你迎,母女断情。

    再次重逢,心慌脸红,一吻定情,才好抚平。

    携手同行,定让你赢,岁月静宁,琴瑟和鸣。

    不如朝堂,依旧善良,我会在旁,陪你思量。

    心灵相通,厮守到终,一世太匆,不够诉衷。

    来世相倾,一眼定明,不负盛情,亦不负卿。

    刘淼听闻了夫君在生命最后的片刻才说出了一句自己担忧的话语时,她当时自然伤痛到不能自己。

    她的夫君,是一个何其让人心生温情的人,夫君这一生过得是何其艰辛,何其曲折,更是何其的沉重。

    她匍匐在夫君身上伤痛不已的哭泣的时候,夫君即使处于昏迷仍旧是习惯性的伸出了双手将她轻拥入怀,然后像哄着婴儿一样的轻拍着她。

    她便哭到不能控制自己的嚎啕着“安石、、、、”

    夫君听闻了她伤心晕厥的哭声后,只是本能的轻拍着她的后背,然后也没能够给予她一些言语上的回应。

    她在那样悲伤欲绝的心情下便想将夫君带到了建邺城内的府邸,因为夫君的身体已经不太允许他们继续东下回到东山。

    毕竟,她的孩子都在建邺城内,她想夫君终归是想看看孩子们的。

    她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开口询问道“安石,我们回去看看孩子们,如何?”

    夫君便越发的轻微的拍着她的后背,直到他的手停留在她的后背上,她才发现夫君又沉沉睡去了。

    她看着那般沉睡的夫君,不由难过的从夫君的身上直起身来,然后握起夫君仍旧温热的手贴到自己冰凉的脸上。

    她那般握着夫君温热的手时,才觉着内心没有那么慌张。

    她在那样的时刻,不由哽咽的开口道“安石,自从你踏入朝堂之后,我也是经常担心你无法保全自己,害怕你会一不小心就成了一去无回,若是如此,我自然难以独活,还好我们这一路经历了诸多不易、诸多坎坷之后,如今也算相对过得去。”

    她抹了一把又开始不断流下的眼泪,继续带着笑意开口道“安石,我有时候经常会想,你都是哪里来的力量,竟然能够支撑着你度过那么多命悬一线的危机时刻。”

    她一说到这里便想到了夫君奔赴桓温的鸿门宴,还有司马道子的毒酒之宴。

    她想到这里便落泪道“安石,你明知道司马道子从来都是对你芥蒂满怀,但是为了朝政的和谐仍旧是选择了以身犯险。你是担心被敌寇看到朝臣不和而若来不必要的祸乱所以即使危险也要去尝试一番么。”她顿了一顿便继续道“安石,你怎么就那么傻,为了一个没有可能的事情也是愿意付诸自己的所有。”

    她说到这一点,便止不住的越发流泪的凶猛了起来,然后继续开口道“可是,我却很清楚这就是安石你,不管是早年还是现在,明知道有危险,但是为了自己所希望看到的一种善意的结局,总是能奋不顾身的付出自己的一切。”

    她一提及司马道子的那场毒酒之宴,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那枉死的冬雅。她素来知道冬雅对药草类颇有研究,但是却没想到冬雅最后却是死于那样的一番认知上。

    她想起冬雅当年曾无端的跑来恳求夫君赐她一杯酒,夫君当时有些犹豫,她当时便提冬雅央求了一番。

    现在想想,夫君当时应该是发觉了什么,只是没有确定,所以,也只能犹疑的将酒赐给了冬雅。

    她当时看到冬雅喝完那杯酒就倒下的那一刻,不由失声尖叫“冬雅、、、”

    冬雅当时却是痛苦的表示“大人您快带小姐走。”

    夫君当时便十足决绝的握紧了她的手,将她带离了冬雅的身边。

    她想到这里不由很难过的询问道“安石,往年你亲自将毒酒赐给了冬雅,你得有多么伤痛,但是你却从来都不曾提过。”

    她说到这里,不由又开口道“安石,我知道你往年有去找过司马道子,让他将冬雅跟阿宁的尸身交出来便不计前嫌,虽然你跟琰儿他们表示是因为你有带兵到会稽王府,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的担忧那样的一件事情,你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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