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佛_5路不正黑子遭抓(附东窗事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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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路不正黑子遭抓(附东窗事发) (第1/1页)

    按照常理我们这些做小的只有做家的份却没有管家的份。所以我们每次的辛苦所得上交后黄叔将一大部分分给了如小光、葛揪子等这些已有家室的先期子弟,而我们这些做小的也就将就着得些皮毛够吃够穿也就是了。但我们这些做小的现在如黑子,付果,我,二子,松等都已经到达懂性之年。这吃要钱喝要钱歌舞厅KTV往死了宰钱。还有那些让人心碎的坐台女,小玩伴离了钱她们会转身就走。于是,黄叔给我们的那些钱虽将就着够用,但离足够的奢侈还有一段距离。

    其实并非黑子开单干之先例,先期的小光、小飞等时常不与我们为伍,而采取单挑的方式出去切钱。只是黑玩的太险了。那天是在南下期间。在天津塘沽的洋货市场肯德基店门口,二子我们那天交完份钱都收工了。谁知黑子竟从塘沽滨河广场背着我们去做了一辆摩托车,结果被人抓了个正着。

    黑子气喘吁吁地回来找人,黄叔没说啥上去就是一拐杖,打的黑捂着大腿直掉眼泪。黄叔愤道:“你脑袋灌水是让水冲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你得手后怎脱手?”黑子干瞪着俩眼一句话也没有。此时黑子乃至大伙都知道摊上事了。大家伙都注视着黄叔,惟黄叔马首是瞻。也就在这时我们租住的小旅馆外来了七八个人,他们大呼小喝的要进来寻人。好在店主人在阻挠他们,我只见黄叔鼻子翅抽了两下说道:“飞、小光、抄家伙吧,我看不动手不行了。唉!”飞看了看二子说道:“二子你去开车,我们走人。”然后他不慌不忙的又坐在了床上。

    飞是黄叔的先期弟子,今年三十一二岁。他和雷子都以手脚利落著称。当二子,春朋先挤出去开车后,我们相继也来到了旅馆门口。在旅馆门口我们只见有七八个cao河南口音的人在这条小巷内乱嚷抓人。当他们一见我们这么多人还以为是住店的出来瞧热闹的。因此他们咋呼的更甚,但他们想进屋去找,现场场面是不允许了。朴信以劝解的方式在和他们唠嗑。葛揪子亦在胡诌八咧的和他们瞎搅。过了一会,黑子贼头贼脑地扶着黄叔出来了,看得出来东西是收拾完了。二子他们也把车从停车场开了过来。只见河南人喊道:“就是那小子撬我的车。”飞忙拉住他说道:“哥,他是我兄弟,你看差了,这社会是法制社会谁敢出去撬车,况还是大哥这么魁梧的人。”那小子叫嚣更甚。在这时只见黑抽出双接钢管上去就是一钢管,那河南人血立时就流下来了。那几个人一见黑子动手一起奓呼着要上。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飞、葛揪子即显出了他们多拿份钱的实力。只见:

    抬腿飞脚一瞬间,飞葛英雄打破天。

    东踢壮汉应声倒,西揍壮汉叫声寒。

    黑子钢管当头落,又一壮汉血流面。

    时间也就无一刻,七八壮汉立时完。

    那帮人被飞、小光、葛揪子三下五除二打得东倒西歪。其中一个带血的河南人急了,爬起来他抄起身旁的破椅子本欲来玩命。但还是飞脚快。只见飞飞起一脚踢落椅子。口中喊道:“cao你妈的”顺势飞拿起椅子照准那人的脑袋‘咔嚓’就是一下。血立即流了下来,那人直瞪着眼看了看我们在场所有的人‘扑通’倒了下去,飞上去往他的头上踹了两脚,在地下蹭蹭鞋底的血回身对店主人骂道:“赵国强,,你要给老子跑了风,老子回来把你全家灭了。”那店主人吓得半字也不敢言,飞补上了一句“听到没有?”店主人忙言“听到了听到了”然后黑子搀着黄叔,我们上了二子,春朋开的两辆金杯车扬尘而去。

    当我们的车子驶出塘沽,上了京沪高速。黄叔问郑金飞:“飞子,你怎知道店老板名字?”郑金飞惬意地答道;“进门他那营业执照上有。”飞哥的回答引起我们的哄堂大笑。

    回到宁和县,黄叔大骂黑子一场。接连近半个月黄叔都不允许我们出去做事。他说这是凶的先兆,要等时来运转再说。果然,黑因为出错被黄叔扣了份钱,穷极生疯他又出事了。

    这事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在我们宁和县有一家量贩KTV,我们每次消费临离去都不会忘在收银女腿上抠一把。虽然我们同样是抠,但黑不知怎么抠的,黑真把收银女抠上手了。因此,黑的钱如雪片似的花。所有收银女的姐妹几乎都得到了来自黑的实惠。而黑也因此过上了捉襟见肘的日子。无奈下,黑又选择了单干的法子以解燃眉之急。

    那天在我们县青少年活动中心门口,黑又去撬车。结果人家出来拍黑的肩膀,黑歉意的说认差了。待那人走不久,黑看看没事又去撬他的车,结果又被那人抓住。这次那人死活都要到公安局去说事。黑子急了,他想极力挣脱那个人的双手。可那个人就是死抓住不放。黑子急了他掏出双接钢管就给人家好几下。试想宁和县就这么屁大个地,黑子这件事弄得整个县城都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公安局人员的身上。这贼也太猖狂了。甚至还有人说连公安局也让贼给盗了。公安局的人出来都不敢说。因此黑子在帮里成名了。他再次受到黄叔的狠训。但公安局却早把黑子当重特大案子处理了。

    那天,黑子找我说闲着没事想出去转转,可转了半天也无所适处。这时黑的jiejie来电话说要黑回去。于是我和黑子同去了黑的家里。黑的家相当贫困。一条大河的对岸,三间破瓦房即是黑的家。进屋室如悬罄,在这相对发达的社会黑的家连块玻璃也没安上。黑进屋就骂:“屁大点事就找我,找我干啥?”这时黑的爸爸听到黑的喊喝他拐着棍子从炕上挪下道:“小儿,你姐夫给打些柴,他干活去了,你去给爹扛回来。唉!我老了,扛不动了。”黑吼道:“老了你就死,扛柴火干什么?”老人不再言声,唉声叹气地又挪回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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