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140章 第140:我要她毫发无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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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第140:我要她毫发无伤 (第2/3页)

开的脚步,沈离醉头疼地揉了揉额,他果然对她太过自信了,早知道该放倒她,带她上船的。这样子,等她醒来已经在运河中间,她要回去也难了。

    倏然,身后没走成几步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握着纸伞的手赫然收紧,没有回头——

    “我只是回去跟那一家人磕一个头,谢谢他们当年的恩情。”很不情愿的解释传来。

    他笑了,回过身去,“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在船上等我,我用轻功,很快的。”

    “……”是欺负人不会武功吗?

    “你放心,我说了磕一个头就是磕一个头,磕完头就回来了。”子冉怕他不相信自己,回头,发誓般地说。

    “我也希望这一次,我真的可以相信你。”沈离醉淡淡地笑着说。

    子冉当他在翻旧账,冷冷转身,箭步离去。

    身后,沈离

    醉看着消失在朦胧细雨中的身影,幽幽一叹,“但愿你真的不会叫我失望。”

    ……

    下雨的天色暗得比往日要快,舞坊门前的两串灯笼亮起,等风挽裳忙完,外边天色已是一片灰暗。

    “夫人,还要去太傅府吗?”皎月看着外边还下着细雨,便问。

    “已经派人过去回话了,失约,不好。再说,这雨下得也不是很大。”风挽裳伸手去探了下外边的雨势,只是蒙蒙细雨。

    下雨的天气让人的心也跟着忧伤郁闷。

    皎月只好点头,打开纸伞护着她坐进早已等候在门口的轿子,不敢让半点雨落在她身上,哪怕只是几乎感觉不到的细雨。

    然而,轿子在几乎到达青龙街时,因为下了半天的细雨将路面打湿,前方的轿夫一个脚滑,扭伤了脚,好在风挽裳只是受了惊,并没撞伤。

    轿夫扭伤脚了,看到皎月毫不犹豫地扔掉纸伞,挺身而上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噗嗤而笑,下了轿子,吩咐其他三个轿夫送那个扭伤脚的去看大夫,自己则带着皎月前往太傅府,皎月还为此,与她僵持了好一会儿,她柔声哄了好几句,皎月才重新捡起纸伞为她撑上。

    越夜越暗。

    太傅府与萧府同一条街巷里,要去太傅府,必须得经过萧府。

    还没靠近萧府,风挽裳仿佛已经感受得到nongnong的哀伤气息了。

    越走近,远远地就看到挂在萧府门前的两盏白灯笼迎风摇曳,阴森、凄凉。

    往日,喧哗的萧府,也仿佛一下子沉寂了,寂静得可怕。

    过往,萧老夫人虽然行动不便,但她喜爱在府里宴客,几乎隔三差五萧府里就传出说戏文的声音。

    而今,人死如灯灭。

    不由得,走到萧府门前时,她停下脚步,缓缓面向萧府,诚心地对萧府大门深深鞠了一个躬,表示哀悼之情。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她起身,继续往太傅府走去。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

    头顶上累积的水滴,滴落在地上的水洼里,尤为明显。

    主仆俩加快脚步往前走,皎月的脸也越来越臭。

    然而,不知为何,越靠近,风挽裳的心里就隐隐不安,好似,有什么事要发生。

    过了个转角,太傅府出现在眼前。

    皎月却忽然停下脚步,也伸手阻止她继续前进,脸色凝重。

    她看向前方还差十几步距离的太傅府,浑身一颤,那是——可怕的惨叫声,就好像正在被可怕的人大肆屠杀,遍地哀嚎。

    “皎月,府门前那些是什么人?”她颤着声音问。

    “缉异卫。”皎月冷声告知,拉着她离开。

    “他们,为何要杀太傅一家?”

    原来,这越来越大的雨是为太傅一家而下,好像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的悲伤与冤情。

    “奴婢不知,夫人快随奴婢离去!”皎月考虑要不要直接将她劈昏拖走。

    风挽裳知晓即使自己有想救人之心,也无救人之力,她浑身无力地随皎月后退,最后,很抱歉地看了太傅府最后一眼,转身离开,然而——

    就在她们转身之际,太傅府门前传来异响。

    她惊然回头看去,就见一顶黑色帷帽以回旋之力打在府门前的几个缉异卫头上,一下子就击倒了几个。

    紧接着,一道纤细的黑影拔剑而来,一下子就解决了府门口余下的缉异卫。

    是子冉!

    她一身黑色纱裙,提着剑,站在府门口,血从剑尖滴落。

    这一刻的子冉,像冷面罗刹,夜风吹动她被雨水微微打湿的发,更显阴冷。

    皎月见此,抽出身上短剑,请示地看向她。

    她知晓这个子冉也是皎月必须保护的人,她也不想子冉就这么自投罗网,毫不犹豫地迈步上前。

    缉异卫的话,至少,他们会看在她还是千岁夫人的份上,还不敢对她怎样。

    然而,等她登上府门口时,子冉手里的剑忽然滑落在地,身子大受打击地后退几步。

    她和皎月扶住她,往太傅府里一看,顿时惊骇瞠目——

    入目的正是顾玦举起利剑杀了太傅的画面。

    他甚至是侧过身去,手一扬,一剑封喉!

    太傅身上喷出来的血,甚至半滴都没染到他身上。

    然后,他扔开手上的剑,像是嫌弃血腥似的,从一个太监手里接过绣着白莲的帕子擦手。

    屠杀太傅府的,不是缉异卫,是东厂,是顾玦。

    她恍惚地松了手,身子往旁边踉跄退去,靠在柱子上才站得稳。

    她抚着心口,一时无法接受这样可怕的场面。

    [若是哪日见到爷杀人,你会不会吓破胆?]

    [妾身早已见过了]

    [所以,你是在跟爷表明你不怕吗?]

    [妾身不怕。]

    昨日才说的话,今日就已成真。

    怕吗?

    不是怕,只是不敢相信,他杀的人是太傅。

    太傅府的厅堂之上,太傅倒在地上,看向顾玦,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嘴唇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不!老爷!老爷……”

    太傅夫人扑上去,抓着已经彻底阖上眼的男人肌使劲地摇晃,再也摇不醒。

    她捡起顾玦扔在地上的剑,在众人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决然地刺进腹中,倒在太傅身上,双双死去。

    擦完手的顾玦,凤眸阴冷地微眯,帕子随手一丢,不偏不倚,刚好盖住太傅的脸。

    “不!”

    子冉甩开皎月的手,崩溃大喊,双膝重重地跪下。

    顾玦听到声音,瞠目回头。

    看到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府门口,他瞳孔骤缩,血液冰凝。

    该死的沈离醉在做什么!

    她怎会在这里!

    “追!”钟子骞已经下令去追。

    他恍然明白,这是个陷阱!

    里面,缉异卫涌出,脚步声犹如千军万马。

    风挽裳让皎月带着子冉先走.她们会轻功,一定可以逃掉的,而她……

    看到脚边的帷帽,她灵机一动。

    方才因为太震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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