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157章 :留着吧,爷刚好缺个孩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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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留着吧,爷刚好缺个孩子 (第4/4页)

上的沈离醉,唇边微扬的弧度,就像是地狱里皮开rou绽鲜血汇流而成的红莲,叫人不寒而栗。

    “千绝,把他剁了,沉河”

    嗓音柔柔幽幽,明明是残暴的命令,却好像是在说今日天气一般的语气。

    万千绝带人进来,将尸体拖出去,立即有仆人进来利落地将地上染血的地毯换掉,须臾,厅堂上又恢复干净明亮的样子,仿佛方才那血腥的一幕没有发生。

    太后从座上款款起身,伸出戴着精致护甲的手让高松搀着,走到顾玦身边停下,“陈太医,你就留下来给九千岁的夫人诊治吧。”

    陈太医赶忙躬身领命,“微臣遵旨。”

    顾玦收敛脸上戾气,转身,躬身作揖,“奴才多谢太后。”

    “哀家只希望你心里别怪哀家戳破这种事就行了。”太后摆了摆手。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苟合,还怀了孩子,那是天大的耻辱,比做男宠还要难以接受吧。

    怪只怪,这顾玦有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却无让女人神魂颠倒的东西。

    若非自己是太后,只怕也会被他生撕活剥了去。

    今日之后,他九千岁的男人尊严算是彻底没了。

    “奴才岂敢。”顾玦声音淡淡。

    “你暂且留在家处理家里事吧,朝中奏折,哀家回去就教皇上批阅。”太后很是体谅地放他假,然后,起驾回宫。

    顾玦弯腰恭送,心知,所谓的教皇上批阅,就是她自个亲自批阅。

    风挽裳醒转过来,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帐顶,熟悉的摆设,熟悉的一切……包括,坐在床前的这个,熟悉的人。

    “醒了?”他微笑询问,fèng眸无比温柔,好似看着她好久好久了。

    想到自己昏过去前所发生的事,她立即从床上坐起,伸手抓上他的手臂,着急地问,“沈爷呢?你把沈爷怎样了?”

    “真不可爱,一醒来就牵挂着别的男人。”他将她的小手一根根扳开,包裹进掌心里,轻轻揉捏。

    她发现,她真的真的很讨厌在关键时刻,漫不经心的他。

    “爷,请你告诉我,沈爷他……是否还活着?”她认真地追问,声音有些颤抖。

    那个碎片眨眼间就没入他的胸膛,看都看不到了,活下来的可能很小吧?

    若沈离醉死了,那就是她害的,是她错估了他对沈离醉的信任。

    他的大掌倏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俊脸逼近,彼此呼吸相闻,fèng眸看着她的眉眼,最后望进她的清眸里,“你不觉得有更重要的事得跟爷说一说吗?”

    闻言,她浑身一震,想起孩子的事,好不容易有些血色的脸,又一点点褪去。

    清眸不安地转动着,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明明没有半点危险感觉,可她却觉得好可怕。

    小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嗫嚅了好久,才问出口,“爷……觉得呢?”

    他相信她吗?

    相信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觉得什么?”他反问,扣在后脑的手转移到脸上,轻抚白皙无暇的面容。

    她很忐忑地低眉,“爷也不相信妾身腹中的孩子是爷的对吗?”

    “嗯……”

    嗯?

    他承认了

    她的心,骤然下沉,脸色更显苍白。

    抬眸,清眸圆瞪,眼里全是失望。

    他不信,他这么说就是不信孩子是他的。

    顾玦抓起她的小手,一同轻轻地覆上她平坦的小腹,fèng眸望着她,轻笑,“你自认为的本领越来越大了,爷有说他不是吗?”

    那么温柔的笑容,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才会看到。

    她顿时落泪,破涕为笑。

    原来,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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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相信她,一直都信。

    “真是蠢得可爱。”他抬手为她拭泪,语气很宠溺。

    她笑着扑进他怀里,一整日的担忧和害怕在确定他相信她以后,全都释放,整个人放松后,所有的坚强瓦解,在他怀里,放任自己脆弱。

    “妾身好怕,好怕爷不信……”

    名节毁了无妨,她被千夫所指也不怕,她最怕,最怕的是他不相信孩子是他的。

    可是,她没有想过,他连怀疑一下都不曾,就相信了她。

    “爷就是知晓你还没那个胆子敢背着爷胡来。”他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

    “可是……妾身确实每次都有喝避子药,相信皎月也每次都禀报给爷了。”她从他怀里退出,昂头,疑惑不解。

    说到这,顾玦fèng眸闪过一抹冷光,有些咬牙切齿,“药是沈离醉开的。”

    闻言,她怔了怔,忽然明白了,极有可能是沈离醉故意让她有孕。

    可是,他为何要这般做?明知道目前有孩子是大大的不利。

    说到沈离醉,她的担心回到原点,“爷,你莫不是真的将沈爷……杀了?”

    “他不该杀吗?”声音不悦至极。

    她脸色刷白,满脸自责,“可是,那不是真的,爷既然能相信妾身肚子里的孩子是爷的,为何就不能相信妾身与沈爷那般只是做戏?”

    “做戏?”他冷冷勾唇,双手抓住她纤细的双肩,“小挽儿,爷有同意你那么做了吗?让人亲自抓到你红杏出墙?”

    她看着他,看到他的愤怒,终于明白,原来他一开始要她解释的是这件事。

    想到自己那样做让他颜面扫地,让他再一次丧失尊严,她歉疚地咬唇,“爷,妾身别无他法,太后来得太快,让妾身毫无准备,只能……那样。”

    “反正都是红杏出墙了,又何须再演那么一出”他面露愠色。

    “若不演那么一出,太后便会认为妾身真的与驸马有染,认为妾身腹中的孩子是驸马的骨rou,就算如此,倘若驸马不承认,爷就要面临被质疑的危险,妾身,不能让爷冒这个险,一点也不行。”她如实说出最初的所有考虑。

    顾玦整个一震,fèng眸直直地看着她。

    心,好像一下子敞亮了,因为这番真心剖白,暖烘烘的,似乎,一直游荡的心,终于得到安定。

    她说,不能让他冒这个险,一点儿也不行

    就因为这样,她甘愿承受红杏出墙的骂名,无畏千夫所指。

    将礼教重于一切的她,将贞节视同性命的她,在危险关头,毫不犹豫地选择保护他?

    “蠢”轻斥。

    听到他骂,风挽裳有些委屈地低头,然后,她被他重重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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