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182章 :不再是从前的风挽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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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不再是从前的风挽裳 (第1/3页)

    风挽裳还没恢复正常血色的脸,此时更是苍白到透明,手上也觉得很沉重。【】

    盒子里是一封信,一封信封上写着‘休书’二字的信。

    ‘休书’二字,龙章凤姿,她曾亲眼见他写过字,他还曾亲自握着她的手教她写过他的名字,自然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亲自写的。

    她没想到这休书来得如此突然,突然到她完全忘了做心理准备。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那日,钢针入心时的痛醢。

    不,比那更痛。

    过去,她多次求去,也跟他要过休书,这一次,他终于成全她了。

    终于缇。

    风挽裳闭了闭眼,将眼里的水雾逼回去,不去看休书里以何理由休的她,只是轻轻地合上盒子,拿在手里。

    睁开眼,她看向那个怪异男子,“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男子头也不抬,也很不客气地回答。

    她怔住,有些被他这样无礼的语气吓到,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擅闯了他的重地而恼怒,她很不好意思。

    小心翼翼地看了下四周,带着一丝希望问,“不告诉我也不打紧,其实我是想问你,他……九千岁的身子如何了?他的伤好了吗?”

    昏倒前看到的那一幕,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把匕首是真的没入他的心房,很决绝。

    她真的很担心他的身子。

    男子停下收拾的动作,回头看着她,落在她的赤脚上,因为冰凉,又或者因为脚下的各种碎末,白皙的脚趾微微卷缩着。

    风挽裳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顿时赧然,淡淡地瞪向他,“公子不该如此无礼地盯着姑娘家的脚看。”

    “就知道!”男子翻了个白眼,一副‘你求我看我还不看了’的样子,然后说,“当初他捡到我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叫鬼才。”

    原来是顾玦捡到他的,这么怪的人,到底打哪儿捡来的。

    “原来是鬼才公子。鬼才公子,劳烦你赶紧告诉我,他的伤如何了?可伤得严重?”她此刻只着急地想知道他的身子状况。

    鬼才看了看她,在她万般期待的眼神下耸耸肩,两手一摊,“不知道。”

    她皱眉,清眸不死心地看着他,带着恳求。

    鬼才扶额,他最讨厌女人楚楚可怜的眼神了,就像是被掐住了命门一样。

    抓了抓头发,他抓狂地蹲下身去,背对着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再怎么问也还是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在他的地方出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忽然间,风挽裳明白了,是顾玦交代的。

    交代不让任何人告诉她,有关他的一切。

    她用心头血救了子冉,他给了她休书,甚至,还决然地往自己的心口上刺了一刀,以此来表示彻底了断。

    从此,她没有资格再去知晓关于他的一切。

    再也没有资格……

    “不打紧,我也只是想知道他好不好而已。”苦涩地扯了扯唇角,她低头,看着拿在手里的盒子,喃喃自语般,“我想,这封休书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能写了休书给她,应该是很好。

    鬼才缓缓放下手,转回身,看着那个低头忧伤的女人。

    分手后开始想念?

    搞什么!

    风挽裳深深地吁出一口气,看向他,“多谢鬼才公子多日来的照顾,请问,子冉……我昏迷了多久?”

    想必就算要问子冉的身子如何,这男子也不会回答她的,因为那也关联着顾玦。

    “二十天。”鬼才懒洋洋地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走出他的工作室。

    风挽裳怔了下,也跟在身后出去。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走吧,我这里从不留外人。”当然,除了顾玦外,那是因为他没得拒绝。

    风挽裳点点头,她也是打算醒来就走的,何况,这一昏就昏了二十天,外边也不知如何变天了。

    “去穿衣服,送你离开后我就彻底清静了。”鬼才又催。

    风挽裳这才确定,这洞屋里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子冉和沈离醉都不在这了。

    默默地,她点头,回到床边,在床前的圆凳上看到一套折叠整齐的衣裙,有些愕然,想起自己胸口的伤,想起只有一个怪异的男子,那这二十天以来岂不是……

    算了,能活下来已经不易了,生死关头,谁又还会去计较男女之别?

    再说,她相信顾玦。

    他将她丢给这个男子照顾,必定是极为信得过的。

    尽管,他已经给了她休书,也不愿让她知晓有关他的任何消息,可她就是相信他不会把自己丢给一个恶人。

    “放心,你那伤不是我处理的。”

    做雕像他在行,女人?尤其是顾玦的女人,他可不敢碰,连靠近都觉得是雷池。

    虽然已经分手了,鬼知道哪天会不会复合。

    闻言,风挽裳感激地对他微微颔首,拿起衣裳,在他的指示下看到了可以更衣的地方。

    那是靠墙的一个布帘子,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布帘子后面有一个长形的浴桶,浴桶上方有一根竹管,不知打哪儿接进来的,有小小的水流顺着竹管流下来,滴滴答答地流进浴桶里。

    这男子真的很怪,这里面的每一处石头每一个摆设都是经过精雕细琢过的,初看没什么,细看便觉得赏心悦目。

    换好衣裳出来,他递给她一块烧饼,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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