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与哈瑞_38,刘宗宗来了又走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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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刘宗宗来了又走了 (第1/2页)

    (故事情节完全虚构,看官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在一栋里里外外都装修得夸张华丽的豪宅里,欧式、美式、中式风格杂糅,这是张意蕴的家,意蕴正给静好发微信:静好,我有个朋友在伦敦做小留学生的监护人,她说最近有个孩子从剑桥转学去伦敦,因为考勤和成绩都不合格,又转到了巴斯,结果还是不行,现在想办法给他转到牛津一所语言学校学语言,要找个放心、妥帖的住处,最好都是中国人合租的,就像你们住的那种,有个照应。你问问陈先生或者其他你认识的中国房东,看看眼下有没有这种房子里的空房间,需要个大一点的、舒适的房间。

    两边有八小时时差,中国是晚上,牛津是正午。静好恰好在家里,看到意蕴微信消息,她去隔壁最小的房间敲门——这房间原先是大家的储藏室,后来陈先生搬来住了进去,就成了他的房间了。她敲敲门,陈先生不知在忙什么,窸窸窣窣一番,才开了门,静好站在门口跟陈先生三句两句说了这件事,陈先生很高兴,说:“咱们不现成就有一个大房间空着吗?张树碑走了,就一直空着。我幸亏提前搬进这个小房间了。”

    他让静好转监护人电话给他,马上就打电话联系上了。

    静好之前没进过陈先生这个小房间,大家有事情都是在饭厅和客厅聊,现在从门口看进去,陈先生房间里,真是很窄,堵得满满的——一张床、一个小书桌、一个两门的橡木衣柜,剩下的空间几乎走不开人了。目测那个衣柜,都够呛能打开门。

    静好知道,陈先生选这个条件最差、最小的、朝东北的、只有一个小窗户的房间住,原因只有一个:为了空出大房间来租给其他人,好收租金,多赚点钱。不然谁不喜欢住宽敞、整洁、透亮的大房间呀?但是,陈先生说:“我喜欢住小房间,好收拾,打扫起来也简单,省事儿,我一个人,甜樱也不在,我住大的用不了……”

    以前当储藏室的时候,这个房间很宽敞的,现在住人,竟然这么拥挤,这是静好没有想到的。

    陈先生效率高,才过了几天,小留学生刘宗宗就搬了进来。

    刘宗宗家里请的监护人送刘宗宗来,白老师和她询问这孩子的情况,她悄悄捂嘴告诉白老师:基本是问题少年——他家里父母是暴发户,开过黑煤矿、夜总会、洗浴中心,现在他父亲一切“洗白白”,加盟了当地一家股份制银行,做起金融了。尽管很有钱,宗宗父母有个心病:他俩都只上到初中毕业,特别希望宗宗给扭转乾坤,摘掉“暴发户”的帽子。刘宗宗现在15岁,14岁来英国的,已经一年多,伦敦、剑桥、巴斯换了好几个地方学语言,但他总逃课,基本不去学校,出勤率不够,没有一个学期的成绩是合格的,再这么下去,在英国可就待不住了,后面的留学签证也拿不到了。所以,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换到牛津的一所语言学校来了,但愿这里环境宁静,你们这些住在一起的学者、留学生们也都帮帮他,让他有些改变……

    最后,监护人压低嗓子跟白老师说:“您猜他怎么个造法儿?这一年多,包括语言学校,还有日常开销,已经差不多超过300万人民币了……”白老师只是点头,陈先生在一旁听到了,心疼得直咧嘴摇头:“在我们老家那种小城市,这就至少是两三套大房子!”

    白老师是知识分子,懂得尊重的力量。他听了监护人的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在餐厅里只要碰见刘宗宗,就猛劲儿夸奖鼓励他一通,说宗宗现在是个“英俊少年”,等学成回国,就是“青年才俊”、未来一定是“有国际视野的栋梁之材”。

    白老师还故意当着宗宗的面,跟陈先生说:“你没看到克强总理前几天开会,专门谈到‘留学归国创业’的话题了?国家现在非常重视他们这些年轻人,民族需要他们,国家需要他们!未来是他们的!”

    陈先生猛一听,一头雾水,愣了。他见过的不争气的小留学生多了去了,在心里他早把他们看扁了、看死了、看成臭不可闻的狗屎了——就是来胡乱花钱、浪费时间,转着圈丢中国人脸的!他可一点也不能把白老师说的“远大前程、报效祖国”和眼前刘宗宗这种孩子联系起来,要说他太太李甜樱嘛,那还差不多。

    而刘宗宗从小被骂,被批评惯了,从来没敢想过“民族”、“祖国”有一天会“needhim”(需要他),白老师的“高大上”赞美,他也从来没想过会和自己这样的人有一毫一厘关系。在他父母嘴里,他早就是个“败家子”。

    现在让白老师说的,他一下子都跟“克强总理的讲话”刮上边儿了,内心受到很大触动,咧着嘴呲了好一会牙,也不知道是觉得白老师说的话可笑,还是心里真有一点高兴,他眨巴眨巴眼睛,竟然跟白老师说:“白老师,我监护人帮我带过来的泰国象米,搁在贴我名字那个橱柜,好大的一袋子,您煮饭的时候随便用,我基本不做饭,是他非要给我买了带过来。”这个刘宗宗平常可是一句话都不爱和别人说。

    白老师马上笑着说:“好,谢谢,谢谢宗宗,那我煮饭,你一起吃,不就行了吗?”

    大概就是从这天早晨起,宗宗打心底里对白老师有了好感,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和感情,很温暖,很柔软,也很简单,只因为白老师看得上他,看重他,拿他当个有前途的好孩子。其实,谁不愿意被表扬,谁不愿意听好话?

    一旁陈先生却是表情微妙,不搭腔,等刘宗宗一离开厨房,便小声跟白老师说:“白老师,您啊,高级知识分子,象牙塔里呆久了,太理想化了。他这种富家子儿,排着队来这儿,就是来丢人的,有一个算一个。”

    白老师说:“哎,小陈儿,什么事情都不能太绝对化。”

    陈先生说:“您是不知道,多么丢人的事儿他们都干得出,我见得多了!你没听那监护人说,他都被好几个学校劝退了,一年300万,给家里造钱造成那样!还青年才俊呢,就他这样的,十个捆起来,也赶不上人家青年才俊的一根小脚拇趾头粗!”

    白老师赶紧摇头,跟陈先生示意小声。

    可谁能知道,真怨不得陈先生把他看扁了,宗宗才来这里住了一周左右,警察竟然找上门来,原来他们在牛津城中心闹市区考利路一带抓现行,查到一个贩卖*的印巴人,供出一个中国学生几天前买过他的*,查来查去,通过录像和资料比对,确定是刘宗宗。警察发现他是未成年人,找上门来……

    白老师很担心,怕宗宗这次是犯了大事儿了。李若诗在厨房里给大家解释说,在英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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