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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有凤来仪 (第1/1页)
阳春三月诗江河畔!那一日云雾山脚尚有一丝寒冷,夕阳淡淡的余晖中,漫山樱花中盈盈一笑,就这样走入了眼帘,倦鸟归巢划过天空,自你身后渺渺炊烟传来诱人芳香,我知道:我再也忘不掉眼前这个人,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住进我的心房中! 吴雪晴一身干练衣装包裹婀娜身姿,发髻挽在脑后亦如以往那般清爽,白皙脖颈如同骄傲的天鹅高高扬起,清秀脸庞少了一份青涩,多了一份干练!眼眸还是那样明亮迷人只是再也不见那抹诱人的神采。 “人生何处不相逢?”冰瑶看着方才还谈笑生风的司徒问天此时一副失魂落魄而又强壮镇静,一丝苦楚闪过眼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时光终究只是苍白的印记,没有故事酝酿不出香醇的岁月!”诺带着一丝感慨,拍拍冰瑶手臂,冰瑶有些不忍看看走来的吴雪晴,望望有些不知所措的司徒问天,挽着诺的手臂紧紧用力。 “雪晴好多年不见了!你还好吗?”万般感慨到嘴边只化成一句简单的问候,岁月并没有在雪晴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可是当那精明的眸子望向自己时,司徒问天不知道为何自己心会如此难过:雪晴你为何如此倔强?你知道吗?你不必让自己变得精明起来,那样我会很痛!我常常会想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过来,可从没想过你的坚强、精明会让我宁愿放下那一丝幻想,也不愿意看到你坚强的外衣。 “司徒大哥!”吴雪晴语调有一丝惊喜,瞬间恢复精明干练表情,望向冰瑶带着笑意道:“我们的冰美人要融化了!” “雪晴姐,你也学会开玩笑了?”冰瑶刚刚褪去的一丝羞红,又渐渐浮现脸庞。 “你这丫头!”吴雪晴调笑道,对着有些神游的诺道:“诺公子这次要停留几日啊?”玩味的语气,想是两人熟识已久。 “等哪天烦了、恼了,也学学你带着女神满世界跑。”诺痞子气十足。 “你这人!”吴雪晴满目风情瞪了诺一眼,一转身对着孙老问好。 “我也有一颗追星的心!当日婉儿小姐一曲【平沙落雁】我就是婉粉了!”孙老红光满色脑海尽是那日婉儿端坐古筝前一曲【平沙落雁】技惊四座时的情形,带着些八卦道:“听闻婉儿小姐明晚会再抚一曲?” 众人期盼而又炙热的目光盯着吴雪晴。 “婉儿也想多为那些可怜的孩子做些事情。”吴雪晴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唯一点头,既然决定陪着婉儿去临江,离开黄埔前婉儿也该在一个合适的场合道别黄埔。 亲自提前来看看场地,已是雪晴这些年养成的习惯。 “耶!”众人一握拳头,振奋道。 热热闹闹的一群人,缓步走入主会场中。小桥流水,楼台阁榭环绕着主会场,潺潺流水声,充满古风的建筑,做工精细的红木桌椅,处处透露着浓郁的古典之美。 吴雪晴满意的点点头,锦秋阁的确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地方,在确认婉儿明晚到来的消息后,众人所谈皆离不开婉儿。 看着人群中,应付自如的吴雪晴,司徒百味难言。冰瑶轻轻走到司徒身旁对着司徒微微一笑道:“司徒大哥,你好像好久没有请我吃饭了哦。” 司徒眼神艰难的从吴雪晴身上移开道:“你知道吗?我以为,自那日以后蓝天没有白云,也会飘逸;春日没有阳光也会明媚;金秋没有收获也会充实;我以为有一天她会明白,我以为我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切,可她的外衣越是坚强,我越是想哭。” “融不化坚冰,就放手吧!”诺拍拍司徒肩膀,眼睛盯着前方道:“你不是她,苦恼、哀乐......她只是在等待那个人有一日回头,只是她现在还不明白。” 司徒问天何尝不曾明白,顺着诺视线望去,用力一握拳头,又无奈放开。 墨白一人一剑,一袭蓝色长衫,负手缓步而来,淡淡水雾中走来,飘逸的不真实!没人知道墨白是何时出现在这里的?没有焦距的眸子,只停留在人群中吴雪晴身上。 “墨白!!”临江事早已传开,天机谷遗留血脉墨白十年后,再次出现在世人眼中,十年前那一幕两个主人公,同时出现在这里,时光仿佛被拨了回去。 所过之处,人群自然分开。墨白平静的望着眼前人,压下一丝悸动道:“随时可以启程!”言罢立在吴雪晴身旁,一动不动周围一切皆没有被墨白放在心上。 十年了!当他又一次站在自己身旁,雪晴有一丝迷茫。眨眼间恢复如初,可她瞬间的那丝痴呆表情,没有逃过司徒问天的眼睛。 “知道了。”雪晴微一点头,有些迷茫的望着这在身旁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墨白。 “不太平,这些日子,我要寸步不离!”墨白言简意赅。 “哦,好!”吴雪晴稍一犹豫,点点头。 因墨白的到来,气氛瞬间冷到极致。司徒问天深吸一口气走到墨白面前盯着,这张早已不见一丝稚气的脸庞,满是苦涩道:“墨白兄,好久不见!” 墨白只是点点头,在他眼中只剩下眼前人。 吴雪晴夹杂两人中间,突觉今日不该来。有些尴尬一笑,在众人八卦的眼神中,对司徒问天道:“问天大哥,什么时候走呢?” “暂时不走了。”自己只是大哥。 “哎,无味啊!”诺无聊一笑,打破尴尬气氛,墨白眯着眼睛盯着诺,诺一笑并不理会,自顾自的走到一副水墨画前道:“哦,黄石公的【斗蟀图】!” “爹爹几年前,在海外拍卖会上买回来的,一直搞不清真假?”冰瑶疑惑的望着诺,深知诺所知繁杂,不知这幅【斗蟀图】有何玄机,众人也满目奇彩望着诺。 “笔法意境都像极了,黄公风格!只是这线条有些微微不圆润,落款到好似黄公笔迹,怎不见印章。”孙公望着画面两只蟋蟀,强劲后腿笔势有些粗糙,又不见印章。世人皆知黄石公作品,已飘逸刚健笔势见长,珊珊几笔往往刻画出浑然天成的意境,每幅作品皆有印章。 “岂不知黄公所长笔法,借由小拇指发力而出。黄公道教始祖,道家有破而后立只说,下笔一途也需遵循天地,天地尚无永恒之说,何况人乎?”诺嘴角挂笑,修长手指连指几处道:“圆润与粗糙夹杂,正是黄公心境过渡之时,心力迷茫憔悴之时,也是即将跨国心境之时。心不静怎能下笔如神?此幅【斗蟀图】真实记录黄公当时心境,且看落款:秋末将尽,万物归于沉寂!笔势平和圆润,祥和之气跃然纸上,正是黄公悟道初觉之状,不下印章因初觉大道,万物复苏不完美的作品,不是黄公这个‘处女座’可以接受的。”诺丝丝入扣的分析,被一句‘处女座’打碎浓厚的书卷气。 孙公不言语,出神的望着【斗蟀图】,少顷赞同的点点头,敬佩的望着诺。 冰瑶满目神采,望着抢回焦点的诺,骄傲的笑了笑。 “若是我,大道初觉的作品,也不忍毁去。常常观习可静心,待心境提升后,作品有无瑕疵,想来在另一个层次的黄公,也不会计较了。”诺一拍冰瑶脑袋道:“你家老爷子若是,明日真的拍卖了这幅【斗蟀图】会吐老血的。” “满嘴胡言乱语,不堪入目!无知小子,此处岂是你卖弄的场所!”大咧咧的声音,含着嫉妒响彻四周。 风流倜傥带着满身贵气,在十数名保镖拥簇下,冰冷的眼神盯着诺,几个大步站在诺身前,满目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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