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_第9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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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第2/4页)

”有人裤裆下面落下了黄渍,闻惯了花香草味的络八斤嫌不好闻,怕他的蛇蛇蝎蝎不好受,说话不顺的他又叫了蛇蝎回来。

    金蛇黑蝎恢复了原貌,一条金蛇近十丈,快的那点转了个头就到了络栖面前,把格栖顶到了它的脑袋上。

    “不听话,”络栖坐在他的宝贝蛇上还颇有几气生气,小食指住前戳着,指责门口那几个吵了他保父打坐的人,“啊啊啊……”

    他冲着天空喊了几声,示意这些人这样乱叫是不行的,道,“这样,坏,吵保父觉觉了。”

    背着手的夕峭站在廊下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孩子孝顺,他也不好说什么。

    那几个官差连想昏都昏不过去,他们被吓僵了,又被定住了型,动都不能动,有那吓尿了的,更是有那后面屎都吓出来了的,一片恶臭。

    “还臭臭。”络栖闻到,太烦恼了,一挥手,把这些站在门口的人挥出了一丈有余,把门也挥上了。

    “臭臭,臭臭……”络栖抱怨着,回过头一看,看到了他的母亲,顿时眼睛一亮,张开双臂就往她飞,“呀呀。”

    母亲在

    顾fèng抱住了朝她一头撞来的人,抱住了人后,把人往络晷怀里递,淡道,“臭臭不要。”

    “唔……”络八斤扁嘴,两只小胖手抱住了母亲的白玉般的脖子,把小脸蛋往她脸上拱,让她闻,“不臭,八斤香香,香香的。”

    络晷甩手一招,把蛇蝎变小,套到了儿子的身上,眼见蛇蝎落窝八斤都只管不管不顾地往他阿娘身上拱,像只粘着人就不放的大胖虫,他略想了想,硬生生把儿子强剥了下来,往为躲他们,已经不在廊下,行至了后院的夕峭处扔。

    络八斤在亲父的投掷下,跃上长空,飞过屋檐,落在了他保父手里。

    夕峭半仙几百年,头一次收到被亲父隔着几十丈远扔到手里的孩子,一时之间情绪复杂,难以言喻,而络八斤本来因被人强行与母亲拆散要哭,飞了一段就落在了他保父手里,他最喜玩高高,在愣了一下后随即欢天喜地地手舞足蹈了起来,高兴得啪啪地吐着口水泡,往他保父脸上喷。

    在络栖的欢笑当中,夕峭少年如玉的脸上,渐渐地,渐渐地也浮起了笑。

    “去布个迷阵,”把儿子扔了的络晷负手而站,跟白虎卫的卫长木狼道,“往后有人要来,让他们递个帖子。”

    络晷在坤京要寻人,本意欲在此处见客,但现在看来,客是要见,但不能不论是何人都可请进来。

    “是,我这就去带人去。”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卫自决定跟了络晷,就已打算回神山了的,除非对武络族无意了的主子还要回去当族长,要是不回神山,最后他们回顾山也是挺好,顾山往后不会比他们的神山差,且等他们在世间历练归回,顾山那灵气也是积厚多年了,对他们更是有益,那时的顾山不说比神山,比日之境还会好,且他们这一路来,修炼有夕仙长指点,还有主子赐下进阶的丹药,他们功力已胜前几十年所修,木狼他们已比之前更为忠心,络晷跟顾fèng的话,是说一就是一,这时他话一完,就转身带着人去布迷阵去了。

    白虎擅追踪打猎布陷阱,更是擅五行,布个只把房屋纳入进去的迷阵不过一来个时辰的事,这厢还没等络晷把上午的那幅画作完,布完迷阵的木狼就回来报,“回主子,迷阵我等已完成,刚才有人来访,是坤国那老丞相,孙宾,还有天机道人师徒也在一边候上半时了。”

    “天机也来了?”络晷略一扬眉。

    “我们布阵的时候他们就过来了,又回去写了帖子来,在这。”白虎卫当中的火猴把黄纸作壳,略显寒酸的拜帖给了络晷。

    木猴性子火爆又有些顽皮,几十岁的人了还不正经,见fèng姑也凑过头去看拜帖,他也凑过头去看,还跟fèng姑说笑,“这道人名字起的好,比我们的都好。”

    “是好。”顾fèng也觉得好,连天机都敢取来当名的人,胆儿不是一般的大。

    络晷把天机道人那封措辞恭敬的拜帖合上,侧头看着他妻,“要不要见孙宾?”

    “是为那些扔出去的官差而来?”顾fèng看着外面那边的天空思索,“还是因为我割了人的头?”

    “让他进来吧。”不管哪样,顾fèng也觉得她阿郎说的是对的,在哪个地方都要讲讲当地的规矩,她也不愿意有外有在她的顾山做些她不喜欢的事。

    “让天机也进来。”络晷把帖子给了木狼,有天机在旁,也能隔山震虎。

    “是。”

    白虎卫依言做事,在劈柴火的玄武卫的都有些不解,卫中的金牛就跟卫长木獬滴咕,“杀个把人怎么了?还让他们到我们面前来示威不成?都杀了就是。”

    金牛有些小气,觉得让俗人到他们打扫的房屋里来,脏了他们好好打扫干净的地,他一个人挑了数十担的水才把地面冲好。

    “刚才就不应该把门打开,小少主的蛇蝎一变大,他身上的气都少了。”金龙越想心口就越疼,少主身上五行缺着木水火土就是不缺金,那两蛇一蝎都是属金的,天天贴着他不知道吸了多少,一变大,更是把少主身上外溢的那点金气都吸光了,这几天他就是把少主抱到怀里也沾不了多少光,更何况少主哪是他想抱就能抱的,他要是抢了别人抱少主的活,首先,青龙卫当中的金龙就能把他打得找不着北,还有白虎卫当中狗娘养的金狗也不是好惹的,他本来就是只能隔着距离沾沾光了,这几天是连沾光都沾不上了,他心里难受。

    木獬看金牛难过得下巴都要挨着地了,也是无法,只能安慰道,“过几天不就有了?这是外面,大蛇大蝎他们都不能变大了,也就偶尔变一变,比在山中强。”

    “只能这样想了。”金牛垂头丧气,他手中刀往柴上劈,又见那柴细得没比他大腿粗几分,他一刀下去了这柴得碎成片,他干脆扔了刀,把柴一扳,扳作了四块扔到了一边,沉重地叹了口气。

    木獬见属下比去年他丢了攒了一年的金子还难过,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就忍忍吧。”

    金牛在这伤心着,顾fèng正在拿着新衣裳让络晷换,这客人虽然是早上才见过的,但请人进来就是见客,顾fèng想让她阿郎哥穿她上午出去给他买的新衣裳。

    她还买了几匹从没见过的布,打算亲手给他做两身。

    络晷身上穿的一直是顾fèng拿天蚕丝做的外衣,这天蚕丝夏天穿是最好,轻若无物,又冰凉泌心脾,一匹天蚕丝,顾fèng除了给络八斤做了几身里衣,别的都给络晷做外裳了。

    顾fèng爱着布棉所制的衣裳,她亲手给自己织的布,混着蚕丝和细棉织的布,她织的比家里嫂子们的都密,也软,她对络晷是最好,她给自己织的布不多,但也拿出了几尺的布给络晷做了两身里衣,络晷一路都是穿着这两身在里头,不穿别的,这两身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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