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恋歌_第一百三十九章 东施效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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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东施效颦 (第2/2页)

这样说呢,我直接说出来吃饭唱歌吧。说完我自己好像都有些不好意思,欺骗一个人原来有时候是会心痛的,不知道以前林超欺骗我的时候会不会心痛?

    想到他我便狠狠地赏了自己一个耳光,打得非常响亮,因为我觉得我应该忘记掉林超,都这么久,可能他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说不定现在这个时候正抱着哪个女人重复着以前曾对我说过的话、唱过的歌、搂着她上床,亏我还这么惦记着他真是该打。

    小成说过不久要来看我,专程来看我。我说好,我欢迎你,来了请你吃饭,他说好。不管谁请谁吃饭,反正只要是在一起坐着感觉就好。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那么沉默着,原来他眼中的幸福是如此的简单。只是我们始终不能在同一个点上产生任何的交集,只能是在心里默默的对他说对不起。

    我也曾告诉小成忘了我,不要再想我,有段时间我曾试着不接他电话,不回他短信。可是小成说他宁愿做我的朋友,只是请我不要这样对他。忘记一个人是如此的难,可是为何有些人缘何会忘的那么快?那么快,快得我措手不及、就像天边的流星一样“唰”的一下子就过去了,连说句挽留的话都没机会。

    没车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个车会怎么样,最多就是觉得方便些,可有了车之后再体会没车的感觉那就苦不堪言了,简直是难以接受、寸步难行。

    以前没有发觉自己对车的依赖是如此的强烈,现在明白了忽然有种失落,原来人除了对自己的同类有这种强烈的依赖感之外,对车对金钱同样会产生如此严重的依赖感。

    额前上的“补丁”已经被我去医院拆掉了,我没有让任何人陪我去,因为我不知道拆了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怕吓到人。不是有句话说什么长得丑不是我的错,出来吓人就是我的错了。

    鉴于此,所以就连唐飞天我也没有让他陪我去,也没有告诉当当还有几个处得好的朋友,免得扫了这些家伙难得过年放假而兴高彩烈的心情。

    在我去拆之前一认识的朋友还对我说,在哪包的,在哪缝的还是要去哪处理,要不医生的手法不同会留疤的。我笑笑说我哪有时间啊,我不可能为了拆一个“补丁”而跑到大理去吧,一来一去得耽搁多少时间。

    且不说这浪费时间的可耻,就说这来回所花费的钱也是好几百哪,我闲着无聊钱没地方花,去花这冤枉钱,有就有吧,不就是个疤吗,我身上多着去了,头上也不是第一次缝了,而是第三次了,也不在乎这么一次,更不会在乎这一点疤痕了。所谓“债多不愁”,我这是“疤多不愁”。

    于是真的把“补丁”拿掉的这天我还真是看到了就像条蚯蚓似的线,红红的,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自己消失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还是蛮伤心的,就这么再次被破相了,初中时出车祸留了道疤,导致我现在头发都只能向左边分,右边一分就会露出一条非常醒目的疤痕、面目可憎;而且那条疤痕上至今都没有头发长出来,所以我只能是养长发以此来遮盖;现在又多了一条,这条可没办法遮盖了,因为它是从左边的眉头一直斜上去的,都和头发连着了,所以遮不了,唉,不管了,“车祸不死,必有后福”我安慰自己道。

    人说山中无日月,写修真小说的人说修真无日月,我这是现实有日月,时时刻刻当过年似的“敲锣打鼓、噼里啪啦”让人难忘。忙着忙着就到了半个月去大理接车的日子。

    唐飞天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公司好像接了一个大单,然后里面生产设备又是很多年前的,经常出事故,所以我也不想麻烦他了。苦思冥想、深思熟虑之后我想到了陶队长,想到让他陪我去开车。话说出了车祸后的这半个多月来都没有再碰过方向盘,现在你让我碰方向盘我还是有些心虚的,特别还是二百多里的长途,想想手就开始发抖,心就开始擅抖。现在我终于体会那刚来春城第一次见到这么曲曲折折、上上下下的高速路的朋友由于吃惊而擅抖的心情了,也许就是像我这样抖吧。

    给陶队长打了电话后,这话还没说开呢,这家伙第一个问题就是:“包来回车费不?包吃不?包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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