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龙策_第10章 轩辕大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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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轩辕大典 (第1/1页)

    以后的几天,休离带乔冷秋到荆山演武堂,乔冷秋从出生到读书,基本没有做过多少体力劳力,虽然身高已是成年人,但体质还是一个文弱的学生。再加上在黑砖窑被非人的折磨了两个月,身体已瘦弱不堪,为了让他尽快达到一个使命人应当有的体格,他每日在子时为休离输入一次真气,这些真气不过养体使用,加上美肴佳茗,没过几日,他便脸色红润,身形敏捷起来。

    演武堂建在荆山密林中,虽然飞檐画栋,亭台楼阁,但普通的凡人却难得看见。成为使命人的乔冷秋眼中的荆山与他过去所见的荆山完全是两个世界,这里飞泉流瀑,高岭深潭,云雾缭绕,一派仙家气息。

    经过几天的基本修炼,乔冷秋能感觉到自己内气充盈,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休离的灌顶大法只能给乔冷秋略微输入一些真气,如果cao之过急,反恐筋骨受损。现在,他需要按休离的安排选择最佳的时间才能进入另一个他所要完成使命的时空。

    一连等了数日,不见休离的动静,乔冷秋每天按休离的要求做一些基本的功课,最后沉不住气的反而是乔冷秋。

    “休前辈,”现在他对休离客气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时机到了我会通知你。”

    “什么时机?难道就一直这样等下去?”

    “你倒着急起来了?”休离似笑非笑的说,一副不急不忙的架势。

    “我要回到父母身边,这个理由不充分吗?”乔冷秋激动起来,眼里似乎要冒出火光。

    “要回到你作为使命人的空间,需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三月彩虹’,二是‘灵宝法诀’,缺一不可。这灵宝法诀我可以传授与你,但三月彩虹却是可遇不可求的。”

    “三月彩虹?这明摆着是无法实现的,三月还是春季好不好,春季哪有彩虹?”乔冷秋刚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他迟疑了一下,问:“一般五月雨后会出彩虹,五月彩虹有用吗?”

    “没用。”休离回答了两个字,便不再理他。

    乔冷秋像被人从热锅里一下子打到冰窖里,一丝丝冷气穿透他的身体。但事已至此,哭泣落泪都于事无补,除了等待还能如何?

    进入夏历三月,乔冷秋的心情紧张起来了,这三月的每一天,对他都有了特殊意义,他必须时刻观察,不错过任何一个时刻。然而,一连两天,天空一丝云彩也没有,所谓“春雨贵似油”,这风和日丽的天气,去哪里找彩虹呢?两天时间,他不吃不喝,瘦了一圈,这种茫然的等待让他体会到什么叫绝望。

    夏历三月三日,乔冷秋又守在了山崖前,对于这个性格倔强的使命人,休离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一日,他忽然感觉眉心发热,难道今天会有异兆?

    他念动法诀降至鼎湖宫,彩蝶通报宫主,宫主从后庭来到前庭。

    “休离,乔冷秋的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禀宫主,今天是三月的第三天,我晨起眉心发热,似有感兆,但不知是否有契机?”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休离沉思片刻,回道:“禀宫主,今天是上巳节,是具茨山拜祖的日子,具茨山素有‘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拜轩辕’的习俗,中州人间,正在举行一次轩辕故里拜祖大典……”

    “既如此,那我们不妨去看一看。”

    休离应声“喏”,宫主、休离、彩虹随着法诀启动,瞬间便来到具茨山下。

    具茨山也叫始祖山,是古有熊国的发祥地,《史记》载:黄帝登具茨,访大隗,命驾于襄之野,七圣皆迷,无所问途。轩辕黄帝便出生于具茨山下的轩辕之丘。具茨山群山层峦,宛若星拱,岗阜蜿蜒,云烟岚尘,气象万千。具茨山下三月三日上巳节拜祖,岁岁年年,绵延不绝。

    宫主、休离、彩蝶一行三人落于拜祖广场附近的丛林之中,妆扮得体便从林中悠然而出,混迹于拜祖的人群之中。但见广场极为开阔,玉砌为台,雕栏画壁,旗幡招展,高台之上,数丈高的汉白玉黄帝雕像,庄严肃穆,极为壮观。黄帝子孙,皆素服丝带,虔诚列队,顶礼膜拜。礼炮响过,群鸽漫天,彩纸纷飞,花雨弥空。有丝竹管弦之音,钟罄扁钟之声,笙箫为兴,金石为乐。玉女翩跹,童声唱和,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彩蝶没见过这等场面,高兴得眉飞色舞。

    “宫主,……”

    宫主将食指竖向娇唇,嗔然作色,彩蝶立即改口:“jiejie,这拜祖大典,原来这么好看!”

    休离戴着一顶瓜皮帽,上身穿一套紫色提花丝质绞襻对襟薄袄,下身穿一条黑色筒子裤,裤子略长,他用手绾了一下裤角。这身打扮看起来有点好笑,但总的来说还算应景,只是他手持一把丝扇,与这暮春料峭冻冷的天气格格不入。他替宫主答道:“拜祖大典嘛,好看那是自然。”

    没想到彩蝶不但不领情,反而捂着嘴嘻笑起来,这一笑休离便觉得不自在起来,他上下打量一下自己,觉得与周围人打扮没什么不同,只是手中的丝扇,让人觉得不伦不类。中州三月,正是河开燕来时节,虽则桃红柳绿,但春风料峭,乍暖还寒。参拜的人多长衣短袄,更有不怕寒者,西装革履,却冻得时常打颤。休离手持丝扇,自然引起周围人好奇甚或侧目。还有人对同伴悄声说:“这些戏子怎么跑到观众席来?”

    休离虽不知“戏子”是什么,但也能猜出必然不是什么好词,便哗地一声合了丝扇,刚要发作,宫主以肘示意,要他不要惹事,专心观礼。

    这时虎妞从休离的瓜皮帽里探出头来,悄声说:“主人,我也要观礼。”

    “快躲进去,小心我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虎妞不乐意的哼唧一声,只得躲到瓜皮帽的帽褶里了。

    忽然礼炮响起,那声音清脆中带着点沉闷,虎妞被炮声吓了一跳,急从帽褶里爬出来,噌噌噌地窜进休离的丝袄里。

    “妈呀,什么东西?”一旁的一位白衣女子大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

    “怎么啦?叫什么?”女子旁的男人关切的问。

    “蜥蜴……从帽子里爬进身体里……”那女子围着腥红的围巾,吓得偎依在男子的胸前。

    男子有点尴尬,他整了整衣服,充满鄙夷的睃一眼休离,揽着女子的腰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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