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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154皇帝给她和疯太子赐婚 (第6/6页)
路等到扶月帝国安定下来之后,她再回来。 这样子自我安慰了一番,柳云凡又高高兴兴的去上学去了。 尘夫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昨天虽说是将她从书房里面赶出来,过了一天之后,又变回了嘻嘻哈哈的模样。 因而一整天,她的学武之行还是非常顺当的。 到下午她放学,经过聚香酒楼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 正是这件事,让闲来无事的柳云凡做出了这一生中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也是非常正确的决定。 事情是这样的。 她纯属就是为了凑热闹 因为一路上都听闻,大家纷纷攘攘的说什么聚香酒楼要倒闭了,老板想要卖酒楼里,卖不出去,老板就要上吊自杀。 柳云凡最初的想法,就是想看看那位曾经仗势欺人的可恶肥老板怎么个上吊自杀法 于是,她颠儿颠儿的就去了。 果然,老远就看到聚香酒楼的老板坐在门前大哭,旁边竖着一个牌子酒楼贱卖十万两。 而老板娘,早已经羞愧得进到了里面,再不肯出来。 柳云凡记得,肥老板可不是哭了一天两天了。 毫不夸张的说,从酒窖被烧了之后,他就整日以泪洗面,闹了不少的笑话,也惹来了无数的鄙夷。 此时的肥老板,神经似乎不正常。 两眼无神,唯一的神情就是盯着牌子上那“贱卖”两个字。 盯着看一会儿,接着就抹着眼泪哭一会儿。 哭出泪来,才觉得他的眼睛是水润的,像是被污染的谭泉一样,虽然有水,看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她笑眯眯的幸灾乐祸的看了半晌,也将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恶人有恶报”、“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词语全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最后终于决定离开。 她寻思着,应该等这位老板上吊的时候她再来看戏比较妥当,现在过来,看他一个肥男人抹眼泪都看腻了。 柳云凡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来了。 就是停下来的那一刻,她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将聚香酒楼买下来 只因方才她听到周围人们的议论纷纷 “这酒楼十万两确实不贵啊,可是不会有人买以前这是靠着富贵沉香酒才能够生意兴隆,但酒窖都毁了,没有特色招牌,这生意怎么做下去” “是啊若是当做普通的餐馆,那古晋城到处都是,还更便宜,人家才不会来这里” “除非,有别的什么特色酒水什么的,要不然,这聚香酒楼恐怕要彻底关门了” 有特色招牌 柳云凡就记住了这么一句话。 她忽的想起她养的高蛋白食物蛆宝宝来了,当时她还想着有朝一日将其放到古晋城的饭桌上呢 倒不如,就用这酒楼试他一试 想罢,柳云凡决定,她要弄十万两银子,她要买下这举行酒楼了。 于是,当天晚上,柳云凡又做了一件事 她先到了自己地狱无门,这次是鬼鬼祟祟的翻墙而过,飘逸的如同天上的仙子,彻底摆脱了蜘蛛侠的命运。 再然后,她去了账房,将里面所有的银两席卷一空。 数了数,柳云凡脑袋都大了 只有一万两银子 居然还没有她投资进去的多。 难道是要她先将地狱无门卖掉,然后再买聚香酒楼吗 这不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柳云凡又郁闷了 该不会,她的理想就此扼杀在摇篮里 想了半晌,柳云凡忽然一拍大腿想到了办法 上次交学费的时候,不是去的太子寝宫吗 貌似,那个伪娘太子攒了不少的钱给自个买胭脂水粉。 不如,她再去偷点儿回来。 柳云凡无耻的想,反正她是将来的太子妃,就算是挂名的,但在外人面前就是太子妃。 既然如此,那么东方聿的钱就是她的钱了,她偷偷的去拿点用,其实就是拿自己的钱,这也不叫偷 于是,当晚亥时,柳云凡借着羞涩的月色,浩浩荡荡的前往太子寝宫。 这晚的月色清幽,柔和,但是仍旧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依旧是那么神秘,那么妖娆,那么浩渺 柳云凡是感觉不到这气氛的不同的,她只是得意的仗着自己会轻功,大着胆子走了另一边的高墙。 飞上墙头,跳下来的那一刻。 她忽然发觉,这个地方居然不是太子寝宫。 这里,虽然也是一处华美的建筑,可是寂静的有些诡异,昏暗的有些离奇 。 她可以透过淡漠的月色,看到这片大气的建筑。 同样的,也看到这偌大的建筑中似乎没有多少人居住。 此时,只有最中间的一间房中亮着灯。 那房子离她不远,穿过敞开的窗户,隐约中,她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静静的睡着,而床边,正坐着一个黄袍男子。 那个背影,那身衣服,让柳云凡猛然一震。 她认得,那人正是当今傀儡皇帝东方辙。 柳云凡忽的想起曾经在古晋城大街小巷上听到的传闻。 说当今圣上整日迷恋于长生不老的丹药,无心朝政,无心管理民间风气,以至于古晋城中许多富婆都养小白脸儿; 皇帝没有后宫,只有一位皇后。但是后来皇后失踪了,皇宫内便有了一间奇怪的屋子。 皇上不许任何人踏进,而他自己则经常支开侍卫们进去,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大家猜什么的都有,最多的还是说当今圣上喜欢男人,所以没有妃子,而是在皇宫中养小白脸。 柳云凡慢慢的将这些传言联系在了一起。 一间奇怪的房子,经常支开侍卫们进去。 眼前这个,不正是那间奇怪的房子吗 明明很大,很宽敞,很大气,却静寂的诡异 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不就是这奇怪房子的主人吗 忽然间,她有了强烈的好奇心,她想要看看让东方辙魂牵梦绕的人究竟是谁。 她轻声轻步的靠近了那房子的窗户,慢慢的将耳朵贴了上去。 “哎” 里面东方辙忽然发出了一阵叹息。 忽然间,他拉过被子里面一只略带干枯的手,神色哀伤道:“不要怪朕要怪,就怪你当初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啊” 柳云凡浑身又是一凛今晚,她好像遇上了皇室中的惊天秘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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