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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189东陵国始行  (第3/4页)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问问路而已!”    “不错,这位姑娘只是问——”    “你闭嘴!回去老娘再收拾你!”    带着斗笠的肥肿妇人狠狠的瞪了自家相公一眼,手中的皮条狠狠的朝梵音一甩,“狐狸精,有老娘在这里,你休想到处放你的狐臊味!”    “啊呀,大姐,您真的误会了!”    梵音有种无力解释的感觉,她忽然指指自己额头上的被涂抹的不像样子的胎记道:“大姐,您看看我这个丑样子,有能耐当狐狸精吗?”    “你丑?你比老娘漂亮多了!在老娘眼中,你就是正宗的狐狸精!”    肥肿的妇人忽然撩开了头上的斗笠,立刻,一张黝黑的满脸是麻子的脸展现在了梵音的面前。    她只看了一眼,浑身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长相,实在是太惊悚了,不错,确实比她这副尊荣难看太多了。    她真有点儿吓得不知所措。    “你还不承认你是狐狸精?”    还不等她为自己继续辩解,母夜叉忽然扬起了手中皮条,狠狠的朝她抽过去。    一边抽,一边骂道:“该死的狐狸精,敢勾引老娘的人,看老娘不抽烂了你这层狐媚皮!”    “啊呦!我说你这个大姐怎么就不听人解释?”    梵音赶紧撤退,很有节奏的躲避着。    “我只是问个路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凶悍的将我当狐狸精吗?”    “狐狸精……你就是狐狸精……你站住……你不要狡辩……”    肥肿的妇人气喘吁吁的追着她,最后追着打她进了树林中。    “今天老娘……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这个狐媚的狐狸精……”    肥肿妇人的皮条又打过来时,梵音的耐性终于被磨光了。    原本她只是到处躲躲闪闪,她识趣儿的赶紧停手就对了。    可惜,这妇人不知好歹。    逼不得已,她直接劈掌夺下了她手中的皮条,三下五除二将皮条折住了她的手臂,最后用她腰间的腰带捆绑在了一起。    那肥肿的妇人被五花大绑,顿时惊恐的大喊:“你,你想要干什么?”    梵音冲她阴森森一笑,“你说狐狸精能干出什么事来?死肥婆,当然是将你送给男人了!快走!”    她推了妇人一把,“你还‘老娘老娘’的喊上了!告诉你,老娘可比狐狸精厉害残忍多了。随便几刀下去,你身上的rou就得削下好几层来……”    “啊!你、你……你敢!”    “我怎么不敢?”    “哧!”    她的伸缩武器亮了出来,在妇人面前晃了晃。    “啊,不要割我的rou……”    “不割你的rou割谁的rou?难不成老娘要割自己的rou?”    “啊!我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放了你难道再让你骂我狐狸精?”    “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说了……你不是狐狸精……”    “谁说的?老娘我就是狐狸精,专门割rou的狐狸精!”    说完,她狠狠的扬起手中的长刺,冲着肥肿妇人的粗胳膊就插了下去。    “啊!”    肥肿妇人一声惨叫,白眼儿一翻,马上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哎!这就是你得罪老娘的下场!”    梵音冲着地上的妇人做了个鬼脸,阴森森的笑了一阵。    出去后,她才跟那位赶车的大哥打声招呼道:“大哥,大嫂方才运动的有些过量,结果累到在了树林中,您还是过来扶一下吧!”    看着那车夫慌慌张张跑进了林子中,她终于摇头叹息着往北走。    梵音觉得自己这么多日子一直在路上、在路上,一定是没有机会看黄历,这刚到东陵国,就被人骂狐狸精,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她摸摸额头上那朵被遮挡起来的梅花,摇摇头,自己这副诡异的尊容都能称得上狐狸精的话,要是卸了妆,她指不定成啥呢!    想着想着,打了个哆嗦。    她深深感知,此去凶险异常,她还是加倍小心吧。    她往北大约骑马半日,果然看到了一条分岔路口。    其中一个岔路上写着“冕城”。    梵音不再犹豫,直奔目的地而去。    走了这么久,她已经旅途劳累,好好休息才是正事儿。    夜幕在两个多时辰之后降临。    已经是十月份底,太阳偏斜的总是很早,天气也变得很凉。    飒飒的风刮过,颤动着空气,摇晃着枯枝,仿佛地狱中呜咽的幽灵,带来无尽的阴森与恐惧。    这个夜晚,月亮早已经悚然的隐藏起来。似乎是惊吓过度,连偷看的勇气都没有。    夜色,呼啸着涌来。    像是四散充斥的黑雾,夹杂着不明味道的气息,夹杂着难以明辨的是非,翻滚着越发浓烈的浪潮。    一国之都冕城,在夜幕的包围下,显得孤独而又凄凉。    只不过,漆黑夜色下的皇宫却早已不是漆黑的。    那里烛火攒动,似有丫鬟仆侍卫们匆匆忙忙的行走,进行着他们    重复了无数次的惯例。    “啊!你们滚开!全都被本宫滚开!”    陡然间,皇后寝宫中发出一阵嘶声竭力的吼声。    紧接着是瓷器被打烂的清脆声响。    华美的宫殿中,一个衣衫单薄的妇人赤脚踩在地上,狠狠的打翻了丫环送上来的药碗。    她疯了似的到处撞了半天,最后倒在了大床之上,紧紧地蜷缩起了身子。    “娘娘……”    有丫鬟怯生生的走过去,缓缓地将她扶起来。    “娘娘您不喝药,病怎么能好?”    “滚!那些药,治不了本宫的病!都滚开!”    皇后坐着床上,压低脖子抱住头,像是极度惊恐。    她的脸上以及裸露在外民的肌肤,全是鲜红色的,好似涂上了一层染料,比胎记还要难看太多,看着极其的诡异。    东陵国十多年来,民间都流传着这样的说法。    皇后娘娘得了一种怪病,每天晚上,身上的皮肤总是变成红色,白天之后再重新变回正常的颜色。    这病没人有能治得了,皇宫中的御医们已经无数次的开药方,可是十几年了,皇后的病依旧没有丝毫的起色。    “母后!”    这时候,太子凌夜辰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进来。    看到衣衫单薄的皇后,他伸手拿过被子,将她裹进去。    “母后,您不要乱发脾气,还是身体要紧。不去尝试,我们怎么知道这药究竟有没有效果?我们都坚持了这么久了,不在乎这一次的。”    皇后看到自己的亲儿子来了,激动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她抬起头,忽然哭了起来。    “辰儿,十几年了!母后该怎么办?就是因为得了这个怪病,你父皇都十几年不愿意看见我了。你知道我这十几年来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心里面苦啊!”    她神色凄然的望望这萧索空旷的大殿,眼角的泪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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