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休夫,彪悍太子要上位_210.210住店(男主复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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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0.210住店(男主复出) (第2/3页)

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只挂着一块红色的布子。

    “姑娘,你们两个是夫妻吧!那个男人,他一定很爱你!”

    老妇人叹了口气,“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

    她的眼神望向了竹林的另一边,眸子里面全是眷恋。

    她的相公,也是坠崖死的,他是为了给她采药。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深深地爱着她们。

    梵音忽然紧紧地抱住了墓碑,再次抑制不住的啜泣起来。

    她哭的声音很大,哭的很凄惨。

    老妇人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她想给他们一些独处的时间!

    “凤长欢,你这个傻子!”

    梵音哭了好久,嘴里面终于蹦出了一句话。

    再然后,她心底所有的恨所有的痛所有的内疚全部歇斯底里的发xiele出来——

    “我不讨厌你啊!你根本用不着拿命像我证明的啊!”

    “你这么做不是让我一辈子内疚吗?你这不是在救我啊,你这是将我往深渊里面推啊!”

    “你不要死……呜呜……”

    她的头抵着墓碑,痛哭的泣不成声。

    梵音哭斜了太阳,哭累了寒风,哭静了夜色,哭来了半月……最终也哭哑了嗓子。

    又过了好久,她才从怀中掏出金箍刺,用最尖利的刺端狠狠的刺上了自己的手指。

    鲜血氤氲而出。

    她颤抖着手指,用鲜血在墓碑上一笔一划的写上——凤长欢之墓。

    写完了,她又从头开始描一遍,再描一遍;手上的鲜血渗不出来了,她就再刺一根。

    一遍又一遍,一根又一根,终于,那血色的字迹变成了烈火之焰,红的触目惊心。

    “蠢猪!老子没想到,那个坏男人居然会因为你而死!”

    身后,呆呆姑娘迈着小猫步缓缓的靠近她。

    它从悬崖上面爬了一整天,总算是爬下来了,后来寻着气味找到了那位老妇人的家。

    梵音昏迷着,它就在一旁守着。

    这几日,它一直跟着老妇人吃喝,一直守着这头蠢猪。

    “以前,我很怕那个男人的!他真的老子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

    呆呆姑娘蹲在了她的脚跟前,抬起脑袋看看那墓碑上的字。

    看了半晌,摇摇头叹了口气。

    “他……以前真的很坏吗?”

    梵音沙哑着嗓子,缓缓地开口。

    “嗯!非常坏。老子不知道他是坏人的手下还是坏人的头领,总之他坏透了。他还欺负过你!”

    梵音没有说话,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没能理解,又或是觉得已经无所谓了。

    “我从来没有讨厌他!”

    她忽然换了话茬儿,“可是,他没能听到我说这句话……”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哽咽。

    呆呆姑娘沉默了下去。

    原本它是非常想为阁君主子打抱不平的,可是看看现在,它要是上去将这头蠢猪踹两脚实在是不地道。

    毕竟,那个凤长欢虽然是个坏男人,但是实实在在救了这头蠢猪一命。

    现在想想,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坏!

    想了半天,呆呆姑娘又将自己的观点否定了。

    凤长欢就是个坏男人,他这么做,可能是对这头蠢猪有什么非分之想,他是阁君主子的情敌。

    但是再细想想,它好像犯不着跟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较真了……

    呆呆姑娘矛盾了好久,最后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态面对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陪着梵音伤心流泪。

    她哭着,它看着。

    那晚,梵音回到老妇人的住所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有些疲惫,最重要的是心痛的疲惫。

    那一夜,她的梦中全是那个大红色的身影。

    他静静地站在她面前,浅浅的笑着。

    而她看着他,泪水直流……

    梵音知道她受伤了,她的心受了很重很重的伤。

    她欠了一个男人的债,一个生生世世注定换不了的债。

    她知道,她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疗伤;她更知道,她的伤口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愈合。

    他是钉在她心脏上的钉子!

    梵音在老妇人的家中住了好久。

    陪着她过完了一个新年,直到来年的二月份,她决定离开了。

    这些日子,她几乎每天都到凤长欢的坟前,跪在那里,静静的陪他聊天。

    她说:“凤长欢,我不讨厌你,真的!可是你能活过来吗?”

    她说:“凤长欢,你是个傻子,喜欢我为什么不说?你说了,我说不定真的会跟了你啊!”

    她说:“凤长欢,你是我见过的最蠢的人了!为什么非要选择那条路?为什么非要牺牲性命?难道你宁愿让我记你一辈子,也不愿意亲眼看着我过完一辈子吗?”

    这样的话,她起先是痛哭着说的,然后是哽咽着说着,最后她终于学会了平静的说。

    她终于将这种痛融入了生命中。

    阳春二月的午后,梵音再次来到了凤长欢的墓前。

    她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墓碑,充满爱怜的盯着上面从未有消失或是变淡的字迹——

    这些日子,那几个字只要淡了,她一定会再刺破手指重新写上。

    梵音不记得自己写了多少遍,不知道自己描了多少层,也不知道自己默默地读了多少遍,想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她痛的麻木了,不管是手指,还是心。

    她盯着那孤寂的坟墓,缓缓地跟他道别:“凤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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