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天子一朝凰_第一百零五章 佳肴之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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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 佳肴之一 (第1/2页)

    我瞠目结舌,这事儿原本就怪异的很,现在看来,它的怪异程度远远超出我们的想xiàng。

    笙歌到底是不是靖怀太子的人暂且不论,既然老妇人如此斩钉截铁说冰蛊是一个老方士所下,那就不可能是花容月貌的笙歌了。

    既然如此,笙歌为什么好端端地偏要要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这样做难道对她有什么好处?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看来我们想要的答案老妇人没办法解答,所有答案还要由笙歌亲自解开。可我们却失去了能够找到笙歌的唯一线索。我和墨白站起身,打算告辞。

    老妇人却突然叫住我们:“哦。对了,若说一位年轻姑娘,我倒是突然想起来一位。”

    她的声音很不确定:“我不知道那姑娘的名zi是不是笙歌,但那姑娘却会吹笙,且是吹得一首好曲儿。”

    笙歌就很会吹笙啊,我顿时两眼放光,蹿回陈mama身边来:“请说详细些”

    她也并没有说得十分详细,因为关于那个会吹笙的姑娘,陈mama也知之甚少。

    “我以前从未见过那姑娘,但那姑娘却是生了一副好容貌。这样一想,那姑娘还果然是在东宫事变前不久才出现在太子府的,那姑娘生的像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却自称青楼女子,总邀太子在东宫外的树林小聚,但也都是亦歌亦舞,寻欢作乐而已。”

    陈mama所讲的这些已经足够我作出判断,她口中的青楼女子已确定是笙歌无yi。而至于她为什么自称青楼女子。原因很简单,她要秘密见靖怀太子商量行刺之事,当然要掩人耳目。

    “您知不知道那姑娘后来去了什么地方?”

    陈mama抱歉地摇摇头:“我最后一次见她,便是东宫事变的那一天了,可那些杀手杀进东宫之后,东宫就乱作一团,我也只顾着逃命,不知那姑娘最后如何了。”

    我点点头,不再深究,主要是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于是作揖道别说:“今日烦劳众位了。那么,我们告辞了。”

    今日在这里出了丑,着实不想在此久留,我正要拉着墨白离开。反被墨白拉住:“你还没有跟香梅姑娘道歉。”

    我一愣:“道什么歉?”

    墨白一本正经道:“刚刚进来时。你对香梅姑娘……”

    他未说完。故意看着我的反应,我脸一下子从额头红到了耳根子:“我……”

    香梅在一旁摇着团扇笑道:“道什么歉,小姑娘说的不过是玩笑话。香梅也没有当真。”说完向挂在亭中的水墨画看了一眼:“墨公子以亲笔画作相赠,香梅此生足矣。”

    我低着头斜斜瞪她一眼,嘴上没回应,心里抱怨着,谁是小姑娘,真正算起来我都能长她一轮了

    “今日未能帮上公子,香梅心中有愧,此后墨公子若还有需要香梅的地方,定要再到坊中来。”香梅看着墨白,眼里尽是倾慕神色。

    我立马拦在墨白面前,撅起嘴回驳:“此后墨公子定再也不到坊中来。”说完,拉起墨白就往外走。

    香梅团扇掩住双唇,眉眼弯弯:“姑娘说的是,公子从不相求于人,若不是为帮姑娘寻人,也不会以水墨相酬,还亲自与妾身相见,这样说来,香梅反倒要谢过姑娘了。”

    八角亭紫纱漫飞,我不由自主停下来,抓着墨白衣袖的手忍不住微颤。

    香梅从紫纱间走出,裙上绣着的红梅恣意盎然。

    “能得墨公子真心相待,我真心羡慕姑娘。香梅虽爱慕墨公子已久,可也有自知之明,一介青楼女子,怎配得上侍奉在公子左右。只盼……”她忽然握住我抓着墨白衣袖的手,迫使我更紧地攥住他的衣袖:“只盼姑娘能代我好生珍惜公子。”

    玉缘坊的金堂里响起一支飘渺的歌声,被她一句话说的手忙脚乱,我把手从她手里撤出来,头扭向别处:“我才不替你珍惜他,我一点也不想珍惜他,要珍惜你自己珍惜。”

    ……

    离开玉缘坊后,我们只好继续在街上乱转,想起在坊中之事,意犹未尽:“那香梅姑娘一定是真心喜欢你,知道你喜欢红梅,为了见你,就特意在裙子上绣了一枝红梅。”

    墨白直接忽略我的问题,反问:“你见到那香梅,为何突然置起气来?”

    生他的气是误会他来玉缘坊找姑娘,分明清晨在他房间的时候他行为那么暧昧,就好像……好像……我心想着,竟管不住嘴巴地说了出来:“今晨你……为什么突然那样……又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问完我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我加紧步伐紧走两步。

    果然身后传来他的笑声,充满戏谑和调笑,一副与青楼女子调情的神色打量我:“你的意思是,今晨……你想让我继续……?”

    我瞬间头皮发麻,浑身打了个冷战,连忙摆手,肚子恰到好处地叽里咕噜叫了一声,我慌忙转移话题道:“我饿了,我们还是继续找地方吃饭吧。”

    墨白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着我:“这么能吃?你不是已经吃了一路的油酥糕么?”

    “我……”我瞪他一眼,背过手藏起手里吃剩的半个油酥糕:“我又被你气饿了行不行”

    他看了我一会,无话可说的哈哈笑起来:“行行行,走吧。”

    无论时光如何荏苒,无论大唐的国君换了多少轮,无论天xià分分合合荣辱兴衰,有一个东西是亘古不变的,那就是长安城的繁华热闹,和街道上俯拾即是的酒馆。

    我特意挑了一家人客清冷的酒楼,一来不愁没有好位子坐。二来当大家认出墨白并蜂拥而来求他亲笔题名的画作时方biàn抽身逃跑。

    由于客人少,墨白这样看起来很有钱的人进店之后受到了极为热情的款待。

    店小二引我们上了二楼,拣了临窗的位子落座,店小二麻利地报了一遍菜名。

    “两位客官想吃点什么?”店小二看了看墨白,又看了看我。

    墨白轻摇折扇,冲我点点头:“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他笑眯眯地,装出一副慷慨大方的模yàng,可他明明知道我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蜡,哪里还有“想吃”的东西。

    全然不知情的店小二只觉得墨白太体贴了。

    我没法反驳,又不能白白被墨白占了便宜。转了转眼珠。问道:“我想吃什么就能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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