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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庸叠翠】084 讨论 (第1/1页)
我们四人坐在一起,开了一个历时超长的讨论会议。【】 我们讨论了整整一天,把之前我们遇到的情况和问题都一一列举出来,找出相对应的解决方法。 第一,是金君的第二份尸骨。琼岛春阴碑那里遗失的阴沉木匣,确定是被李师儿他们抢先一步拿走了。那么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双方彼此打成了平手,形成了相互制衡的局面。据程祥他们说,销毁金君尸骨,必须要打开这八个连环匣才能进行,所以现在我们双方不管是哪一方,都不可能先达到目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因为那巧妙的八个阴沉木匣的连环锁原理,我们必须收集齐全才能打开。所以现在我们并不急于去抢夺李师儿手上的阴沉木匣,而是应该继续去收集剩下的尸骨。 第二,是对方阵营的变化。据我所述,李师儿和服用石太岁而长生的渡九郎相互结盟,那么对方阵营里就有了一个熟悉藏匿尸骨地点内部机关结构的人物,这对我们接下来的寻找十分不利。第一时间更新另外,我对此也有些疑惑,渡九郎为什么要和李师儿站在一起寻找金君尸骨,难道渡九郎对金君也心怀仇恨不成?还是说,在金君尸骨的背后,其实还有更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已经超乎了长生不老和高维空间大金的价值,能让已然长生的渡九郎也甘愿参与其中? 第三,是下一个藏骨地点的问题。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当时我在李师儿的废弃仓库里曾经画过一张居庸关长城的地图,据我所知,居庸叠翠碑早已经遗失,燕京八景中,只有居庸叠翠碑和金台夕照碑是遗失不见下落的,但是随着金台夕照碑在2002年被挖掘出来,居庸叠翠碑成为了至今唯一一个不见下落的石碑。这一点虽然可疑,但就我想起的那些子息大人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居庸叠翠可疑特别的地方。第一时间更新当时为了逃脱李师儿的魔爪而随手画下的地图,显然也带有子息大人的潜意识,因此有很大的参考价值。章正和程祥就利用接下来的时间去按照那个地图探查居庸关长城,而尚舒负责继续训练我,等程祥他们得到准确定位后,我们四人便着手出发。 第四,是关于皇子的问题。接连遇上王宏宇和王弘敬,对我们来说都是意外,而且,这两名皇子显然没有了前世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第一时间更新程祥说,想要王宏宇和王弘敬唤起皇子的记忆,就需要和我想起子息大人记忆一样的条件——濒死。当然,我们并不急于让皇子恢复记忆,等到我们将金君尸骨销毁后,再让他们想起也为时不晚。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利用石床让这些皇子们再次回到大金,然后同时销毁他们的尸骨,而那时,程祥他们的任务便也就结束了。 第五,是我们目前没办法预知和解决的问题。当时的石床现在究竟到哪里去了?竹崆大师会不会也像渡九郎一样并没有死去,那么现在他又是在什么地方?渡九郎参与寻找金君尸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们把这些并不清楚的问题先抛在脑后,着手开始准备我们可以进行的事情。 章正和程祥即刻出发前往居庸关长城,按照我提供的草图去踩点定位,向第三个阴沉木匣进发。当时我从李师儿手中脱逃出来,李师儿和渡九郎也因复活的子息大人而身受重伤,想必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恢复,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这一次,不能再让第三个阴沉木匣也落入他们的手中。 安全屋只剩下了我和尚舒。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每天依旧是按照计划进行训练,尚舒对我十分严格,在她的督促和严厉指导下,我才终于能把鬼牙和灵牙用得乍一看想那么回事了。当然,和程祥章正他们没法比,但是和一般的路人比起来,我还是具有一定杀伤力的。 至于子息大人的事情……程祥一直也没有再和我提起过,因此我也没有主动说出来。我想,这么久了,子息大人也没有来找章正,或许是她并不在意了?或者说,复活的她,选择独自行动去报复金君?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也无法知道。 这天,我和尚舒对阵练习,被她一个过肩摔狠狠放倒在地,我忍着后背的剧痛站起来,突然感觉很孤单。 “那个,我想出去透透气。”我将鬼灵双牙插入程祥帮我做的剑鞘中,对尚舒轻声说。这个剑鞘是后背式的,前面是用精密的铁网织成的护胸,可以用来抵御对手一定程度的攻击,后面是四根牛皮带,连接两柄短剑十字交叉的剑鞘。因为鬼灵双牙重量比一般的剑要重,如果是别在腰上的话会妨碍到行走,所以程祥帮我特制了这样后背交叉的剑鞘,不仅方便我反手取用,也便于携带,只需要像背一个双肩包一样轻松。 “你要去哪?”尚舒擦了把汗,淡漠地看着我。 “嗯……我想去看看我父亲。”我说道。是啊,自从之前我受伤在程祥的陪同下去看望过他,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去过公墓了。 尚舒听程祥说起过关于我养父的事情,所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陪我去。我很高兴现在的尚舒要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于是赶紧回屋里换了身衣服,生怕她突然反悔。 尚舒只穿了一件连体黑色长裤,然后套上了一件短款薄开衫,在开衫内部别上了一柄小枪。我本来都已经把鬼灵双牙给脱下来了,但是看了看尚舒不容顶撞的眼神,就只好又默默地背了上去,然后再穿上一件宽松的薄风衣,虽然有些硌,但是最起码从外面看不到我背上的双剑。 尚舒开了一辆黑色的新车,是辆很普通的东风日产,就是那种混迹在马路上根本不可能显眼的车。我听话地戴上遮阳帽和口罩,而尚舒则是戴了一副颜色很深的墨镜,便一脚油门出发了。 即便我知道李师儿因为子息大人的事而元气大伤,不可能在偌大的北京城布下天罗地网般的监视,我也十分小心,生怕再次落入jianian人手中,遭遇那种不敢想象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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