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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爆更二 (第1/7页)
她鲜少喝酒,换句话说,比起刺鼻的酒味,她更爱那种清淡的烟草味。 人活一世,总有自己惯用的解压方式,而安隅,及烦之时才会想喝酒去麻痹自己。 安城,那个她出生的小城,埋藏了她的童年和此生。 数十分钟前,一通电话改过来,话语寥寥,所言不多,但每一句都能勾起她内心的痛楚。 原以为,这夜,徐绍寒又是一个不归夜。 不曾想,安隅大半瓶酒下去,院内响起了车子声响。 车灯打过来,是如此晃人眼。 夜明星稀的夜晚,徐先生归家,撞见的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妻子。 询问守夜佣人,只道是睡了。 进了卧室,漆黑一片,佣人看起来是睡了。 可站在屋里的人知晓,床上莫说是个人,连个鬼都没有。 徐先生满身怒火正欲迸发时,夜风过,带起了窗帘,这才看见窝在阳台椅子上的娇小身影。 却不想,走进。 酒气冲天。 徐先生脚步在离徐太太三五步时停了下来,望着这杂乱的现场。 嘴角狠狠抽了抽,眉目间尽是不可置信。 他到底是娶了个什么东西,抽烟喝酒齐上演。 无所不能。 能耐的很。 徐先生不敢上前,怕忍不住怒火冲天将人扔到楼下去。 男人静站数秒。 只觉是满腔怒火忍无可忍,迈步过去,坐在对面,望着去了大半的酒瓶,深邃的眸中有何东西一闪而过,良久,他似是一个贴心丈夫似的,话语淡淡看不出喜怒;“一个人自斟自饮何其无味,来。” 说着、他拎起酒瓶,伸手给徐太太倒酒;且还话语温软:“我陪你喝。” 后者愣怔,抬眸望向他。 看不出所以然。 深夜阳台,夫妻二人上演的到底是何戏码,连当事人只怕是都不大清楚。 只见暗夜中,男人浅笑悠然,眉目间的温慈不似装出来的。 见她发愣,他还颇为“好心”提醒;“愣着做什么?” 这世间,能让徐绍寒主动拿起瓶子斟酒的人不多,而女性,安隅是独一个。 许是夜间饮酒过量,安隅摸不透这个阴晴不定男人内心所想,怕自己吃亏,起身欲要离开。 却被徐绍寒伸手拉住皓腕。 转身,撞见的是男人温软的眸子,“难得有兴致,败兴而归可不是你的风格,不急,先喝完了再进去。” 他话语温软的好似在规劝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而正是如此,才更觉让人恐怖。 这种不露于情的情绪如同埋在深海底下的怪物,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扑上来撕咬你。 安隅隐隐能看出徐绍寒面上淡淡的怒火,但此时,这个男人的话,却是那般温软。 温软的跟淬了毒似的。 见安隅不动,徐先生还颇为好心的伸手端起圆桌上的杯子,递至安隅跟前,笑容艳艳;“来、我喂你。” 寒风起,吹醒了醉酒之人。 安隅朦胧的眸子霎时清明。 望着眼前这个可怖的男人,转身,欲想逃离。 徐先生放人吗? 连续半月的忙碌早已让他没了原先的好脾气。 归家见人买醉,怒火微起。 思及爱人抽烟喝酒样样俱全,更是心头猛抽。 不可忍。 也不能忍。 男人抬手,将半杯洋酒灌进嘴里,而后俯身。 以口渡之,呛了她满嘴。 宽厚的大掌狠狠摁着她的后脑勺,不让人动弹。 任由她如何挣扎,偏是不松开。 须臾,阳台上响起某人强烈的咳嗽声。 再这夜间显得尤为清明。 楼下,值班警卫路过,听闻声响,停下脚步,而后朝着二楼方向唤了声;“太太?” 似是在问她可否有事。 “滚。”却不想迎来的,是徐先生恐怖的声响。 值班警卫一个惊颤,抬步快速离开了现场。 安隅扶着桌面猛烈咳嗽,徐绍寒满身寒气居高临下望如同帝王般俯视着她。 只听安隅恶狠狠道了句;“疯子。” 自知晓安隅抽烟起,徐绍寒便留了心,知晓她是偶尔心烦气躁时才来有一根,便也没阻止。 可不想。 深夜时分撞见如此一幕,若在忍,便是纵容了。 好的、可纵容。 坏的、要及时扼杀。 这是徐绍寒一贯准则。 应酬席间沾酒,无话可说。 但若是在家买醉,难免会让他有所想法。 安隅深夜独自买醉的行径,在徐绍寒看来无疑是对他这个做丈夫的有所想法。 如若不然,便是心中有事,苦闷不言。 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