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无疾_第91章 病发?谋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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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病发?谋刺? (第1/3页)

    方国公府。【】

    不在休沐日,方国公府的小郎魏坤从宫中回来了,惊动了方国公府一干奴仆。

    此时方国公和方国公府的世子魏乾都在衙门里坐班,魏坤回到府中,倒床就睡,直到方国公从衙门里回来,命人叫醒了魏坤,才算是有了点眉目。

    对外宣称的是,大皇子在蓬莱殿守灵,蓬莱殿里女官宫女众多,已经年纪不小的魏坤在蓬莱殿留着不合适,就被大皇子遣了回来休息几天。

    倒床就睡,也是因为陪着守了几夜的灵,实在困得很了。

    事实上嘛

    “你就这么被赶回来了大皇子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

    魏乾气的一拍桌子。

    “弄半天,把我弟弟送进去给人糟蹋去了”

    “您又说笑。”

    魏坤翻了个白眼。

    “什么我说笑送你去大皇子那的时候,我就郁闷着呢。我都已经给你跑通关系,要送你到宫中当几年御前的侍卫,然后入禁军,怎么也是随王伴驾的差事,不比这个好一个毛头孩子,你还得小心伺候着,嘘寒问暖的,结果怎么着,还不是给人说赶回来就赶回来”

    魏乾是个话痨,一打开话匣子就滔滔不绝。

    “你也是的,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对付,还拿二皇子的腰牌去请什么太医,这不是缺心眼吗”

    “想借三皇子的,他的给别人借去了。”

    魏坤也很郁闷。

    “话说回来,宫中情况现在怎么样怎么听说二皇子那边也出事了这陛下是要做什么啊,袁贵妃死了,干脆也不要别的妃子了吗”

    魏乾压低着声音故作神秘地凑上前。

    “阿爹找你是不是也是问这个事”

    魏坤点了点头。

    “你别老点头啊急死我了我怎么有这么个锯嘴葫芦的弟弟”魏乾抓住魏坤的肩膀摇了摇:“宫里乱吗”

    魏坤不开口。

    “你怎么不说话”

    “我是皇子的伴读,便是大殿下的臣子,宫中的事情,我不能说给家里听,这是我为臣的本分。”

    魏坤清了清喉咙,“便是阿爹问我,我也是这么说的。”

    魏乾被弟弟弄的哑口无言,欲言又止几番,这才气笑道:“你以为你是古时候的士大夫么宫中那点事情,已经满城皆知了”

    “那是你们听来的,不是我说的。我问心无愧。”

    他答得严肃。

    “罢了罢了,也是我前辈子造孽,自己儿子还没养大呢,先养出这么个气人的东西强儿和凤儿都眼巴巴等着你休沐回家,你现在回来了,他们正高兴的很,你去后面见见他们吧。”

    魏乾说的是自己的一双龙凤胎儿女。

    说到自己的小侄子小侄女,魏坤才笑了笑,点点头离开了前院。

    魏乾一直目送着魏坤离开,直到看不见他的影子,才叹出一口气来。

    “怎么就这么闷的脾气,偏偏性子还倔强的很”

    他烦恼地抓了抓头。

    “这次要去找谁打探消息哎准要给那群狐朋狗友们笑死,自己弟弟就在宫中当差,嘴里掏不出一句话,还要在外面打听”

    “不过这时候回了家,也许还是好事”

    书房里,方国公坐在书案之后,手中拿着一本公羊传,目光却定定地穿过书案,不知投向何处,显然在思考着其他的问题。

    他的嫡妻三十七岁上怀了魏坤,那时他是半喜半忧。喜的是家中又要添一个孩子,忧的是老妻已经一把年纪,再生实在担心她有危险。

    魏坤之前,他已有一子两女,大儿子虽不算什么旷世奇才,但性格和他迥然相反,自己性格过于沉闷方正,做不到长袖善舞,也不愿趋炎附势,所以方国公府一直深居简出,在京中也算不上什么说的上话的人家、

    但他这个大儿子从小就主意多,又喜欢和各家郎君在一起厮混,竟比他更有人缘,也让方国公府渐渐在京中有了些熟悉感。

    他已经很知足了,并不觉得儿子太多有什么值得羡慕的。有多少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成不成才。

    但是怀了,又是意外之喜,肯定是要生下来的,担惊受怕了十个月,又去了半条命,才生了这个孩子。

    他那时已经是足以当爷爷的年纪了,都已经忘了该怎么带孩子,大儿子刚降生时的喜悦也都快忘得光光,所以如今回想起魏坤生下来时自己的感受,除了担惊受怕,就是担惊受怕,竟没有什么更强烈的感情。

    魏坤生下来那几年,自己正忙着户部钱粮的核算,小儿子几乎是被妻子和大儿子拉扯着长大的,等他有时间带儿子了,已经发现儿子变成了个闷葫芦。

    “一定是魏乾的话太多,把魏坤的话都说没了,所以才是这样”

    有时候,方国公魏灵则会这么想。

    魏坤虽然话少,但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方家虽然是沙场上出生,但从景帝时起,老祖宗就下令家中儿女学文弃武,这么多代下来,虽然家中男子还是各个能上马拉弓,但和那些宿将人家比,已经是差得多了。他自己都在户部当差,更算不得武将。

    但魏坤从小就爱往府里收藏兵器的地方跑,对祖宗们留下来的兵书和沙场战阵之法有兴趣。他并不拒绝读书,但明显对习武的兴趣更大,横竖家业是要老大继承的,他爱学什么就随了他,性子也就越发变得硬朗。

    妻子说魏坤的性子像他,但他知道,他其实不及这个儿子。魏坤心中有另一番世界,也明白自己该如何立身处世,不像他,他是讨厌和惧怕那些推杯换盏、口蜜腹剑的应酬,才将自己变成这般无趣的性子。

    如今大儿子任着鸿胪寺典客,负责迎送进京的官员和外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在十年前又得蒙陛下同意,被封了世子,这国公位妥妥的已经继承下来了,待他再过几年,精力不济了,就上表将这个位置教给魏乾,算是又传了一代。

    虽然陛下将魏坤调去了大皇子身边做伴读,自己很是担心,可处在他的位置上,也做不了什么,惟愿他安全罢了。

    天底下做父母的,恐怕在安全和富贵面前,都希望孩子能安全。至于什么夺嫡站队之事,恨不得子女能躲得远远的。

    魏坤回来了,他问了几句,知道没有什么大事,也就放下了心。现在他在想的是,是刚刚小儿子对他说的话。

    魏坤话少,自成人变声之后话更是少了,所以他不说废话。

    他回家后没有长篇大论提自己为何回家,倒说了耐人寻味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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