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灾星养成状元狼_(44)相濡以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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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相濡以沫 (第1/1页)

    谢迁走在回小楼的路上健步如飞,但是猛地被县丞提起的谢家,却唤起他内心深处那段被遗忘受辱的日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这是小人儿教他的,他一直铭记在心。

    若不是谢季皖是祖父最疼爱的小儿子,他又怎会放任八坡村的谢家四房,虽然这几年明面并无上招惹他,但是谢迦却时常找程家大房要一些贴补,就程家大房那点地租都不够程汔读书的,大房还要供养瘫痪日日汤药不离口的程大伯,他岳父给了程家大房那么多字画才贴补过来。

    那天他却瞧见程汔用冷冽的眼神瞧着他岳父,那眸子里含着的怨恨,真是斗米恩升米仇。谢迁抬头仰望着天空,低声道“只有等自己有能力之时,才有资格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他无论牺牲什么都会护小人儿一世平安,他心甘情愿。

    书房里谢恩回忆着心中的苦楚,哭得更伤心了,无奈苦笑后这才摇头,道“才不是同名呢!是七年前我趁着我爹喝醉了,偷了族谱自己把谢迁加上的,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我不能让我儿子叫我爹爹,还不能偷着改个族谱吗?迁儿不能和我住在一起,但名字可以和我在同一个族谱上。”

    程勤苦笑,点头道“厉害,像你做的事儿。你讨好了人家整整七年,迁儿都不见对你敞开心扉,除了客气就是礼貌,今日居然答应认你做父,你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谢恩抹把眼泪,思索着点头,道“是啊!依迁儿的性子怎会在乎他人的嘲讽,又如何会在意这些杂碎?也真是奇了!”顿了顿,捂着胸口,道“迁儿若是自幼有娘疼爱,有爹护着也不会是如今这么冷的性子,说到底都是我害了他们母子二人。这七年我连卿渡的墓都没敢去过一次,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

    吸流着鼻涕垂着肩,有种说不出的落寞,道“我知卿渡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我,连梦里都不愿来看我,卿渡这辈子最恨的人恐怕就是我了,最后悔的事便是遇见我吧!”

    程勤觉得还是叉开话题好些,随即道“对了!过年时你夫人邹氏暗示的和我提了,要把我家溁儿许配给你家选儿这是怎么回事?”他对邹氏可没什好感,这事儿总觉得怪怪的。

    谢恩一惊,即刻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溁儿这小娃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长的和卿渡又有九分像,选儿品性也是极好的,我也自是希望溁儿能嫁到我谢家。”用手按着太阳xue,皱褶眉深思,继续道“可邹氏自是见过卿渡和溁儿的,也深知我是多么铭心刻骨的爱慕着卿渡,邹氏那个毒妇为何给选儿寻个和卿渡长的这么像的儿媳妇,难道看着不觉得堵心?我自是不信的。记得选儿从自去年游历就没回来过。”随即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

    谢恩眯起眸子摸着下巴,脑子忽然转动起来,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习惯性的低下头看着手踝上那颗荣卿渡送的定情珠,又不禁感伤,道“十八年前四月七,我和卿渡就在未见过。别妻阴阳隔,不知魂已断。忍泪佯低面,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再也无人知。”这定情珠本是一对,是他的卿渡那年送他的定情信物,据说是卿渡的母亲留给卿渡的。

    程勤瞧着失神的挚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一个月后,晨曦时的东方出现了瑰丽朝霞,村子里的屋顶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一缕缕金色的光芒,照耀在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

    几只小鸟儿在窗边清脆地鸣叫着,每每醒来总会听到树枝上清脆的叫声,谢迁走出房门看到的是雨后新洗的庭院,花坛旁边几棵桃树,含苞待放的花朵上还遗留着昨晚未干的雨滴,心情顿时很好,今早又能找借口不练武了,是以利落的转身回了小楼的闺房。

    则见谢迁快速脱了衣衫,钗軃玉斜横,髻偏云乱挽,日高犹自不明眸,重新上了拔步床,拉紧后帷帐内犹如黑夜,但谢迁夜视极好,准确的拢住熟睡的小人儿,他本想就这样静静抱着小人儿的,但瞧着程溁娇俏的甜美模样,双眸中的爱意越来越炙热,直到他忍不住嘴唇发痒,情不自禁的俯下头,慢慢迷离吻的入情,完全沉浸其中,自幼习武满身肌rou健硕的身子不知不觉把小人儿拥得越来越紧。

    程溁被这样的力度从睡梦中唤醒,这个月二人夜夜盖着一张被子,她在早已习惯了这种叫醒方式,即刻化被动为主动闭上眸子,动情的伸出小舌到谢迁软大舌下方,卷起吸吮,轻咬他的舌。

    谢迁同时用唇咬小人儿的唇,被小人儿卷起的舌,随即一路深入扫荡,霸占着她那柔软的香甜,最后将小人儿的软舌吸吮着整个吞到他的口中。这种爱慕之人的回应,令他发疯似的沉浸其中。

    春日正午,正是农忙的季节,村中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在做午饭,一缕缕青烟直线似的升上天空,看不出有一丝风。

    帷帐内的黑暗增加夜晚的长度,相爱的二人粘糊了整个上午,热吻的依旧难舍难分,谢迁不敢让手再作乱,克制的用唇舌爱抚着她的小人儿。

    吃饱了精神食粮的程溁肚子开始咕咕叫,她饿了。

    谢迁这才停下热吻的唇舌,羞红着脸双眸脉脉含情,道“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起身拿了桌上的食碟,又进了帷帐内,在黑暗无光的拔步床内,叼了一块用嘴喂了小人儿吃,这是他昨日和小人儿学的,小人儿那样喂他吃水果,他觉得实才是舒服极了,甜的似喝了浓酒。

    小人儿的黑眼仁本就比白眼仁大,水汪汪清澈的杏眼更是充满童贞,小人儿就这样瞅着他,他有深深一种负罪感,虽然这些日子两人夜夜同盖一张被子,睡一张床,但他夜夜困捆着自己的手,不敢越雷池一步。

    此刻瞧着帷帐内小人儿原本白皙娇嫩的胴体,满满都是他吸吮的吻痕,刚刚的记忆一幕幕袭来,他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有多情不自禁的吻着小人儿,但他根本舍不得和小人儿分床睡,就算捆着自己忍得日日流鼻血,他也甘之如饴。

    这时程溁又贴了上来,用嘴刁了块点心喂着谢迁,刹那间谢迁便把刚才的负罪感给通通丢到了云南,随即动情的拢着小人儿,吃完点心本能伸出柔韧的舌,沉醉的相濡以沫,眯着眸子嗅着小人儿身子上的莲香。

    程溁红扑扑的小脸皱眉,道“迁表哥,最近为何早上不练武,偏偏要晚上练武呢?”其实她是想说:晚上你赤着那健硕有型的肌rou流着男人味儿汗水。她一个初恋加热恋满心爱慕着你的小女娃儿哪能不流口水,夜夜瞧着谢迁被他自己捆着手,又被她调戏的流鼻血,她也很心疼的,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就是摸摸人家身上健硕有型的肌rou块而已。

    谢迁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是把小人儿拥得更紧了,他怎么好意思说平常三更前起来练武的人,如今日上三竿后还在帷帐内犹如黑夜的床上拥吻着小人儿。到了夜里会不由自己的动情,控住不住自己灼热的身子,忍不住想彻底和小人儿融为一体,是以他只能把力气全部使了出来,再捆上不听话的手,才能让和他同床共枕的小人儿保持完璧之身。

    但谢迁哪里敢把这种话说出来,小人儿是那么信任他,他又如何能让心尖上的小人儿失望。随即把还要一开一合继续问他的小人儿,用他炽热的唇舌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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