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错过 (第2/2页)
三的联系,便可以瞒着她,原来却没有瞒过去吗? 怪不得她生了孩子三个多月就离开了这里,凤萧沉默地抱着孩子轻轻晃了晃。“娘,我想去把她先找回来。” 百里齐的声势越来越大,整个江南都已经唯他马首是瞻,慕湛催着要自己先恢复了身份,和父亲一起两面夹击,将百里齐拿下来,但是这一场仗能打多久,凤萧一点也不知道。 凤夫人接过孩子,“我也是这样想的,她现在在外面。应当是遇到了难处,否则也不会隐姓埋名全无音讯,你早些去寻她回来,孩子也需要母亲。” 凤萧之前在路上便已经向文六传了讯息,若不是要先来看望母亲,他便直接去京城了,现在跟凤夫人说过之后,也没呆多久便立刻启程又离开了这里,直奔京城。 文六他们原本都在京城往西这段路上搜寻,但是查了很久却一点音讯也没有。后来和何三汇合之后再找,就简单了许多。 只是毕竟已经与云瑶错过了那么久,这一路也没简单到哪里,只是比上之前毫无音讯好了很多。一路从山谷查到京城,便再次断了消息。 京城中那些暗线说曾经看到过一个沧桑的大娘去过凤府,次日府中那个婆子便死了丈夫,再然后他们又查到那个大娘曾经进出过云府,查到这里,那个大娘的身份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只是询问过云家三位小姐后。却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果。 大小姐云洛只是说少乃乃离开了云府便不知去向,四小姐云舒却说是千月楼那位娇兰姑娘曾经找过云瑶,不知道她是不是落在了她们手里,而那位五小姐云湘则没一句实话,一会儿说云瑶被她卖给了别人,一会儿又说她自己跑了。 三条消息除了云湘在胡搅蛮缠,剩下的两条,也就云舒说的还有些可以追查下去的线索,文六立刻派了人去查那千月楼是个什么地方。 消息很快传回来,千月楼后面是江南的富商。 江南,这两个字现在在文六的眼中就代表着百里齐三个字,他也知道那百里齐在少乃乃与主子成亲之前便出各种幺蛾子,现在少乃乃很有可能在他的手中,文六立刻将这消息送了过去。
凤萧接到消息的时候,人已经赶到了京城,这则消息让他差点手一抖,驾着马冲到桥墩上去。 “主子!”赵四连忙拽住凤萧的缰绳,“怎么了?” “百里齐,当初真应该在慕凌枫那儿就给他一刀,实在是y魂不散!”凤萧咬牙切齿地说道。 几回了?三回还是四回来着?这百里齐怎么就跟那苍蝇一样,盯上了就……呸呸呸,他媳妇才不是那啥,凤萧连忙甩开脑子里奇怪的比喻,“文六现在在哪里?”他问送信来的手下。 “凤府。” 凤萧有些疑惑,“那我们就去府中看看。” 他之前和文六联系,文六也没和他细说那些细节,只是说云瑶在京城出现过,如今看来,难道在府中还发生了什么? 凤府现在还是那么安静,文六也收到消息凤萧已经来了,所以暂时没有去敲门,等凤萧来了,文六这才上前敲了敲门。 凤萧离开时留下的那些人各自暗中潜伏,所以他并没有在府中设置人手,但现在看来,这一手让云瑶没有料到,在自己的家中吃了亏,凤萧沉着脸,听到门内的脚步声。 “谁啊?”声音有些低沉,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内的妇人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文六。 “我们找一个人,不知道你见过没?”文六问道。 翠霞皱眉,语气有些不好,“你们找谁?” “一个女子,嗯……或许说,一个妇人,看起来不是很有钱,打扮的很寒酸,黄脸,个子大概这么高,”文六伸手比划了一下。 翠霞的脸色一瞬间极其难看,“她是你们的什么人?” “是我家少乃乃。” “哼,你们倒是敢承认!她杀了我男人,正好,你们跟我去见官!”翠霞激动地拉开门,却看到门外那个沉着脸的男人,一瞬间面色既是悲伤与愤怒,又是惊恐,整张脸扭曲着,竟是呆住了。 她既然被派来守在这府里,便是见过凤萧的画像,现在真人站在了面前,她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你你你……你们是!”她终于想起来文六说的,那个黄脸的妇人是他们的少乃乃,也就是说,她是那个云瑶?! 自己竟然把要抓的人放进屋子,还让她杀了自己的丈夫?! 翠霞一声尖叫还没出口,文六已经一掌侧劈,将她劈晕了过去,随即打开大门,与凤萧一同走了进去。 翠霞的丈夫早就下葬,屋中也没了任何痕迹,但是死过人的屋子暂时没有人居住,凤萧一眼就看到那间屋子的门开着,有烟气从里面飘出来。 他走了进去,屋中摆着一个火盆,还有没烧完的纸。 翠霞已经在文六手下的控制下,醒了过来,见他们身在这间屋子,眼中依稀有泪华闪现,但却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你丈夫死在这里?”凤萧问道。 翠霞闭上了眼睛。 凤萧没说话,猜也猜出来了。 “他什么时候死的?” 翠霞还是闭着眼,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旁边却有文六带来的人,正是仵作,文六既然已经查清楚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便不会少下任何一个证人。 “回大人,这人是二月初八夜里死的。” 凤萧看了他一眼,“大概什么时候?” “后半夜”,仵作的水平,也只能看出这些,再精确却是不能了。 “这屋子住着谁?”凤萧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问了出来。 “回大人,这屋子住着朱刘氏那夜收留的一个妇人。我等猜测这朱三定是看上了那妇人的美貌,欲强于她,所以……”他话没说完,凤萧一脚踢飞了那个火盆,纸灰飞了一屋子。 众人都是沉默,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多话,连那个仵作也面如土色,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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