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之神_第5章 清涧寺(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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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清涧寺(完) (第3/4页)

去叫他们的生父回来。

    就连夏米埃尔都被冬贵请回来,每天下午都请她去听曲子reads;。

    泽越止看着夏米埃尔弹了二十多年的钢琴,光是看就看会了。

    但是第一次和他学怎么弹钢琴。

    夏米埃尔第一次知道这位“止夫人”居然还有那么高超的钢琴天赋。

    “为什么我不早点发现呢?”

    夏米埃尔显然也知道泽越止命不久矣的事情,他看向泽越止的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真切的悲哀。

    这大概是这位欺诈世界的诈骗犯真正的感情。

    “止”却很高兴的告诉他。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她如梦般叹息,“……这多好啊。”

    夏米埃尔正是因为“止”那只见得到美好的一面的“天性”,从而彻底沦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冬贵在“止”还剩下半个月寿命的时候,在某个晚上回了家。

    他拿着两个小小的盒子。

    “认识的人说,夫妻应该交换这个。”

    他似乎只是重复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听来的事情。又将其中的一个盒子递到了自己妻子的面前。

    “泽越止”顺从着冬贵的意愿,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盒子。

    泽越止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得到这个。

    戒指吗?

    银色的戒身上镶嵌着漂亮的祖母绿宝石。

    那将深邃与清澈两种矛盾的词语完美结合的宝石。

    多少钱?

    重点是——

    泽越止的心中不怀好意。

    哦,冬贵的账单估计都是伏见义康买单吧。他看到冬贵买了这种东西回家,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愚蠢的表情来。

    啊,真想看。

    没能看到真是有些遗憾。

    “给我的?”

    冬贵用点头回答了妻子的提问。

    泽越止很高兴的点点头。

    冬贵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笑容。

    接下来的每一天,他照常出门,可每次都会赶在睡觉的时间前回来,每次都为妻子带回来一件礼物。

    有时候是价值连城的珠宝,有时候则是做工精美的八音盒,有时候则只是花园里带着夜晚露水的一束鲜花。

    在她的寿命还剩下四天的时候,冬贵在她打开八音盒时,突然间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啊。”

    “止”看着自己的丈夫,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冬贵向她伸出的手上。

    不知道妻子命不久矣的丈夫,突然间对她抱以了那么强烈的目的性。

    几乎是用自己的一无所知,跌跌撞撞的走在讨好妻子的道路上。

    一切只是起因于鞠子受不了自己的母亲快死了,而她的父亲还一无所知的没事人一样夜夜纵情。

    “如果mama突然去世了怎么办!”

    这一句质问让冬贵终于注意到,让他习惯了只要回去就一定能见到、让他习惯使用“家”这个词的妻子,如果有一天不在了——

    对他而言绝对不可以。

    为了留住她,他想尽了办法。

    鞠子依然看不下去父亲的作为了reads;。

    “爸爸,你为什么要送mama就连你自己都觉得可有可无的东西?”

    冬贵恍然大悟,在从未长久关心过的小女儿的指点下,磕磕碰碰的学了邀请跳舞的举动,邀请了妻子在月光很好的夜晚,在清涧寺家的花园里,伴随着花香与八音盒的乐声跳一支舞。

    一曲跳完后,八音盒忠实的重复着相同的曲调,而“止”靠在丈夫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感觉到了他的手足无措。

    从未被人依赖的冬贵在成婚二十多年后,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是应该做一个能被妻子依靠的丈夫。

    这对他而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然,“止”根本不需要冬贵负担起这种理所当然的责任。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她对冬贵说。

    冬贵迷茫的看着她,干巴巴的回答:“嗯。”

    她开心的告诉他——

    “国贵说,这是很好的话呢。”

    冬贵只能附和:“哦。”

    .

    .

    送妻子回房睡觉后,冬贵在门口见到了国贵冷冰冰的投向自己的视线。

    “国贵。”

    冬贵出声,叫住了自己的长子。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他重复了这句话。

    国贵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一副被羞辱了的气昏了的模样——

    冬贵对他的心情一无所知。

    当然,他也无意知道reads;。

    “止说,这句话是你告诉她,是很好的话。”

    他往儿子的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一无所知的。

    “这是什么意思呢?”

    国贵的脸色一下变得刷白。

    “日本语翻译的iloveyou。”

    和贵一副“我快昏过去了”的表情,他捂住脸,将真相告诉了自己那无药可救的父亲。

    冬贵追问着国贵:“iloveyou……是什么意思?”

    国贵掉头就走,而和贵挥挥手,告诉冬贵:“我可不想对您说这句话。”

    他也丢下了父亲回了自己的房间。

    鞠子拼着“就算被菊子阿姨骂她也要偷偷出门”的打算,好心的给父亲解释:“我爱你……啊,父亲,我可不爱您。那是这句话的意思。”

    道贵来寻自己的meimei,路上轻声质问她干嘛要解释。

    徒留下冬贵一人,睁大了双眼。

    .

    .

    显然止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她只是单纯的相信国贵,这是“一句很好的话”。

    在寿命之剩下第三天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来了。

    被国贵抱上轮椅时,她对长子说:“国贵只有那么小的时候,”她比划着国贵只有两三岁时的样子,“我也是这么抱着国贵呢。”

    她的眼神依然是一如以往的温和。

    仿佛对自己的寿命将至一点也没有察觉。

    “国贵长大了。”她感叹,“这可真好啊。”

    丘比看着这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一点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泽越止要玩这么一手。

    .

    .

    当伏见义康礼节性的来清涧寺家探望病重的友人妻子时,却正好见到冬贵推着轮椅,和身体虚弱的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止”一起逛花园的场面。

    他连国贵的掉头就走都做不到。

    他亲手将冬贵养出来的魔性,在他一手促成泽越止嫁给冬贵时,就已经让天女环住了冬贵的腰。

    这么多年过去了,早该陷入了欲|望深渊的冬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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