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出牌的哲学 (第1/1页)
几个人一直折腾到天黑,冉琪亲密的挽起楊大妹的手,对高逐东道:“东哥!拜拜!”高逐东此刻酒意正袭上头,醉眼朦胧的朝两人摆了摆手,含糊地道:“两个美女!拜拜!”他偏着头,转注的看着她们,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冉琪扭着她那性感的浑臀,挽起楊大妹,溜达着朝女生寝室那边去了。高逐东抹了抹头颅,暗自叹息道:“女人天生半斤酒量,除了这半斤,还有一斤藏在后面,走喽!回宿舍睡觉了!” 刚爬到寝室的二楼楼梯口,廖方华急冲冲的从上面下来,见着高逐东,扯着嗓子道:“哎呀!我的哥哟!你丫跑到那里去了?电话关机,人影不见,走走走!今儿个,有大美女召见呢!” 高逐东扶着楼梯的栏杆,望着他道:“去!就他妈这破地方,美女!兄弟!你脑袋没烧坏吧?”廖方华道:“真的!”他神秘地凑到高逐东的耳边道:“今天才来的!” 随即他有来回的看高逐东。 高逐东道:“咋了?” 廖方华道:“你跑那里去喝酒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高逐东想往楼上走,道:“心烦!小喝了两口!” 廖方华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哥!有酒们自己兄弟一起喝嘛!你咋就一个独享呢?”高逐东笑了笑,道:“无奈啊!我怕我这一身的瘟疫传染到你,所以啊就悄悄的找地方喝了!” 廖方华道:“不行,你得去捧捧我的场,走走走!”说着,他拉起高逐东的手,把高逐东往楼下拽。高逐东道:“你他妈的就算要老子去,该得让我撒趴尿吧!你看我这憋的,脸都红了!” 廖方华道:“行行行!一楼!一楼就有尿摊子!走!下楼去,你想咋啦就咋啦,我等着你!” 高逐东站在小便池前,边撒尿边在心中琢磨,最后得出结果,还是不去的好,现在自己的这种状态,说不准要丢人的。他现在虽然是昏了,但大脑是明白的,咋的现在一碰到酒就晕呢,估计是年龄的缘故吧。 廖方华在门外喊道:“哎我说!你丫能不能快点,电话又来了!” 高逐东想自己的心事,没有理他,提了提裤子,转身往卫生间外面走。廖方华上前来,拽逐他道:“今天这个人有趣,对你来说,那还有特殊的意义。” 高逐东接过廖方华的香烟,问道:“那样意义?” 廖方华道:“她是翁迷来的!” 高逐东一听到翁迷两个字,酒立即醒了大半,问道:“翁迷来的?” 廖方华道:“正是,而且人家点了名,如果你不去,绝不沾半点酒!” 高逐东笑了起来,道:“娃!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嘛!” 廖方华道:“不是看得起,是兄弟当和尚久了,闻不得腥!” 高逐东看着他,指了指他道:“看你那德行,就他妈的一副馋像,就不能忍着点吗?你看看我,这不是跟你一样的嘛!” 廖方华道:“我的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因为这事,我都快崩溃了行不!”高逐东看着他,道:“你老婆前天不是才来过吗?” 廖方华道:“那母老虎,也就是轻轻的应付了一下,最关键的,是没有激情懂不?没有激情的爱,那不叫*,那叫交公粮!” 高逐东道:“好了好了!走吧!” 廖方华一路交代,要高逐东怎么样的伺候自己,要把自己当大佬,别一听到不中听的话,就脸红脖子粗的,那样不利于团结。 高逐东一个劲的道:“闭嘴闭嘴!就这么点生活常识,还用不着你在我的耳朵里边唠叨个几十遍,高诉我吧!要爷帮你做什么?” 廖方华道:“不做什么!只要把那美女搞定,茅台酒两件,和天下两条,够不?” 高逐东道:“倒是能下血本的!” 廖方华道:“当然了!” 两人磨磨唧唧的,不多时就到聊食堂,党校的食堂分两层,一层是大厅,也就是一楼,二层是包间,一般情况是供上级领导就餐的地方,不轻易使用。 高逐东问:“你丫有能力哈!连禁地都能用上了,够牛B!” 廖方华道:“当然了!管食堂的那家伙,不是老子那两条香烟,用!怕连看都没得机会!”高逐东道:“去了半个月的工资吧?” 廖方华道:“管他的,只要迎得美人归,一个月的也值得。” 推开包房的门,房间里坐了四个人,高逐东都熟悉,从左边起,左一是明水县委的副书记刘洪明,左二是梁笼财政局副局长左宽长,划分左右的,是翁迷镇党委书记夏文,夏文的右边,是以前自己的老上级王大龙,王大龙没有了以往的那副神态,笑嘻嘻的看着高逐东道:“来!逐东!坐我这边,说话方便些!” 高逐东的酒又醒了一半,看了看夏文,又看了看王大龙,问道:“领导!你怎么也来学习了?”王大龙道:“下个季度就要人事选拔了,来渡渡金!”
“哦!”高逐东沉吟了一声,还是走到他的身边,看了看夏文,他发觉,夏文看他的眼神很陌生,就如不曾相识过似的。 高逐东在心里暗道:“怎么!难道她和王大龙搞上了?” 想想也不可能,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既然人家不愿相认,那就有不愿相认的原因,管他的,既然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该喝喝,该吃吃。 低调是应该保持的,这是尚官青说的。 高逐东想着尚官青的这句话,挨着王大龙坐下,两眼放开,寻视着桌上的每一个人。见廖方华把酒瓶子提起,道:“党校是什么?党校就是个大染炉,你,我,只要离开这里,不升就降,不降就升,反正咱们大家能来到这里,都是好事,既然是好事,那就值得庆祝一下,我记得党史老师说了,颜料都是样的,至于退不退色,那还要看料子的好坏。” 左宽长道:“就别废话了!廖局长!该分酒分酒,该吃菜吃菜,你啰啰嗦嗦的,又把酒瓶子握起,怎么?你也要向那老疯子说的那样,握着大猴出一个3?” 高逐东暗想:“握着大猴出一个3,如果握着一个3出大猴,又会是一种怎么样的结果,常规的理解,那就是怕炸弹,这么说来,难道这左长宽与廖方华不对付,在瞥视他的胆小。”只听廖方华道:“哼!左长宽!打牌啊!你得跟老子好好的学习,你也别不服气,这打牌吗,那还得看下手的手中剩几张牌,我之所以要打3,那是因为他的手里有两张。” 左长宽道:“眼光短浅,如果第三家只剩下一张呢?” 廖方华道:“你娃子太嫩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给你打个比方吧,一般打牌,坐在你对面的,要么是对手,要么是联盟,你想想看,如果他只剩下一张牌了,而且是还能压得住我3的,他能要么,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要!” 左长宽道:“那第四家呢?” 廖方华玩尔一笑,道:“也不回要!” 左长宽道:“为什么呢?” 廖方华道:“因为他们都不想把便宜让给第二家!” 高逐东暗叹道:“真理啊!” 王大龙道:“这是为什么?” 廖方华道:“这叫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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