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GL_第4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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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节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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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清楚我恨她什么。

    慕容白,如果你的君临天下后是孤家寡人,那么你还愿意吗

    不不...不是孤家寡人,我忘了,你还有慕容文。

    所以我便没意义了对么

    我从来不想让你为难,如果你觉得慕容文才是那个能陪你到老的人,那我死心,也没有什么不妥。

    但你可懂,我输给的不是慕容文,而是你。

    本章完

    、第四十七章誓言

    第四十七章誓言

    长生殿

    慕容白从清雅轩回来的时候,已然是丑时了,那条路,她足足走了两个时辰。

    回到长生殿时小桃子迎上来,急声问道:

    “王上,您这一天去哪了”

    她摇摇头:

    “孤乏了,都退下吧。”

    “诺。”

    小桃子看了看她,神色有些担扰,慕容白皱着眉,摆了摆手:

    “下去吧。”

    “......诺。”

    她推开门,进了内室,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影子落在诺大的屋子里,显地有几分寂寥。她张望了一下四周,这里只有她一人...她在门口站了一阵子,然后进了屋,关上门,缓缓地向里走去。

    桌上的茶杯还被人随意的摆着,屏风还搭着一件外衫,果盘依旧凌乱这里还同三个月前一样,尽管她尽力地去维持着它原来的模样,可事实上它早就不再以前的样子了:茶杯里的的半盏温茶被下人换了又换,早就凉透了;屏风上搭着的外衫被宫人洗了又洗,衣角边都泛起了白;果盘里的东西被摆了又摆,努力地摆回原来散乱的模样;

    她走到书桌边,桌面上还摆着那人在这里看的书,页数还是那一页,只是看书的人早已不在。

    上回,她也是这样离开了很久,后来她回来了...而这回呢她还愿不愿意回来呢

    她坐在那人以前坐的位置上,左手支着下巴,侧着身子,学着以前每晚当她晚归时那人等她时的样子,抬眼看去,正好对着门口。

    她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难怪每次那人都能一眼看见她,然后欢欢喜喜地迎上来问道她:

    “回来了”

    她顿了顿,心里嘲笑道自己,什么时候起竟变得这般矫情的模样了她仔细地想了想,忽然发现好像自见到那人起自己就变成这样了,变成一个有感情的人......她皱着眉心,这样的她,冷静之后想来,忽然背后生起一股寒意:原来她已然这般不像自己了。

    她抬头看了看前方,正对着的是内室的大门,但与书桌还有之间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这段距离里只有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纱帘隔着,别的什么装饰都没有,红色的木板在灯光下隐隐约约透着黑暗的颜色,在这片开阔的地方,她曾为她跳过一支惊鸿舞。

    同样的,她们曾在这儿决裂过。

    因为她曾亲口告诉她:

    “鬼谷纵横,孤不会爱上你。”

    而当今日她去寻她,见到她与苏域并肩而行,那般美好的模样,她忽然就明白了自己与她总是相差的地方在哪里了。

    苏域是她师叔,她却可以笑着让苏域让其帮忙烧洗澡水。她是她妻子,她却对她客气而礼貌。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她想,她一定很恨自己是王。

    她也恨自己是王。

    她曾有很多个瞬间回过头看见那人带着温和的目光凝视她时,在听见那人笑着同她讲外面的世界时,在那人语气里全是对与她一起简单未来的渴望时,她多想告诉她:不若我不做这王了,陪你乘叶扁舟,痛痛快快地去观这大好河山去

    但她不能。

    她不能说,说不出口,有些责任是一出生就必须要肩负的。她有很多个言不由衷,就像那人问她是否爱过她时,她只能故作冷漠地回道“孤不会爱上你”一样。

    她脑里闪过很多画面,有她儿时父王对她的教导,有在鬼谷山下初见那人时的惊艳,有慕容文笑着靠在她肩头告诉她,只要她要的,他什么都给,包括他的命......她缓缓抬起手,垂着目光,这双纤细素白的手沾过多少人的鲜血,她已然记不得了,但她还记得那人牵着她手时的体温。那种温度像蚀人心智的蛊毒一样,能让她变成个傻子,尽管在心底她是愿意变成傻子的,可她知道,这大秦,需要的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王,而不一个被情爱侵蚀成傻子的女人。

    没了她慕容白,大秦依旧是大秦,只是这江山却再不是她慕容家的了。先王临终前,让她跪在床榻下起誓,她还记得发的那誓,那个让她不能痛快直接明了地回应那人的爱,让她亲手推开最爱她的人的誓言。

    她说:

    “我慕容白,以慕容血脉起誓,此生以秦为己任,天下一日未归为我大秦,我一日不寻良人。若有违此誓,生生世世伴我所爱之人不得善终”

    油灯摇曳着,晚风从窗边吹了进来,她忽然打了个冷颤,瞬间从回忆里惊醒。顿了顿,下意识地伸手去拉身上那人为她添来的衣,却摸了个空,手僵在半空中,她头缓缓低下,发丝散开,覆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觉得缺了些什么,可却老记不起来,最后想了很久才想起,原来缺的那人早已不住在这里了。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住着。

    她坐在那里坐了很久,发着呆,夜很长,人很多,她故事很多,却无人可说。

    那日之后我便很少再与慕容白相见,即使相见那也是因为推脱不开的理由需要我这个王君出席的场所,当着众人,我们客气礼貌,相敬如宾。开始的一次散宴之后她还曾与我一同离开太和殿,虽然我们没说过一句话但气氛好歹还不错,然而当我在殿门口看见正迎着她出来的谢长君时才是忽然清醒了过来,我自见那一次他为她寒来添衣后,便再未与她独处过了。

    每每那时,我一个人从清雅轩走到太和殿,末了从太和殿走到清雅轩。一去一回,抵了王宫最远的距离。

    走多了,就不想了。

    出汗了,便不痛了。

    时光荏苒,我已然在清雅轩住了很久很久,非旦无趣反而住得越久心里便越喜欢,在岁月的洗礼里,我莽撞冲动的性子静了下来,苏域曾笑着打趣我长大了,我反驳说我也该长大了不是吗在渐渐地放下了那些烦人的事后,我便没有再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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