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七十一章 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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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豫章 (第3/4页)


    “哈,你还拿我开心。怎么样,战事如何?”

    “鼓蹴声催,鸣金以对,云梦之上,锦帆难退。”我感觉子实好像回来了点了:“半年一晃,一俟两季,两更三起,三军四徙,四地五击……居然还是没能收拾了那个该死的王八锦帆。”忽然他冒出一句非常恶毒的咒骂。

    我想锦帆肯定是子实心中最恨的东西,不过他恨的东西一直在变,比如小时候,他最恨蚊子,后来还恨过《春秋》,继而更恨左丘明为春秋做传。以至于后来逢到拐弯他都要让大家向右,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绕路,但是却总能走到。但就因为此,我们没敢告诉他还有一个姓公羊的和一个姓谷粱的给《春秋》做传。这就使得我们还一直能大快朵颐。

    “我和锦帆交过手了,他有些人在我手里。”

    “我知道一些,不过我有些奇怪,王炼说你们是在水上等我们的,你们好像和人打过,我看了你们船上的伤痕,很像锦帆他们登船的样子。”

    我把情况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他有些佩服我了。

    “你厉害,怪不得你爬得那么快,你头脑是好使。”我想我是有些灰心了,怎么个个都这么打击我。不过他也很快转变了话题。

    “你带来的人感觉怎么有些诡异。”

    “你的用词才有些诡异。龙行,阎柔,小南,你们都过来一下。”我招手把我眼前的几个兄弟都叫过来。

    “这位是李真将军,曾在三十万大军前阵斩对方上将。”当然会有些夸大,但是总归是帮兄弟撑撑台面,我觉得我的兄弟的范围太广,以后得好好分分类整理一下,李真抱拳而立:“这几位是随我而投荆州的英雄好汉:破六韩烈牙,鲜卑人,果敢勇武,尤其一手箭术可谓天下无双,汉人名字叫厉北海,字龙行:这位是匈奴后裔,忽萨烈南国,好像稍微小了一点”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的变化,我又说了一些稍微让他高兴的地方:“但勇猛难当,常为我队先锋,无往而不胜,汉名叫刘小南。”到这里我自己都禁不住笑了一下,但他正陶醉于我的夸奖,还没回过神来,兼之我们这样叫的他可能早就习惯了。“这位是阎柔,思绪缜密,从无疏漏,更兼骁勇善战。此三人,实为天下英才。”实话讲,我觉得小南还离真正的英才的境界还有些距离,而其他两个人我想他们在哪里都是宝贝。

    又坐了几天船,这几天我都没看到她,华神医告诉我她早醒了,我点头表示我知道了,谢谢华医生了,华神医难得和我轻松地笑了一声,我想他肯定想对了,但也肯定想歪了。

    我和子实就不断的打嘴仗,他去看了那几个俘虏,告诉我锦帆贼的同党叫苏飞是甘兴霸的副手。而那个水中的小子叫翔,姓什么不知道,水性极好,但是股小毛贼,因为和锦帆对峙还没有顾到他,和子实带的军队发生过一些冲突。所以认识。但和锦帆贼好像不是一路的,应该是凑巧,应该说,翔和手下的那帮人在文正兄等一帮人心中还没重要到需要赶快清剿的地步,光看翔一个人来凿我们的船就可以看出,看来那帮水贼中就翔这一个能人了,平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但是,最起码,他们好像不是一路,至少李真说看上去是这样。

    当然我不会这么想,我记得那个抓到的小毛贼说过有人说我要走这条路。而小宋谦也说过有人揣捣他们头去劫我。我到底是和谁结下了这种梁子,至于要这样把我置于死地。如果翔和锦帆不是一路,那么连我们都不是很在意的小喽罗匪贼,都专门在渺无船迹的地方来劫我们,锦帆和翔看来是有联系的,不过,我才到这里,很多事情还不清楚,一切等到见到文正兄再说吧。

    我们整整花了六天才到,很奇怪的是一路上有些过于平静,以至于我有点想撕撕子实的脸,看看他是不是有人假扮的,因为我听说过有异容术这种东西,虽然感觉好像只是很虚无飘渺的传说。不过能同时找到同时像极子实和周玉的人确实非常困难,所以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居然一直没有出现,我经常很早起来,注视她在的那艘船,可是诚实地说,我这六天没见过她露一次面。

    上岸时,一些可爱的蛮族人的动作比较有意思,他们跳到了岸上使劲地跳起来双脚跺地,好像想把地跺严实点差不多,而我上岸后总感到大地在晃,我想他们的感觉可能和我差不多,所以才会有这么可爱的举动。

    豫章是座重镇,这是我进城门时,看了城墙高矮厚度得出的结论。预章水位依然很高,城门都可以听到几里外的激越的水声。不过,老百姓似乎不是很担心,这让我很高兴,看来我们已经让他们感到了安全和稳妥的感觉,文正兄干的显然不错。

    不过文正兄最近一定是有很大困难,因为王炼告诉我,文正兄让大家休息,锦帆来滋扰邀战一律不理。

    但是另一边,李真却不愿对这个决策做出什么表态。我问是不是定了什么妙计。他摇头说文正兄没说。

    这让我有了些数,显然文正兄似乎有了主意,李真似乎猜到了这个主意,而王炼似乎根本没去想,看来是对文正兄很有信心。

    见到姜政时,他还在为过冬的粮食在找人筹粮。我就在厅旁的隔间听着,筹粮这个事情是我想过的,我估计整个荆州也在干这件事。可耳旁听到的景象是一群大户个个都像泡了一秋的黄连一样,一肚子苦水没处倒。这个没有余粮那个没有存谷。姜政很凄凉地说,看来我们是得走了,本身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我们看来只能先退回荆州。

    我想这句话对那帮人来说比较致命,这帮人还没走说明他们在这里的基业太过厚实没法迁走,他们应该是把我们当救命恩人才对。

    不过,其中有个人怪了怪气地说:“走啊,你们不就是想得到扬州吗,我看你们州牧大人会不会同意你回去。”

    很难想象这是从一个人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三分像狗,七分像猫,jianian邪得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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