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二十二章 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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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 越 (第2/4页)

,一边不太确定地问我的夫人。

    “吃饭嘴里装满东西的时候就不要说话了。”她对我这般毫无斯文的样子很是不满。

    “为什么?这么稀的粥我都会噎着么?”说完这句时,我刚直接端着盆将整盆喝了下去,正幸福地回味之中。但坦率地说,天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只是感觉热乎乎的,而我只是回味自己的肚子忽然有了东西的那种幸福而已。

    “好像你到现在就是饭量还没变。”她上下打量,虽无可奈何却很是不怀好意地这般看着我。

    “还有心没变。”言毕手还去某人身上做了一番恶,直惹得那人羞红了脸故意恶狠狠地说要找柴刀把我一双爪子剁掉。

    行囊中还有专门去见岳父的衣服,那是郭佩给我做的。

    心中念到这层,穿它时,我便思绪难掩,拿捏到心中痛楚,便只能叹气。她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睛,先长长吸了一口气,便很是悲怆地说了出来:“我是不是一个没有信用的混蛋,我是不是个见异思迁的畜牲,我是不是一个好色无度的禽兽?”

    这番似乎吓着她了,我说的时候,她竟动都不能动了;我停下了以后,她才忽然惊觉。赶紧上前捂着我的嘴,凝望着我的眼中立刻便有了东西闪烁:“却又胡说什么,你是我最善良多情的好老公,你是我的心上最重信重义的爱人,你是我在这天地间最珍惜的宝宝。”

    “越到最后便越不正经了。”我竟被她逗笑了,为了让她也轻松起来,我一手指着远处山边,轻轻嗅了嗅飘来的似有若无的香味,看着间或飘落山涧中的花瓣,一手在她身上某个细小出捏好:“桃花谢了,还好,正好赶上,来摘我想要的桃花。”

    她闭上眼睛,用鼻子哼了我一下:“哦,桃花正当令的时候不要,要落了才来,你赶这场不嫌累啊,明儿***谢了,后天梅花谢了,我倒看你怎么办?”

    “最近你说话很是乱,你到底想要说明些什么?”我插着腰,顶着嘴。

    “不要又学你老师说话!”她立刻笑得有些吃不住,指着我不听叹气,很是有种家门不幸的意味。

    “我是想说……以后我老了……我本来就比你大么……女人么……老得快……那时候,你不会不要我吧?”紧接着她喏嗫着,在我怀中摇摆起来。

    “怎么会?”我拥她入怀,“疼都疼不过来,哪会,而且,我是那种人么?”

    “你生气了?”终究在一起到大,她似乎有些怕我的急性子和坏脾气又爆起来。

    “没有,以后别乱想了,而且你父亲也说,我看着像二十五的样子,我岂不是老得更快。”我笑着。

    “那你还不把它们全镐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怪怪的笑意。

    “这个动作有些可怕,能不能用个稍微温和一些的词语。”

    “那就用水煮吧,不太清楚实际结果会怎么样,可能会有些热哦。但我想……”她居然还作了思索状,郑重其事地点头说道,“多煮一会儿,可以煮掉的。”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猪啊?”我嘟起了嘴,装起了傻。

    “谁说我是猪?”

    “也不知道是哪头猪说过:‘我已经是猪了,我怎么知道吗?’”

    于是那早,我和银铃便是这般走到寨子中心,去见那帮不知哪里刨出来的一群老头。说不定头上也绑着什么葫芦一类的东西了,但我想至少不会和那帮打埋伏的毛头小子一样浑身茅草;也不会穿得和我第一次看到的龙行一样——也就是基本没穿什么东西;更不会像那盘龙洞主那帮人那样穿得莫名其妙,还个个怪模怪样。

    当我真的跟着银铃去求见得进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帮人穿的衣服样子当真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衣服,虽和我大汉百姓的装束是有些差异,但似乎倒和祭祀时的祭袍颇像,峨冠博带,但终究感觉还算是汉人的衣服。坦率地说,我总感觉这帮人的衣服像从什么地方挖出来的,比如长沙那边古墓堆里,我们就是在那里把廖化提溜了回来。但是,这些看着毕竟还是我们汉人的装束,这堆蛮子该不会是慑于岳父的yin威吧?心中赶紧打消这个颇是无稽的想法。心中来回思索,最终还是得出原来的那个主意:这干越人怎穿得和我汉人一般,忽然觉得自己颇没有推理能力,来来回回只是明白一个最浅显的道理而已。

    岳父坐在左边第三个的位置,在几十个老头中,地位还算比较高。中间坐着一个黑色胡子夹杂着一些白色杂毛的中年人,我心中称其为:越人大爷甲。越人是因为他们就是越人;大爷,是因为我觉得前面这个颇有几分威势的大叔很是面善,而且我也打算和他搞好关系;加上甲则是我真的不太分得清他们之间的区别,尤其是他们传令让我进去,正待我昂首阔步走入厅中心,一众人等同时转向我的时候,只有岳父能立刻找出来——我就是通过胡子的颜色——谁都能很容易从一堆木炭中找出一段没烧过的——哪怕它似乎还沾了一些木炭。

    上趋十五步,于厅中站住,先执双手而揖。

    “襄阳谢智拜诣诸位族中长老。”心道,这话便已是将自己算作此中部族之人,应算大妙。当下,我先行坐下,向正堂之上,行了一个大礼,继而起身,往前五步,与正前长老前一丈处坐下,稍稍鞠了一躬,待觉得的前面那人也点头示意过了,方自抬头看着眼前的长老,他应该是整个山寨的寨主一类的人。

    “不想名满天下的平安风云侯竟来到我们山寨,我们照顾不周,请勿见怪。”他说得虽无我朝章法,倒也很是有礼,就是带了一些口音,幸得说得不快,我还能听得懂。

    “小子年少,无礼莽撞,昨夜造访,未有诣见,还请诸长老原谅在下。”言毕再拜。

    堂上便有一片“无妨,无妨”之声,看来越人朝堂上的规矩不多,却不知岳父可曾说了这样一句。

    “不知平安风云侯来这里却为何事?”

    “请叔父切莫再提平安风云侯了,我已在今年春天被革去所有爵禄,此刻已是一介庶民了。”我平静地回答,言毕,点头致意,却没有听到周围唏嘘之声,只有一些小声议论,心道定是他们也都知道此事了。

    “嗯。”他点点头,眼中也没有任何鄙夷之类的意思,倒有几分赞许一般。

    “此来,便是为娶贵寨司马德超叔父之女为妻。”下面这回干脆就没有声音。

    “可你不是已经娶佩儿为妻了。”这长老头目倒是知道的清楚,紧接着他还解释着:“我知道你们汉人可以三妻四妾,但这在我们越人这里是没有这样的规矩的。”可他的声音绝不是反对我的意思,我有些猜不出为什么。尤其他的最后一句话有些暧mei,难道他也很是迷恋齐人之福,以至颇为向往,只是家中管理者太严,以至没有机会,心中很是恶趣味地打击了一通,这才回过神来。

    “吾与银铃自幼居于一处,”我特意顿了一下,显示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可惜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似乎大家都司空见惯,心道这帮蛮人倒也开通,自下言语便也改得直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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