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之仵作医妃_第297章 屋顶观星,拔舌地狱(万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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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7章 屋顶观星,拔舌地狱(万更) (第2/4页)

,“自然是能当皇帝的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燕离神情越发深长起来,“能当皇帝的,又是什么人?”

    拓拔芜听的一笑,“自然……是能经得住事的人,太子哥哥忠正勤勉,贤德多才,可这一次还不是差点被另外两个害了,要坐上那个位子,除非有极好的运气,否则还真是要披荆斩棘才行,或者,要心狠手辣才行,比如我那个四皇弟和五皇弟,若是太子哥哥死在了大周,皇位必定是他们两个其中之一。”

    夜色降临,晚风有几分凉意,可吹在面上却十分舒爽,拓拔芜转眸看着燕离,“你一个亲王世子,想这些干什么,莫非你还想坐上皇位不成?”

    拓拔芜说话十分直接,直接的燕离轻声嗤笑,“却也不是不可能。”

    拓拔芜大惊,她二人在此说话,四周无人,所以她放肆了几分,且说的也是大周的国事,和北魏可五官,可没想到,燕离竟然接了话!

    要知道这是在宫里,凭着这话,大周皇帝也可以不留他!他本来就是罪臣之子啊!

    见拓拔芜惊住,燕离方才大声笑了,“哈哈哈哈哈吓到了吧!”

    拓拔芜呆呆的看着燕离,半晌无奈的牵了牵唇,“你还真敢说,也不怕我告诉大周皇帝去,与其肖想皇位,你不如找点事情做做,我可都听说了,你这位世子殿下惹了不少御史的弹劾……”

    自从在巍山,燕离调戏过拓拔芜,拓拔芜便打听过燕离一二,这一打听,方才知道燕离是如何个浪荡性子!

    燕离面上笑意朦胧,他身子往后一靠,修长的双腿直直的往前伸着,他一手垫在脑后,漆黑的眸子看着完全暗下来的天穹,忽然道,“躺下来。”

    拓拔芜眉头一挑,心说她坐在这陪他说两句话已经极是给他面子,还躺下?!虽说她不拘小节,可她到底是女子,何况她的侍从们在底下等着呢。

    见拓拔芜不动,燕离忽然伸手,不耐的将拓拔芜一把拉了下来。

    拓拔芜被拉着躺倒,后背撞在明瓦上颇有些疼,正要骂人,可她一眼看到了广阔的天穹,拓拔芜的呼吸一下子屏住了,天穹辽阔,星河璀璨,一颗一颗明明灭灭的星子正一闪一闪的眨巴着眼睛,拓拔芜有些恍惚,恍惚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北魏的雪国高原之上。

    拓拔芜不想骂人了,却忽然觉得燕离有些特别,既特别,又十分复杂,复杂到了她看不清看不懂,他这看似浪荡无忌的皮相之下,到底藏着什么?

    这是看崇政殿最好的位置,也是看星星最好的位置,那他心底,到底装着崇政殿,还是装着这漫天的,辽阔的星河。

    虽说身下的明瓦有些硌人,可很快拓拔芜便放松下来,清风拂过屋顶,拓拔芜心底所有的纷杂繁芜都被这辽阔的星河涤荡的干干净净,她心思放松下来,看了一会儿天穹,看到一颗又一颗的星子冒出来,原本黯淡的天穹灿然生辉,她想起来拓跋弘小时候教她的辨别星宿的法子,便又一颗一颗仔细去看,身边燕离躺着没动,也不说话,拓拔芜无心管他,待看了一会儿看的眼睛发酸,便将眸子闭了上。

    拓拔芜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觉得有些凉醒过来之时身边却没人了,她连忙撑着瓦片坐起来,却见自己身上搭了一件燕离的袍子,袍子被夜风吹得微凉,此刻却沾着她身上热意,拓拔芜攥住袍子,一时有些恍惚。

    燕离到底是什么时候跑的?

    从房顶跳下来,拓拔芜看着等了许久的侍从道,“有没有看到世子殿下何时离开?”

    底下站着的侍从一脸的懵然,“公主殿下,什么侍从?”

    拓拔芜微讶,显然燕离是避着人走的,侍从看到了拓拔芜手上拿着的袍子,都很是惊讶,“公主殿下,这是……”

    拓拔芜看了一眼燕离的袍子,摇了摇头转身入内,到了这会儿自然也无心去别处了。

    ……

    ……

    秦莞从宫里出来时辰也已经不早,去给拓跋弘看了病,又去了太后宫中,太后留了她说话,这才出来的晚了。

    回到侯府门口,秦莞却发现已经有车架停在侯府之外,跟着的茯苓道,“小姐,家中来客人了?”

    秦莞摇了摇头,倒没有去管,径直进了府门。

    秦莞本打算回去松风院,可刚走到正院,秦琰的声音却从后面传了来。

    “九meimei,你回来了!”

    秦莞转身,“三哥,我刚从宫里回来,怎么了?”

    秦琰笑道,“等你许久了,你来书房一趟吧。”

    秦莞想到门前停着的车架道,“是不是有谁来了?”

    秦琰一笑,“太子殿下和郑大人来了,为何案子来的。”

    秦莞心中一凛,面色也生出了几分肃然,秦琰看着这一幕,不由失笑,她这个meimei自从巍山猎场回来,便又成为了京城之中的一段传奇,说她如何破了北魏使团的疑案,有说她如何被封为郡主,坊间的百姓们没有亲眼所见,可一个个形容的却是十分真切,好似真的亲眼看到一般,这其中自然也有些不好听的声音,便是秦琰在禁军之中都听到过,当时听到的时候十分气恼,还差点与人生出争执,然而这会儿看到秦莞,他却是知道,这些好听的和不好听的,秦莞压根不会在意。

    跟着秦琰到了书房,太子燕彻和郑白石果然在内,太子坐在首位上,秦述和郑白石一左一右坐着,看到秦莞进来都笑意一盛。

    秦莞一一行了礼,郑白石便道,“等郡主许久了,太子殿下是来过问案子的,今日和我一道过来侯府做客,想着郡主是验尸之人,便也想让郡主听听。”

    距离燕彻去衙门已经只过了一日,郑白石没想到燕彻又要过问,不过燕彻被皇帝斥责,看重这些也是应该的,来侯府,更是燕彻的吩咐,郑白石想到秦朝羽要做太子妃了,便也不觉奇怪,可按理来说,这个时候燕彻应该稍微避嫌才是。

    秦莞自然知道燕彻是为了案子来的,便道,“可是有了新的线索?”

    郑白石点头,“找到了一个可疑之人。”

    燕彻见秦莞站在下手位上,便道,“郡主坐下听吧。”

    秦莞福了福身落座,郑白石方才道,“是一个画馆的学徒,这个学徒主要是负责雕刻印章的,他在几日之前和吴谦有过争吵,吴谦让他刻了一方私印,说好的给二十两银子,可是印章都被吴谦拿去用了好几天了也没给到钱,那学徒便去找他要钱,就是在凤栖楼堵住他的,这个人也是找凤栖楼的人问出来的,刚好那天晚上这个人不说自己去了何处,眼下人已经被问展扬带回去审问了,估计今日之内会有消息。”

    秦莞微讶,“如果是这样,那这案子倒是简单了。”

    郑白石颔首,“雕刻印章之人,必定擅长使刀,这个人还是修道之人,年纪轻轻家中竟然设的有法坛,到现在吴谦的银子也没有给,当日展扬带着人找过去的时候,那人还在咒骂吴谦,虽然他不承认吴谦的死和他有关,可他恼恨吴谦却是真的。”

    秦莞心底生出一股子希望,如果杀吴谦的人真是这个刻印章的,那就好办的多了,也不会再也其他人受害……

    秦述也道,“此前我听底下人说这案子十分复杂,还牵扯到了什么旧案,我整日在户部,还听说你们去了刑部天牢,如今这人如果是凶手,那就破案了!”

    郑白石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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