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之仵作医妃_第399章 燕迟,我有一个秘密(万更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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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9章 燕迟,我有一个秘密(万更2) (第2/6页)

来,摇头,“没有,我只是一直在想他杀人的目的,当时他计划杀七个人,七个人的大道场可是能悖逆天道的,有没有可能他杀人根本不是为了自己?”

    “若是不为了自己,那该是为了谁?他的故旧朋友圈子十分简单。”

    这正是奇怪之处,宁不易是画师,也是生意人,在京城之中想要做好生意,自然会想法子结交权贵友人,可宁不易虽然小有名气,和诸多勋贵有些交集,却没有一家称得上熟稔,这又是为何?

    秦莞越想越觉得诡异,更觉这几张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有悖常理。

    等将最后一本卷宗来来回回的翻了三四遍秦莞方才叹了口气,“一时没看出什么来,或许是我想多了。”

    秦莞不好太耽误展扬的时间,只得先将卷宗放下准备告辞。

    展扬一边送秦莞出去一边道,“郡主若是有什么线索或疑问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郡主查,这案子结的我心中也没底。”

    秦莞叹了口气,“好,我眼下当真是忽然想起来过来看看,后面若有发现,必定来找你帮忙。”

    秦莞说完这些话便先走一步,展扬则看着秦莞的背影若有所思。

    离开临安府衙,秦莞不免有些泄气,难道说李牧云和那宅子之间当真是巧合?

    ……

    ……

    秦莞再到寿康宫的时候,发觉不止岳凝和燕泽到了,连太长公主都在。

    秦莞多日未见太长公主,心中欢喜,陪着太长公主和太后说了不少话,太后硬是要拉着太长公主对弈,太长公主没法子,只好拉了秦莞在旁帮忙,奈何二人加起来也不是太后的对手。

    正说笑着,秦莞转眸,一眼看到岳凝手上有道伤痕,忙道,“你的手是怎么了?”

    岳凝手上伤口并不算大,可还是有些吓人,秦莞一问,众人都看了过来,岳凝只好苦笑道,“没什么,不小心碰的罢了。”

    燕泽在旁也皱了眉头,“凝儿?怎么回事?”

    燕泽看不到,自然不知道岳凝手上伤口是大是小,太长公主赶忙招了招手,“过来我看看,嘶,还是莞丫头眼睛好,刚才我竟是没看到,这……像是刀子割出来的……”

    岳凝正要缩手回去,燕泽道,“是不是昨日刻印的时候伤到的?”

    这么一问,岳凝顿时说不出话了,燕泽长叹了口气,“一定是那个时候伤到的,我就说你怎么忽然不刻了,这事怪我。”

    太后和太长公主都看着燕泽,岳凝忙摆手,“不是不是……哎,就是前两日和三哥说起了少年时候刻印的事,不知道太后和祖母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得了一把匕首,曾经用那把匕首做过木剑,还雕过小娃娃,刻过印,只是后来大了便扔下了,那日和三哥说起,我也一时心痒,当下三哥就拿出了一块好玉来给我,结果……”

    “结果早就手生了,还把自己给伤着了!”

    太长公主没好气的斥了一句,燕泽忙道,“姑祖母不要怪她,怪我才是。”

    太长公主笑道,“你就护着她吧,是她自己不小心,刻东西倒没什么,就是她性子粗枝大叶的。”

    太后听着这话却眼底恍惚了一瞬,“是啊,你们小时候都喜欢玩刀刻东西。”

    燕泽和岳凝听着表情没变,太长公主却深深看了太后一瞬,二人四目相对,眼底都是唏嘘。

    岳凝可不想再让太长公主和太后说这些事了,拉着秦莞起身道,“我瞧着外面太阳好,我们去转转?”

    岳凝看向太后,太后却拉着太长公主的手道,“我和你祖母说说话,你们几个小的去转吧,燕绥在自己屋子里,把他也带上去,待会儿回来用午膳……”

    岳凝自然应了,一边拉着秦莞,一边扶了燕泽朝外走去。

    初冬临近,清晨的草叶之上可见白霜,如今正午时分暖阳当空,倒是适合散步。

    岳凝扶着燕泽道,“孙神医说过,三哥的眼睛每日最好将药巾摘下来,多见见外面的明光,说不定能刺激感知。”岳凝说完便将燕泽面上的药巾摘了下来,燕泽眨了眨眼,眼底仍然是一动不动的茫然。

    岳凝有些失望,却是不敢叹气,她这些日子每天都在幻想,或许某一日燕泽的药巾一落他便能看见了!

    “凝儿,你的手无碍吧?”

    燕泽说着,手摸索着想去牵岳凝的手,当着秦莞的面,岳凝面上顿时微红。

    燕泽大抵摸到了岳凝的伤处,叹气,“你竟不告诉我这个瞎子。”

    这话说的岳凝立时急了,忙道,“不是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好了好了,下次我定然不会瞒你的。”

    燕泽有些无奈道,“我看不见,你若不说,我不知要被你瞒过多少事。”

    岳凝有些不好意思,这事牵出了燕泽眼盲的弊处,是她绝对不想的。

    秦莞见状掩唇笑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九殿下去……”

    秦莞说完转身便走,本是想去燕绥的屋子,却忽然想到燕绥那日便想下棋却未下成,便又回了太后的暖阁想拿一副棋子出来,然而秦莞刚走到暖阁之外,却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说话声,太后语声沉痛,秦莞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当年燕涵最喜欢刻这些东西的,他也喜好舞刀弄棒的,可比岳凝小时候还要贪玩,还给我做过桃木梳呢,印章玉坠儿不知做了多少,便是如今我那箱子底还存着两个,后来他起了兴致,还自己铸剑,哎……”

    “刚才听到岳凝说,我便想到了他小时候,这么多年了,最近这几天我又梦到她了。”

    太后一句比一句沉重,太长公主安抚道,“咱们上了年纪了,都容易想到这些,不过你放心吧,皇上让燕离袭爵,这就是给所有人看的态度,朝中没有人敢轻慢燕离母子,下半辈子他们娘两会过得好的。”

    “这事就是引子,我还想着给燕涵上柱香给他带个话呢,可……”

    太长公主叹了一声,“还是别,这事若是让皇上知道,他心底必定不快,虽说是亲兄弟,可当年皇帝差点因为那事没了性命,若是我,我也没法子释怀,留下燕离母子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我自知这个道理,只是到底都是我的骨rou……”

    “皇嫂,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都这么多年了,何必再生事端?当年的事你忘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当初我也只是想给燕涵一个衣冠冢罢了,他葬在了风雷岭上,是他咎由自取,可我想到他孤魂野鬼没个安身处就难受的紧,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皇上躺了大半年刚刚养好身子,心底只怕恨极了他弟弟,我在那个时候的确不应该,哎,那时候我也是悲痛的昏了头了,幸好皇上也只是和我隔阂了那一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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