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男人与王爷区别 (第1/1页)
“都给我住口住口” 人群中骤起sao乱,是王大人万万没有想到之事,他只是片面的听到人说,是与烟府大小姐起了口角冲突,转眼这人就吊死烟府门前了,主观意识第一凶手就已经怀疑了烟大姑娘,可这以后的事,谁也没跟他说啊 这怎么突然又跑出一个右相府呢 王大人顿时觉得这脑门上,整整砸了一个五雷轰顶,整个人立时就不好了。 “你放屁人家凌府千金小姐,向来温柔貌美,贤良淑德,是你一个粗鲁的女人能比的吗想要拖凌府小姐下水,烟龙贞你还要不要脸” 人群中继续有人不忿的喊着,碧秋仔细的看了,依然没找到人。 不过她没找到,有人找到了。 “去吧,将人盯住了。” 轮椅上披着保暖的毯子,纳兰城轻声说,身边有人闪出去,也更有人前方开道,人群左右分开,烟龙贞抬眸便见在人群之外,这个向来是玉树临风的男子,正双腿不便的坐在轮椅之上,身后有侍卫相护,慢慢的向着她缓行而至。 她淡淡一笑,身后守着的碧秋下意识道,“小姐,是纳兰公子。” “不要叫小姐,叫姐” 烟龙贞头也不回的淡然说着,碧秋小心肝一颤,“哎。”低低应了一声,静悄悄退到一边。 虽然是姐,是义姐,但在她碧秋心中,依然是小姐。 她是她的主子。 “原来是纳兰公子。本府失礼了。” 王大人一见,立时上前,拱手相迎,纳兰城有个好爹,自然这王大人也是要巴结着。 想想那兵部尚书一品大员,又岂是他这小小一介三品京官可以相提并论的 纳兰城淡然一笑,颔首道,“王大人有劳了。纳兰也只是听说烟府门前出了案子,所以才特的前来看看的。王大人就以为纳兰不在,照常审案就是。” 他笑着,示意下人将他推过去。王大人脸一抽,真是觉得牙疼。 既然说不在了,那就赶紧走了就是,这么显眼的往烟府门前一站,这是不在么这能当不在么 “咳纳兰公子客气了。” 抬手抹一把冷汗,越发觉得这案子不好审了。 正在心里琢磨着,这事要怎么办时,难不成真要再把右相府的千金小姐也要扯进来审个究竟吗他还真没那个胆 不由得抬头看向前方,求救的道,“纳兰公子,这” 话音未落,耳边骤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纳兰城温润一笑,轻轻的道,“不急。” 不急,当然是不急了。 碧秋松一口气,眼尖的道,“姐,是王爷来了。” 烟龙贞点点头,“他来了最好,若不来,这戏不知道要怎么唱下去了。” 微微弯起的眉眼,向着眼前直冒冷汗的王大人看一眼,这倒不是王大人在审案了,这是人家烟大姑娘在坐堂了吧 “王爷驾到” 中气十足一声通传,人群再度倏然分开,众人叩拜,烟龙贞一身素衣,身姿笔挺站于烟府之前,眸光里带着淡笑向外看去,骏马至前,温哲烈紫衣潋滟,翻身下马,也不管当着谁的面,直接一把拉了自家女人的手,面无表情的道,“王大人,采莲曾本王侍妾,王大人要问案,是不是也该把本王带回去仔细问询一下” 全场静默,鸦雀无声。 王大人还能怎么办 这事左右牵扯太大,他真不敢审了,可不审,又不能堵上天下悠悠之口,只得硬着头皮,这将案子移到刑部同审,刑部一看我日区区一个吊死案,还要牵扯左相,右相,明王殿下,以及纳兰公子,也跟着毛了,直接就搁到了皇上御案桌头。 皇帝瞪着眼,简直要气乐了,“真是一群蠢货废物就这点事,还能上到御审那朕要你们要什么用” 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之后,又抓起桌案上不知何时摆上的澄心纸,用力的揉成一团,却并没有敢扔出去,顿了顿,仍旧是怒火未熄,立时便传明王进宫皇帝倒是真的很想问问,就为了这么一个破落户的下贱女人,这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不去本王现在哪儿都不去,就留在这府里陪着你了” 秋高气爽的下午时分,温哲烈守在自家女人身边,沉着脸,难得的脾气不好。 烟龙贞看看他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转向纳兰城,看向他身下坐的轮椅,“还能好吗”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倒是关心之情溢于言表,温哲烈跟着看了过去,瞪着眼警告着,“他怎么就不能好了这是装的” 烟龙贞没说话,依然在看着纳兰城,纳兰城便笑笑,温和的道,“已经是渐渐好了。大夫说,平时可以少走,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要静养的。” “那便好。” 烟龙贞点点头,再加一句话,“多谢。” 仅仅两个字,便拉开了他们之间永远的鸿沟。纳兰城手下一顿,慢慢捏起眼前茶盏,君子如玉,这一下,就算是纳兰城再好的皮囊,人家烟烟也不会看在眼里了。 温哲烈这下舒服了,笑起来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狸般,连忙将手中新鲜洗好的水晶紫葡萄剥起来给女人往嘴里放,“烟烟,你吃,你吃” 他刚刚才剥出的紫葡萄,一定很好吃,很好吃。 粘乎乎的手指头伸到嘴边,这男人一脸希翼的看着她,希望她吃下去,纳兰城垂着眸,像是根本没注意他们这边做什么。 烟龙贞顿了顿,气得黑着脸,一巴掌将他打开,低吼道,“温哲烈你在做什么这葡萄你拿开,我不用你喂” 谁知道那手有没有洗,有没有细菌,她就这样吃下去了,万一拉肚子怎么办 “烟烟” 温哲烈呆了,他看着自己手中剥下的紫葡萄,没皮了,看起了粘乎乎的,是有些不大对,但她也不该发这么大的气 “烟烟,你不想吃吗你不想吃,我帮你再做别的” 他忙着将手中的粘葡萄赶紧甩出去,再去剥香蕉,烟龙贞瞪着他看,几乎都要发疯了。 这男人,他知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像个什么 像个小丑好不好 “温哲烈,你是堂堂一国王爷,你还是个男人,你不能总围着一个女人转的,你懂不懂” 她喊着他,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喊着他。 他骨子里的尊贵,与骄傲,不该总是这样浪费在她的身上,他是与生俱来的王啊,他不该总是这样小意的哄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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