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祭祀大典,精彩对决 (第2/2页)
力的喃喃:“既然神谕如此,那儿臣便全凭母皇做主听任发落。” 洛霞望向靳芝,问道:“靳丞相以为呢” “臣不敢妄言。”靳芝仍跪在地上,那样子宛如不敢去触碰什么禁忌。 众人的好奇心已然到了临界点,有几个皇夫沉不住气,相继问道:“陛下,那石头上到底写了什么” “是啊,陛下,您为何如此动怒” 洛霞冷冷扫了他们几眼,迫得他们赶紧低头,接着只闻洛霞道:“此事关乎河洛的长治久安,你等后宫,不得干涉。霓裳,蝶舞,你们说说朕该如何发落相思。” 皇长女洛霓裳素来持重,知道事情非同一般,若有一句话不得当便可能万劫不复,还是先将事情弄清楚为好于是稳稳说道:“儿臣不知,倒是蝶舞有何见解”将事情抛给了洛蝶舞,静静观察。 而洛蝶舞这会儿看着自己即将大功告成,心中甚是激动,只是表情还控制得极好。她道:“既然神谕说相思的存在影响到我河洛的长治久安了,那儿臣觉得,相思还是不要再待在河洛比较好,这样对相思也有好处。” 洛霞问:“若相思继续待在河洛,又会怎样” “那样河洛会大乱的。”洛蝶舞回答。 洛霞点头,睨着殷烈火,冷冷道:“相思,天意如此,朕只能将你逐出河洛了。” 殷烈火吃惊的仰视洛霞,身子无力的瘫坐在地,颤抖的问着:“母皇,为什么,儿臣并没有祸乱河洛” “不要再说了”洛霞拂袖,已然因着失望而十分不耐烦,索性去扶靳芝,道:“朕心灰意冷,不愿再给你解释。蝶舞,你告诉相思。” “是。”洛蝶舞已经在心底开始欢庆自己的大胜,不由嘴快了一些:“相思,神谕说了国祸为殷,自然是说你会给河洛国带来一场祸乱。母皇只是将你逐出河洛,这已经够仁慈了。” 话音刚落,洛蝶舞心里咯噔一跳,暗叫不好。自己得意忘形,竟是将石块上的字给说出来了 果然见洛霞和靳芝齐齐望来,前者目露疑色,问道:“蝶舞,你怎么知道石面上刻着的字,是国祸为殷” “这”洛蝶舞瞬间便藏住了深沉的心思,笑吟吟道:“虽然儿臣站得远,但母皇您忘了,儿臣的视力素来很好,站在这个位置是可以隐约看见石头上的刻字的。” 一语说完,洛蝶舞仍笑着,以为能打消洛霞的疑虑,可却见洛霞的眼神变得极其怪异,就像是将她完全看穿了似的,就连靳芝也露出恍然的神色。
洛蝶舞唇角的笑容渐渐僵住 再接着,竟见洛霞回身,竟是将殷烈火从地上扶起来,关切的问道:“相思,你的腿还行吗” “多谢母皇关心,儿臣没事。”殷烈火柔和的呢喃。 洛蝶舞呆了,忽然间感到一丝不妙。 还来不及她细细思索,只闻殷烈火柔声慢语道:“大姐,二姐的视力似也不是那么好,还请大姐亲自来看看,石面上刻得是什么字吧。” 洛蝶舞心下一惊,身旁,皇长女洛霓裳稳然行了过去,当望见石面上的刻字时,眸现异光,脸上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 她怀着浅淡的嘲讽之意望了洛蝶舞一眼,随即收了神色,转身面向洛霞跪了下去,呼道:“天佑我河洛,福寿绵长,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不解,便也跟着跪地,喊着:“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之间,仍立在的人除了当事的几个人,便只有百里九歌、墨漓和殷浩宸了。 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从墨漓的唇角逸出,那钟磬般的嗓音这会儿只冷冷吟着:“聪明反被聪明误” “到底怎么回事”百里九歌实在太想知道了。 墨漓笑道:“你可知那石头上刻得是什么” “不是国祸为殷吗”百里九歌眨眨眼,方才一开始听到这四字时,吓得心脏都要停摆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真是大松一口气。 “墨漓,到底是什么” 墨漓浅笑:“方才皇长女不是已经说了么” “啊”那洛霓裳说了什么不就说了“天佑我河洛,福寿绵长,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么 等下难道是 “福寿绵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出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太是响亮,压过了呼啸的风雪,惊得不少人斜眼望来。 洛蝶舞狠狠一颤,蓦然觉得这风雪好冷,难道被算计了的人是她 只听洛霓裳冷道:“二皇妹,此神谕是洛水仙子赐予我河洛的无上祝福,石头上刻着的四字,乃是福寿绵长。” 这下,饶是洛蝶舞再会控制表情,脸色也全白了,“什、什么”惊呼:“母皇、靳丞相、相思,你们刚才是演戏骗我” 殷烈火笑得漠然无比:“演戏骗你二姐何必说得这般不堪呢是母皇明察秋毫,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罢了” “洛相思,你怎能、怎能” “怎能如何”面对着说不出话的洛蝶舞,殷烈火冷冷一笑。 “人欲无穷,便是这般为了自己的贪念而陷害别人,二姐当初谋划这一切之时,又可曾想过会自业自得害人不成反害己,实在不值得同情” 洛蝶舞的脸色惨白如霜,捏着方帕的手已经和方帕绞成了一团,身子在风雪中摇摇欲坠,口中却仍嗡嗡着:“你、你们” “洛蝶舞。”洛霞开口了,语调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你可知你犯下何等大罪” “儿臣儿臣无罪。”洛蝶舞仍在无力的申辩着。 洛霞失望到极点,凤眸剜了洛蝶舞一眼,母女间的亲情已然被厌恶失望的情绪盖过。 她扬袖,道:“将林臻带上来” 洛蝶舞踉跄了一步,一颗心跌落谷底。 百里九歌亦怔忡的问着墨漓:“林臻为什么会跑到女帝陛下手中” 只见林臻跟在那关成的后面,低着头走过来,一看到洛霞,连忙跑过去跪在地上,磕着头呼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小人是被皇次女殿下胁迫的,小人的爹娘都在皇次女的手上” “林臻,你”洛蝶舞如丧气的布囊,瘪在地上。 那关成却道:“林公子,女帝陛下已经派人去解救你爹娘了。” 林臻一惊,大喜,将脑袋磕出了青紫的瘀痕,“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洛霞居高临下,威严道:“林臻,你将你知道的事都公之于众。” “是、是。”林臻站了起来,这会儿有了底气,也不怕直视洛蝶舞了。 他道:“小人承蒙女帝陛下的赏识,设计并监督祭祀广场的施工。可是月前,皇次女忽然捉走了小人的爹娘,强迫小人必须掩人耳目的在广场正中央开凿一间地下室,将刻有国祸为殷的石块放在地下室里,接着又让小人去将她在洛水河畔的别院花园改造成开敞式,实则是在水下设置了控制出入水流的机关,又命小人挖了水道直通祭祀广场的地下室而那些参与水道挖掘的工匠,则全都、全都在水道试通水的时候被淹死在水道中,尸体也冲进了洛河里,再也找不到了” 百里九歌心底一颤,愤怒的瞪向洛蝶舞,没想到此人竟如此丧心病狂,不单这般蓄意谋划想要将烈火打得永无翻身之地,还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此次事件的性质比洛冰霜在名柘寺纵火那次可要恶劣得太多,只怕就连洛霞也不能再偏袒洛蝶舞分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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