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_217.荼蘼花现,九歌身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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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7.荼蘼花现,九歌身世 (第1/2页)

    这一日,西岐王城的百姓见到了前所未有的奇观。

    他的瞳眸好深好深,那翻滚在深处的湍流,激烈的仿佛是百年不遇的洪水般,会将她彻底吞没在其中。

    滚滚寒意绞绕在百里九歌的四肢百骸,她想要坚定的告诉所有人,她就是百里九歌、只是百里九歌而已可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昔日在藏书阁中翻阅到的点点滴滴涌入思绪,那惊心动魄的“御鸟术”三字,那指向一个真相的种种巧合,所有的所有,还有此刻这些人惊骇的模样

    一直以来都是在自欺欺人吗心怀侥幸的不将事情捅破。可为什么世事这样残酷,竟是让她连自欺欺人都不能了

    事已至此,她无话。

    无言以对了

    “墨漓,我”就连对他,都是无话。

    她突然好怕,怕面对这样残忍的事,他会难受的控制不住体内的寒气。她还怕,怕在这无可辩驳的真相面前,他选择屈从礼法,从此他再不是她的夫,而是她的哥哥,再也不会那样温柔的拥着她、吻着她

    她好怕

    “别怕。”这忽然响起的声音,柔的似是蝴蝶的触须,轻轻拂过不堪重负的心。

    这温柔,这有增无减的温柔,让百里九歌的眼眶湿了,眼底氤氲着他心疼的笑,“墨漓,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突然,其实我是知”

    “不要说。”他坚定的抱紧了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过,如落花般的优柔,“不要怕,也什么都不要想,这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吗

    可她知道不是啊。

    一片唏嘘声中,那两个惊恐的女人渐渐找回了仪态,她们唤着:“墨漓,你疯了吗,她和你的母后长得一模一样啊,她是荆流风的女儿,是你一母同胞的meimei”

    她们喊着,接着抓住墨阳的袖口,激动的央着:“王上,墨漓小时候没有见过荆流风的容颜,他不知道,可是我们见过啊还有那幅画,将那幅画拿给墨漓看,一定不会错的”

    画

    两颗心狠狠的揪住,墨漓抱紧了百里九歌,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掌心这从来都是给予他温度的小手,此刻,竟是与他的手一般冰凉

    他将这小手握得更紧了,一颗心拔到了嗓子眼,可内心却更加坚定无虞的告诉自己:不论从那幅画上看到什么,他都不会动摇半分

    那幅画卷很快被年老的宫人取来了,当墨阳缓缓摊开的一刻,所有人都发出惊骇的呼声。墨阳的神情是说不出的复杂,他轻轻转了画轴,将那幅画呈现在两人的眼前。

    这瞬间,百里九歌撕心裂肺的哀鸣,响彻宫墙。

    那样痛苦的、揪心的哀鸣

    “不”

    她不能相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却不得不去相信她看见的东西

    画中,那白衣若雪的年轻女子,额间一朵荼蘼花的胎记,容颜绝世,风流倾尽天下。那样的一张脸,她怎会不识得

    时隔十八年,这世间除了母女,还有哪两个女子能生得近乎一模一样

    御鸟术

    壬午年七月初六

    不这是噩梦,这一定是噩梦她不信这样荒诞的事情会发生,是梦对不对她要打醒自己,快些醒来,然后再按着胸口喟叹这只是黄粱一梦

    “九歌”当那钟磬般的声音触及耳边,她只觉得,她再也听不到温柔和宠溺了,只有极致的震惊和颤抖,就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崩溃的抖音。

    百里九歌歇斯底里的哀嚎起来:“不是的不是我我是百里九歌,我是百里九歌,我是”痛苦的尖叫戛然而止,从额头处钻出来的痛,烫的难以忍受。

    “额头好烫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她呼着,只摸到额上如一块火烙。

    然后,她看见所有人都变了脸色。他们指着她的脸,惊恐的喊着:“荼蘼花荼蘼花的胎记出现了真的是你你真的传承了蓬莱圣女的血脉”

    “不不是我不是我”

    她绝望了

    彻底绝望了

    这不是噩梦,这样鲜明如烫伤般的痛苦,所有人那犹如在看着怪物的眼神,还有墨漓愈发收紧的臂弯和他喊出的“九歌”的二字

    这不是噩梦,这都是真的一切都是定局了她是荆流风的女儿,是这一代的蓬莱圣女,是墨漓的亲生meimei

    她竟然和自己的哥哥,竟然和他

    “疼”小腹,忽然冲上难以言喻的剧痛,似刀割一般。百里九歌痛苦的悲鸣。

    “疼肚子好疼”是她的孩子也崩溃了吗因着无法接受自己的父母是亲生兄妹,所以挣扎着要发泄情绪吗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墨漓孩子,我们的孩子我好难受”

    “九歌”

    他将她抱得更紧,满腔悲鸣让他犹如在受着凌迟,体内疯狂翻动的寒意,也凌驾在了内力之上。

    可他无心再去理会这阴阳咒一如无心去理会那些惊恐哗然的人。可他们,却因着那“孩子”二字而脸色惨白,似厉鬼般的指责着:“你们、你们疯了你们这是墨漓,她是你的亲meimei啊,你竟然让她怀了孩子你们这是、是”

    “够了”

    他忍无可忍的甩袖,忿然扫下一股烈风。胸中却冲上一口鲜血,滑至唇边,被他毅然的咽了回去。

    翻卷的鹤氅上,那朵朵昙花刺眼的怒放,墨漓那一张脸冷的可怕。二十五年了,他从没有像今日一般激动过。

    袖袍翻飞,终是凝睇在百里九歌的脸上,仍是那样温柔的慰一声:“别害怕,这就带你去休息,我传御医来。”坚定的将百里九歌打横抱起,同时将内力源源不断的渡给她。鹤氅扬起,举步便去。

    “墨漓”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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