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对峙尉迟枭 (第1/1页)
玉儿的话让云裳也袭燕俱是一怔,脸上表情错综复杂,有欣喜有忧虑,更多的是盼望,恨不得环宇立时就站在二人面前。【】 “快传!”袭燕首先回过神来,让玉儿去传欢喜,玉儿刚站定身子,转身又往外跑,才跑了几步“哎呀!”一声竟是撞到一个人,两厢都是匆匆赶路,谁也没看清来人,撞到一起被力气后搓“噗通”一声全都坐在地上。 “你怎么冒冒失失的!”玉儿被撞到,心中一恼出言指责。 原来撞他的人正是欢喜。 欢喜刚回宫时被玉儿远远瞧见,知道欢喜是去办要紧事,如今袭燕jiejie等的心急,已经问了几回了。所以也没和欢喜打过招呼,匆匆忙忙的来到凤阳宫报信。 而欢喜并不知道玉儿所为也一心惦记着快点让袭燕知道,这才撞到一处。 “你才冒失呢!”欢喜反驳一句,也来不及起身,就地向前跪爬了一步道:“启禀娘娘,没有找到人。” 欢喜简简单单一句话,云裳如三九天冷水泼面,从头凉倒脚底急急问道:“怎么会,人呢?”情急之下就要从床上起来。 “娘娘慢点,小心身子!”袭燕一边提醒,一边将云裳按在床上。转头又向欢喜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呀!” 欢喜喘了几口气,说话终于平稳了,才接着道:“奴才一早赶到相府,到那里时早已有大军驻守,奴才进去不得,求了多少人都没用,直到遇到前去传话的宫里的公公,好说歹说才待我偷偷进了去。” 小眼睛向上一瞄,欢喜心中实在没底,声音不觉轻下去几分:“进去后,奴才先按袭燕姑娘交代找了几个可能有的地方都没找到,又去了别的房间找,可是相府太大,奴才实在找不过来,又怕娘娘等的急了,便先回来报信。” 说罢一个头磕在地上:“是奴才办事不力,娘娘别在心里计较,惩罚奴才便是,千万别急坏了身子。” 一行清泪顺着苍白脸颊蜿蜒而下,云裳听着龙凤呈祥的床顶幔帐小声道:“哪里是你的不是,是我错了。你们都下去吧。” “娘娘……”几个人不约而同呼唤道,谁都知道云裳此时身体再经不得打击,婉仪一时想不开急火攻心腹中胎儿可能就不保。 袭燕虽然方才言语有失,但是最重要的一句她还是没有说,那就是御医交代,娘娘气血不足,体寒阴虚,在身体没调理大好之前实在不宜受孕,可是眼下既已怀孕就必须尽全力保住胎儿,否则日后再想身怀有孕便是难上加难,即便万幸得了孩子,想要足月生产恐怕更是痴心妄想。 这番话袭燕哪里敢说呀,云裳虽然出身不高,但是心气却是极高,若是知道自己身体差到连孩子都保不住的地步,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都下去吧,我没事,让我静一静。”不理众人的关心与祈求,云裳只觉得好累。 她终究是赌错了,她信错了自己,也信错了尉迟枭,这一场赌注最大的赢家便是尉迟枭,此刻想到那人小人得志得意忘形的丑恶嘴脸,不觉胃中翻搅“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擦了擦嘴角,云裳面露苦涩:“孩子,你不该来啊!”话虽如是说,可是虎毒尚且不食子,哪个娘亲舍得自己腹中骨rou。 告诉自己凡事总有解决办法,小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给自己宽心。她决不能因为自己疏忽让孩儿稍有闪失。 心中打定主意,云裳挣扎着起身唤来袭燕:“给我梳洗,我要去见他。” 袭燕明白云裳是要去见尉迟枭,虽然心中担忧,可是逃避与忍让终究不是办法,她也是没有道理可劝的。 忙了一天的尉迟枭虽然面露倦容,可是困扰欺压他多年的敌人终于被他铲除,心情还是极好的。不过是帝王喜怒不形于色罢了。 忽然小太监来报说是云妃来了。 尉迟枭剑眉一挑,一抹笑意在唇角绽开:“哦?来的正是时候,宣进来。” 小太监不明白尉迟枭打的什么主意,只是觉得这云妃的确得宠,母家犯了这样诛九族的重罪,王上听说她来了,竟还能笑的这般高兴。应了声“是”,急忙出去宣召。 片刻功夫云裳便已来到尉迟枭寝殿中,这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来到王上寝宫御安宫。可是现下哪有心情打量,他尉迟枭的一切她从来不经心。
“臣妾叩见王上!”双膝跪地,云裳拜服在地。 “哦?不知爱妃夤夜来到本王寝宫何事啊?”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云裳此行为的什么,他心中还是猜得十之八|九的。 没有听到“平身”的话,云裳自然不敢贸然起身,只得继续跪在大理石的地上。只是这深冬时候,地上本就凉的彻骨,更何况云裳此时的身体虚弱至极如何承受的了。“臣妾此行因何而来,王上心知肚明。”身份上矮人一等,可是气势上云裳再不想输他一截。 “原来是为了司徒老丞相,爱妃来的正是时候,刚才大将军派人来报,说是司徒老丞相已于乱君之中,被众将士射杀,身首异处,全身被乱箭穿刺,跟个刺猬一样。啧啧~真是惨不忍睹啊”。 说罢,人从御书案上站起神来,踱到云裳面前,微蹲下身去,单手擎起云裳下颌,使之仰视,四目相对,都是不加掩饰的恨意。 “本王已经下旨,亲斩司徒昊头颅者官升级,赏银千万;射杀司徒老贼者官升一级,赏银百两。如此安排,爱妃意下如何呀!” 云裳将头偏向一边,脱离尉迟枭掌握:“王上该知道,臣妾只是司徒家养女,虽然我要尊他一声义父,可是自打入了王宫那一刻起,我变与司徒家再无瓜葛。否则也不会在你们两厢对峙的危机关头交出那么重要的东西!” 话语一顿,云裳抬头看像高高在上的尉迟枭,讥讽一笑:“只是王上似乎忘了当日与臣妾约定?” “哼,谁知道你当初献策是不是为保自身性命卖父求荣。谁知道你当初口口声声说的力保司徒环宇性命是真事假。”说到此时尉迟枭已经愤怒至极。 一想到她所做所为全是为了那个叫司徒环宇的男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亲手杀了那人。想叫他交出司徒环宇,简直做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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