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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王子与玫瑰 (第2/4页)
,这辈子除了你男人我之外就别想着别的男人还能把你当祖宗供着了!” 他越想越不满,恨不得把顾关山捏得吱吱叫,说:“想想看,抄完作业还嫌你男人字丑——哎(不爽)你到底在惊讶什么? !” 顾关山总算从震惊里头稍微缓了过来:“……我以前这么不挑的吗? !怎么连你的作业都抄?” 沈泽:“……” 沈泽怒道:“我他妈北大出身!给你抄作业都不够格? 谁给你的自信?” 结果缓过劲的顾关山比他还硬气:“沈泽你还嚣张起来了你,给你点颜料你就给我开染坊连锁店是吧,我手机里还有你高中时候的成绩折线图你要不要看看?” 沈泽一想那折线图,立即闭嘴…… 顾关山这才往后座上一靠,小声嘀咕道:“……你的字就是没有我好看呀。” 沈泽也没想真和顾关山计较这个,他开着车经过阡陌和晨昏,穿过那些街上满是尘土飞扬的文化墙——那些苍白的、脏兮兮的文化墙后,又透出些他们熟悉的颜色。 沈泽从后视镜望向他的姑娘,顾关山正托着腮望向窗外,她的眉眼生得非常淡漠,犹如月下云烟,广寒桂叶,沈泽曾经恨这样的她恨得发狂,却又爱得浸入骨髓——如今那女孩眉宇之间,终于多出了一丝人间的烟火。 顾关山突然指了指道路尽头的一扇小玻璃门,说:“沈泽,你看,江北。” 沈泽探头看过去,那的确是江北画室。 他笑了笑,以手揉了揉顾关山的头发,道:“看什么看,你早就不是那里的人了。” —— 一中仍是那个一中。 他们的教学楼颇老,一草一木都不曾改变。 周六自习的习惯在五年之后的如今仍然保留,并且刚刚结束。 自习结束后,整个校园都活泛着,少年们不顾即将下雨的积雨云,在篮球场上砰砰砰地打球。 沈泽看他们打篮球,看得手痒痒,颇想上去同他们打两把,被顾关山硬生生拉住了。 顾关山说:“沈泽,你别上去欺负人家小孩子。” 沈泽:“……我哪有欺负!” 顾关山:“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好了。 沈泽你告诉我,你高中的时候打球,如果遇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非要和你打球,你会觉得那个男人是什么?” 沈泽:“……怪蜀黍。” 顾关山怜悯道:“别去了,老沈,你不是二八年华了。” 沈泽:“……” 晦暗的天穹下,他们又经过了那个小小的,叫哆来咪的文具店,沈泽一看那文具店牌子,脸色莫名地黑了三度…… 顾关山想起了什么,头疼地说:“沈泽,你还真记仇。” 沈泽大概也想起了某次自己并不成功的搭讪,哼了一声,而后将顾关山的手紧紧扣在了手里。 “我记仇干嘛?” 沈泽说着,不爽地捏了捏顾关山的手掌。 顾关山道:“可你明明非常意难平的样子……” “放屁。” 沈泽用力握住女孩细细的手指,强硬地说。 “——我都把到手了。” 夹着雨的风吹过满城温暖的花草,拂过老旧的教学楼,穿过爬满藤萝的小径,实验楼外那堵满是爬山虎的山墙,墙漆剥落,尽是岁月的痕迹。 一中的校园里,高大的青年人握着姑娘的手指,仰头望向即将被拆去的教学楼。 风声辽阔岁月悠长,他们站在风里,犹如看过了一万个百草荒芜的月亮。 —— 一切都没有改变,全是老样子,一中连校服都没变过。 沈泽路过篮球场时,从场上捡了件男生校服外套,他们的秋季校服薄薄的,蹭得脏兮兮,多半是有人打球时掉在了那里。 沈泽从前就经常在篮球场掉校服,一个学期去后勤处买三四套都是常事,他拿起校服端详了一下,上头还以娟秀的字迹写了个名字: “杨……”沈泽眯起眼睛,艰难地辨认了一番:“杨北江? 这小崽子名字还挺好听的。” 顾关山也探头过来看,好奇地说:“这字儿这么秀气,女生替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