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极品美女上司_第354章用酒精麻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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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4章用酒精麻醉 (第2/2页)

版是这样的:点一杯热咖啡,然后把糖包放在咖啡旁边,用咖啡勺不停来回搅拌。如果有gg过来,感兴趣的话,就撕开糖包,把糖倒进去。

    最后如果开始喝咖啡,就表示接受。如不感兴趣,继续搅拌咖啡。

    事实上,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从某种层面而言,每座城市都是之都。城市是以人为中心,人只要活着,就有无穷无尽的,而人的就是城市的。当夜幕降临,潜藏在每个人内心的欲念,它的爪甲就开始从黑袍里悄然探出在浓烟烈酒的刺激下,我的情绪愈发不堪

    “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

    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毒鸠,

    又像是刚刚把鸦片吞服,

    于是向着列斯忘川下沉”

    这是英国天才诗人济慈在夜莺颂一诗中的开头一小段,没有什么比这几个句子更能形容我此刻内心的痛楚了

    可是,此刻我跟济慈一样痛楚,可是我的芳妮又在哪里呢在别人的男人的怀抱里吧

    写这首诗时,约翰.济慈已经病入膏盲,濒临死期,我看过济慈的自传电影璀璨情诗,当时他坐在花园的树荫里,只用三个小时,就写下了这首达八十行的长诗,而他的女友芳妮就在不远处的窗台边看着她。

    蓦然间,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某个地方似乎出了什么漏洞,我感觉独自立在荒芜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原野上粗狂的风穿过我千疮百孔的身体,亦或者是我的生命就像是电脑一样,出现了不可修复的重大漏洞

    然而,人脑并非电脑,生活不是系统程序,电脑出现漏洞,可以借助“金山毒霸”进行修复,而我的心我的生活我的爱情,我该借助什么来修复呢

    一首异国的卡萨布兰卡,契合并加深了我此刻的心境,我陷入内心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痛楚、追思、无奈、愤慨,还有关于被欺骗与被遗弃的伤痛

    酒吧的这些男人和女人,或眉飞色舞,或深沉伤感,或妩媚动人,或俗艳虚伪,无不是在逢场作戏。实际上,整个人生,不过就是在逢场作戏而已。

    一个妖冶的女子正在舞池里大跳热舞,一群男人在边上围观,那是一种尽情宣泄的舞姿,带着一些妖娆,带着一些放纵,带着一些绝望

    她穿一袭红色的吊带短裙,明暗闪烁的灯光里,她的面颊时隐时现,朦朦胧胧中,她模样幻化为夕儿的模样,夕儿低眉浅笑,柔情款款,就在我眼前。

    在来酒吧之前,我借口去街上买烟,来到街边的红色电话亭,拨打了一个国际长途。我拨通了夕儿的手机,夕儿接了电话,她熟悉的声音通过网络,从国内传到了巴黎。

    在听到夕儿熟悉的声音的那一刻,我鼻子酸得不行,眼眶一阵潮热,视野都变模糊了。

    我捉着电话,嘴巴动了动,又动了动,我的喉结不停地上下蠕动,可是我依然说不出半个字来

    或许我打这个国际长途,只是想听夕儿一个解释,只是想她能告诉我,我那天在地中海商厦看到的情景不是真的,或者是事出有因,只想她能告诉我,她和欧阳泽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

    或许我压根儿就没想她对我说什么,我只是单纯地想听听她的声音。

    “喂请问您是哪位”夕儿在电话那头很有礼貌地问,嗓音依然那么好听。

    然而,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在我听到那个男子说的那句话时,我的心再次抽痛了起来

    虽然远隔重洋,虽然他说的只是一句简短的话,但我依然听清楚了那是欧阳泽的声音他们在一起欧阳泽就在她旁边,他那句话很简短,也很亲热

    他说:“亲爱的,该你洗了。”

    洗什么洗澡吧这么晚了,他们还呆在一起,他们还能洗什么呢

    电话从我手中掉落,就像我的心掉落在深渊里一样。

    “喂请问哪位请说话”

    夕儿在电话那头诧异的声音。

    我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我原本是要发出声音的,可是当我听到欧阳泽那句话之后,我无论如何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直接去了林曦儿的房间。

    林曦儿看出了我的异样,她蹙眉盯着我说:“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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