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先娱乐 (第1/1页)
剑势已经将墨轩完全笼罩,这句话非但没有错,而且还真的不能再真了。 任谁落到对方剑势范围之内,仍然还没有作为…那么他离败也不远了。 但这个任谁中,却不能包括墨轩,因为他等的就是这个。 等着袁冠玉落入他的近战之势内。 众人都看到墨轩落入了,袁冠玉的剑势笼罩之中,却看不到墨轩在等着对方羊入虎口。 剑气凌冽,若是常人,早已被剑气斩的血rou模糊,但这弱的可怜的剑气…根本撕不开墨轩rou身防御。 袁冠玉连人带剑,终于刺了过来,他的脸上露出了残酷的狞笑…… 他心中很欢悦。 因为他明白,到了如今地步,这一剑…就算是孔武,也来不及采取有效的应对。 更遑论墨轩? 在他心中,始终认为,墨轩比孔武弱上许多…… 还因为他这一剑,已然形成“离弦箭”那样的一种威势。 势已成…必不可挡! 在心中沾沾自喜之时,袁冠玉手中的剑,非但没有懈怠。 而且越发的快了。 在二人相差仅逾一步的距离之时。 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 那白练练的剑光,快到已经不可捕捉,一下子刺入了墨轩体内…… 他们却看不到。 也就在这生死一发之际,墨轩毫无征兆的抬起了拳头…… 只因为那一剑到了范围之内后,变的太快、太快了…… 众人只以为墨轩必然躲不过去! 确实…墨轩也没有躲,因为他已经用拳头,不偏不倚的迎上了剑尖。 墨轩居然敢如此。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包括袁冠玉。 “什么?!” 连两名真传都不自觉的惊呼出声! 竟然以血rou之躯与利剑硬憾? 他的脑子没毛病吧? 墨轩的脑子、非但没有毛病,而且还清明的很…… 因为他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于近战之势中将袁冠玉打个措手不及…如若不然的话,十招之内也不一定,会将袁冠玉击败。 虽然墨轩有信心,就算不在近战之势中,他也有把握在十招内击败袁冠玉。 但他却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有时…墨轩的心思,确实缜密不已。 有时…却又显的那般胆大至极…… 当的一声! 很脆…很脆…就如响起的铃铛般。 匹练般的长剑,毫无征兆的…在袁冠玉错愕的目光中,远远的飞了出去。 他如何不惊? 他的手臂还在痉挛。 他的虎口还迸绽着血花。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根本措手不及,脑袋嗡的一片空白。 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大意了、不仅大意了,还给对方送上门来,送入了墨轩的圈套之中…想要采取防御措施,但墨轩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吗? 墨轩另一只钢拳,几乎在这只拳头,迎向长剑之时、已经从上至下砸向了袁冠玉的肩膀。 因为这里是袁冠玉露的一个空门。 轰! 袁冠玉整个身子,都软软的贴在擂台的表面,蹭着擂台一路驰骋而去。 他的嘴中喷洒的血液,整个人却都痉挛了起来,不仅因为愤怒…羞愧…最为关键的是惶恐! 咻! 长剑从空中划过,斜斜的刺入坚硬的地面,就如斩入一块豆腐般简单。 长剑的确很锋利。 非但是一柄杀人的利器,还是一柄可以媲美玄兵的利器。 但长剑到底厉害不厉害,还是要取决于用剑的人。 墨轩以血rou之躯硬憾孔武大锤。 毕竟大锤乃是钝器。 如今见他竟以拳头硬憾长剑…长剑刃锋,乃是无坚不摧的利器。 更何况这柄剑,还是三品武器。 这双手当真这么强大? 换言之。 这还是人的血rou吗? 所有人都死死的盯着墨轩的手。 想要弄明白,这到底还是不是一双手,这双手究竟为何可以强大如此。 墨轩一击得手。 并没有趁胜追击。 因为他不仅要胜袁冠玉,还要将他打的体无完肤。 将一个人的信心、骄傲、尊严与战意完全踏碎,那么比杀了这个人还要残忍。 但前提是。 这个人有绝对的傲气。 袁冠玉无疑就是这样一个人。 墨轩对每一个敌人的手段,都是残忍的,他觉得用这种方法,乃是给袁冠玉最好的反击。 “我仅出了两招,你已经如此了,那么十招之内败你,你服不服气?” 墨轩这句话,无疑在袁冠玉的心口,插入了一柄利刃。
他双眼全是怨毒之色,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算他已经胆战心惊,但却不会服气…因为他是一个骄傲的人儿。 不但骄傲,还将尊严和面子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这样一个人。 这类人…要么强大至极,要么有个极为强硬的后台,而袁冠玉相对来说,在内门弟子的眼中,算是一个强大的人物。 而他的后台,在长兴郡下,也极为强硬。 恰巧紫虹宗的弟子,几乎都是长兴郡中的人。 所以他的后台也确实够硬。 但袁冠玉所有优越的条件,在墨轩的眼中…其实就算一个屁! 一个奇臭无比…不但奇臭无比,还很让人恶心的屁! 在一个自一方皇城长大的少年眼中。 妄说他一个小小的袁家,就算是这个浩大的长兴郡…在墨轩眼中又算了个什么? 虽然…即便…他没有可以傲视一切的实力。 但那铮铮作响的傲骨,却始终不曾泯灭过! “我要杀了你!” 袁冠玉两只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墨轩烧的连渣渣都不剩下,他对着墨轩嘶声怒吼着。 “我等着你来杀。”墨轩说着一顿,瞳孔深处忽然闪烁起狡黠的光芒,接着慢慢的又道: “但我刚才显然不是问你这个问题,我问的是我说十招之内必败你,你服不服气?” “你让我服你?”袁冠玉的表情,就像吃了一个死苍蝇,那样一般难看。 但他却笑了起来,笑的格外高兴,比听了任何一个笑话,笑的都要高兴一些。 “我就知道你不会服。” 这句话结合上一句话来看,这个问题问的岂不是太啰嗦?比废话还要废话一些,但墨轩为何要这样说? 自然有他的用意。 “那你还问!” 袁冠玉恶毒的看着墨轩,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这句话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这句话何尝不是多余的废话? 墨轩问的是白痴问题,袁冠玉又何尝不是白痴的回答? “你既然不相信我十招之内可以败你,但我却非常相信我十招之内可以将你击败。既然如此。我俩为何不赌上一赌?” 袁冠玉似乎在揣摩,墨轩这句话的用意何在,久久后才不阴不阳的说道: “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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