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_124 真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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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 真相 (第3/6页)

的意思吗?穆易这话说得信心十足,倒让靖安帝哦了一声,道:“你确信你有让我们全都闭口的本事?”

    也不回答靖安帝的话,穆易只是看向上官澜,道:“听闻,京城中逍遥王爷的郡王爷上官澜年少便被御封为金牌御医,更被御封为我东傲的少年圣儒。他有一个徒弟,是武府武老爷子天赐的孙女,小字天珠。如果我没猜错,聂兄,你应该就是上官郡王上官澜罢。其实我该道你一声上官兄才是。”

    曾知府谷知府闻言均大吃一惊。他们二人虽然听说过上官澜,但并不曾和上官澜谋面过。他们只是接到密令,说是钦差至合州,命他们二人速至合州共同协助钦差破老天有眼血案。不敢耽搁密令,两人速速启程,日夜兼程来到合州,然后今夜便被安排在了包公祠附近,接着便亲眼目睹了今夜的一众事。

    现在,两位知府想着上官澜方才说的我走是走了,不过是去带两个人过来的话,如今再联系着穆易的话,便认定上官澜的身份了,想着上官澜也许就是钦差。二人急忙作揖道:“参见郡王爷。”

    上官澜只是摆了摆手,笑看着穆易,道:“穆兄的探子不错。既然你已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说出我们在你眼中只是死人的话。你这也忒小看我逍遥王府了吧。”

    “穆某虽不才,但也察得清楚。上官兄,你不过是寻徒而来误打误撞撞进杨家的私人恩怨中罢了,所以并未做多少准备。除却跟随着你的四个保镖外,那四个抬轿的轿夫也勉强可算保镖。也就是说,能够保护上官兄的不过区区八人而已。至于fèng老爷,我倒是看走眼了。但fèng老爷要保护天珠,就会束了手脚,所以不足为惧。”

    语及此,穆易看向曾知府谷知府,又道:“至于二位知府大人,我倒真不知你们来了。更不知上官兄明着回东傲城实则是接你们去了。这一招,上官兄瞒我瞒得好苦。我本以为,他只是一个来接徒弟的师傅而已。不过,便算如此,你们的人仍旧没有我的人多。所以,今天,这包公祠,将是你们一众人的葬身之地。”

    语毕,穆易挥手间,包公祠附近四周居然同时燃起了火把,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乌压压手持弓弩的黑衣人。一眼扫去,近百人。

    而这近百人同时弓弩上弦,对着包公祠的方向,形势紧急,一触即发。

    万不想一个学堂的夫子居然也有这许多的随从。曾知府谷知府同时吃了一惊。额头的汗不自觉的往下淌。他们想着来了合州自然便有合州官府的人帮忙抓拿案犯,无需他们出手,是以所带随从不多。哪曾想方才藏在暗处居然让他们听了一曲案中案,这合州知府居然是十年前百万银票案的案犯。那于文浩已是自身难保,又怎么能做他的指望。

    对方有那么多的帮手,看来这一次在这包公祠中的一众人确实在劫难逃,保不准就会被人射成马蜂窝。

    在江州知府湖州知府思绪间,武念亭看着她曾经崇拜的夫子,眼中有了浅湿,道:“穆夫子,你的意思是,天珠也要死?”

    不敢看武念亭的眼睛,穆易只是说道:“你放心,夫子不会让你太痛苦。”

    呵呵一笑,武念亭眼睛更湿了,道:“果然,果然天珠太小,许多事还看不清楚。天珠自以为看得清一切,但在处理问题的时候仍旧会感情用事。原来,穆夫子的贪欲越来越大,大得不但要报个人私怨,还要累及无辜。今天累及无辜,明天呢,是不是就要将自己当做替天行道的大侠,扯起反旗,和朝庭对着干。”

    穆易含笑点头道:“若我能还一片澄净于天下,又何乐而不为呢?”语及此,他又道:“天珠,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学生。如果你没看到今夜的事,我当倾全力将自己所学教授予你,可惜……”

    不待穆易将话说完,武念亭截话道:“不可惜,一点也不可惜。”说话间,她走到上官澜身边,抱着上官澜的腰身,看着穆易道:“因为天珠有师傅,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师傅。他会教导天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黑,什么是白,什么是大义什么是小节。这些,都无需穆夫子cao心了。一个心中只装着个人私怨的人,便算是才高八斗也只是庸才。在天珠眼中,穆夫子如今不过是一个庸才而已。天珠又怎么能和庸才去学什么才识呢。”

    眼角不自觉的抽搐着,穆易道:“天珠,你……”

    “穆夫子,你放心。你死后,我会将你的骨灰带往濯州,葬在你父母的身边。使得你和你父母团圆,这是学生能为夫子最后做的事了。权当还夫子教导天珠这段时日的恩德罢。”

    “天珠,你这个样子,我倒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不,您下手,下手的好。最好是重重的下手,这样天珠才不会又生出不忍之心。”

    “傻子。”一迳说,上官澜一迳替小徒弟擦着眼泪,又道:“明知他所做不对,还为他掉什么泪。”

    “穆夫子的母亲当年将那百万银票的副本交予穆夫子是为了洗涮杨氏一门的冤屈以证实杨氏一门不是监守自盗之徒。而穆夫子领会错了他母亲的意思,如今不但没有洗涮杨氏一门的冤屈,更没有向天下人证明他杨家不是监守自盗之徒。我是为穆夫子的母亲伤心,不是为穆夫子伤心。”

    穆易恼道:“胡说,我杀了他们,自然就洗涮了冤屈,自然就证明了我杨家不是监守自盗之徒。”

    “谁,谁知道?我们倒是知道,可你要杀了我们灭口。”语及此,见穆易身躯一震,武念亭又道:“既然要杀掉我们这些知道真相的人。依此类推,所有知道真相的人想必你都会杀掉。那天下还有谁敢出面证实你们家是冤屈的,还有谁敢证实你们家不是监守自盗之徒呢?”

    是啊,知道的便都知道他杀了人。知道他杀人的他都得杀死以绝后患。这样算来,有谁能够给杨门作证?

    只有他一人,仍旧只有他一人而已。

    念及此,穆易手持软剑的手无力的垂下。半晌,他又突地执起,指着武念亭道:“不,我有人马,我今日杀了你们,明日夺了合州,它日不愁夺不了天下。胜为王败为寇,我说我杨家是冤屈的就是冤屈的,我说我杨家没有监守自盗就没有监守自盗。”

    “师傅,你瞧。他母亲在九泉下之下肯定要伤心。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她拖着病体含辛茹苦的将儿子又养大两年,原以为她儿子至少懂了点道义。不想她儿子不但不懂道义还误解了她的叮嘱。你说,这位母亲在九泉下该是多么的伤心啊。伤心自己怎么生了养了个为了个人私怨却要谋夺天下的儿子。这个儿子在谋夺天下的时候得杀多少人啊。”

    “不许说,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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