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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一院春风意(2) (第2/4页)
些细枝末节,那些已旧的记忆,他妈的根本就翻不了篇儿! 唐其琛忍着心里一阵阵的翻涌,说:“你非要气死我才甘心是吗? 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是吗?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那一意孤行,听不懂解释的脾性,就是独门一份儿给我的是吗?” 这话算是彻底把两人之间避而不谈的裂口给撕了个底朝天。 唐其琛问:“你宁肯相信在门口没听全的那几句玩笑话,也不愿意听我的解释。 我当年是对你不好? 还是骗你身体骗你上床了? 你信一句话,也不信我。 那你这又算什么? 以为我有钱,就一定是个玩弄感情的? 以为我对你好,全是装模作样演出来的? 以为我成天没事儿干,接你哄你陪着你全是虚情假意? 你说走就走,一个招呼都不打,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就这么给我盖棺定论? 你这样就合适? 嗯?” 唐其琛的声音跟撞钟一样,清晰的一声之后,余音不消,撞在温以宁的耳膜、心口、甚至整个四肢百骸。 他有不平,有不解,也有不甘和不愿。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时纵有千千结,但时过境迁,人还是应该向前看。 可说完这些话后,唐其琛自己也怔了怔,他以为的那些过去,竟然从没有过去。 沉默里,前方信号灯变成了绿色。 温以宁迟迟没有发车,后面排队车辆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唐其琛看她一眼,说:“你要不想开,我来开。” 温以宁不发一语地解开了安全带,竟然推门下了车。 汽笛鸣叫的更为尖锐,唐其琛寡着一张脸,也从副驾下来,钻进驾驶位,一把方向往右,直接压线并去了路边。 车速太快,轮胎擦地的声音刺耳,唐其琛一个急刹,三百多万的路虎差点车头撞向了栏杆。 车停靠后,他从车里出来,连车门都没关,几步追上温以宁。 唐其琛扯住她的胳膊,温以宁脸朝前,倔强地不转过来。 他铜墙铁壁,手腕的劲儿那么大,哪还有半点胃病复发的病人样。 “回车里。” 语气是强硬的。 温以宁被他拉着,抵抗不了,这才把头转了过来。 她望向他,眼里湿意一片,分明是哭过。 唐其琛望着这双眼睛,忽然也安静下来,但仍没松她的手,而是把人拉回了车边。 温以宁的骨骼小,握在手里软软一截,唐其琛感受不到她皮肤的半点暖意。 车门拉开,他把人给推上了驾驶座,然后弯腰,半边身子探进去,扯着安全带从左到右,“咔哒”一声,把她系在了位置上。 “车你开回去,明早上班的时候开去公司,钥匙你给柯礼。” 唐其琛声音低沉,听得出的疲倦。 这句话之后,他身子往外退,手心已经抵在车门要关上。 温以宁发寒的身体回了温,她忽然开口,把那个烂在心底,介怀好多年的问题终于问出了口。 “唐其琛,你当年对我好,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你喜欢的女人。” 明明是闹市街头,却生生听出了旷野之中传来的风,山回路转哀戚阵阵。 唐其琛表情平静得可怕,手心按在车门边沿,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虚弱地滑下去,蔫蔫地垂在身体一侧。 他反问:“还重要吗?” 温以宁没吭声。 “我说不是,你信吗?” 仍是沉默以对。 唐其琛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眼角勾出了一个细小的弧,他说:“念念,我有想过跟你好好开始,你当年给柯礼的车票信息是假的,其实我去过高铁站。 如果你能够回头看一看我,你会看到答案的。” 唐其琛反手关上车门,转身踏进车流涌动的夜色里,没再回头。 —— 周末,唐其琛回芳甸路的住处吃饭。 景安阳早两天就给他打过电话,再三交代今日务必回家。 她不说唐其琛也记得,今天是景安阳的生日。 景安阳不是上海本地人,娘家在南京,唐其琛的外公早年在军区任职,这些年退下来后,三个儿子仍在政界身居要职,就待履历完善后,政途无量。 景安阳是最小的女儿,人生也是顺风顺水,既不从商也不从政,嫁给唐其琛父亲后,一直操持家事,明里暗里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