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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我浓 (第1/5页)
第24章我浓 裴行舟一路在夜色中飞驰,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得有些快,总觉得哪里不安。 他将手机开机,电话拨回去,一遍又一遍,直到手机自己挂断,都没人接听。 他眉头微蹙,直觉不妙,打电话给裴子亦,问:“你嫂子给你打电话了吗?” 裴子亦在那边很是茫然:“啊? 没啊,出什么事了吗?” 裴行舟说没事,把电话挂断。 又打了几遍,仍然无人接听,他握紧方向盘,将车速开到限速最大,平时四十分钟的车速,他开了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进楼时,两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工人,背着工具箱从里面出来。 见到裴行舟,他们立即避到一边,给他让路。 裴行舟目不斜视,径直上了电梯。 电梯跳跃到指定楼层,他打开门,发现房间里的灯全关着,好像没有人似的。 她早上穿过的鞋子,确实脱在门口。 伸手按开开关,隐约听到楼上有水声,他走上楼,洗手间的浴霸开着,门却紧紧关闭。 他推门进去,刚要开口,一见里面的情景,深深拧起眉头。 花洒开着,绵密的水流落下,尽数浇在她的头上,身上。 她靠墙而坐,身上被打湿,衣服头发紧贴皮肤,浴霸为她身上蒙上一层暖色,脸色却是惨白。 裴行舟的皮鞋踩在水上,大掌关闭水龙头,水流戛然停止,他伸手抓住她湿淋淋的臂,硬生生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她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把她拎起来,她也像只人偶那样,任他摆弄。 裴行舟一手把她揽在怀里,也不嫌她会弄湿自己的西装,另只手随手扯了条浴巾,裹在她的身上。 他将她打横抱起,水顺着她的身体滴落在地,断断续续滴了一路,一直延伸到卧室。 她被放在床上,裴行舟开了灯,眉头紧蹙,又找了条浴巾回来,也不顾自己的外套沾湿,站在床边,双手隔着浴巾擦拭她的头发。 裴行舟问:“怎么不接电话?” 浴巾与头发摩擦的声音沙沙,她仍旧不肯回答,像没听到一样。 大致把她的头发擦到不再滴水,他伸手去解她的衬衫扣。 “脱了。” 他的手掌隔者湿淋淋的衬衫,温度传到她的身体,她终于有所感,缓缓抬起手,按住他解到第三颗纽扣的手,昂头看他。 她语气很轻,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在这时却像失了光彩。 她唇角微弯,那张脸白且清透,美得让人想要破坏。 她说:“要我。” 裴行舟脊背一僵。 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背向上,伸到他西装里面。 她揪住他的领带,将他扯近自己。 “你不想要我吗?” 她的呼吸洒在他脸上,自下而上看人时,眼尾带了勾子:“如果你还是个男人,今晚就别放过我。” 她今夜的主动令他觉得不真实,总觉得像一缕烟,风一吹就散了。 即使此时搂着她的肩头,也没让他产生什么安全感。 真奇怪,七年来,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宁语迟埋在他怀里,与他身体相贴,呼吸声逐渐归于宁静,宁语迟拿掉肩上的手,说:“这次真的结束了,裴行舟。” 刚被放到一旁的手,重新掐住她的肩,他把她按在床上,整个人居高临下看着她,脸上阴云密布:“你说什么?” “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她无所谓地笑,“我们分手了,没关系了,今晚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了。” 裴行舟面染寒霜,眼底有怒意在翻涌——他终于打破了他的冷静,在最后的时刻,她跟他提分手的时刻。 何其有幸,她还能看到他失去理智。 可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他掐住她的脖颈,从前都只是轻轻用力,是宣布主权的束缚,可这一次,却加大了力道,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 裴行舟咬着牙,下颌线崩得很紧:“分手,凭什么? 之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