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白楚之 (第1/1页)
梦潇道,“回禀老爷,知景小姐也想趁此机会与奴婢回乡看望家母,怕老爷不答应,这才隐瞒了您。” 我先是一怔,梦潇向我眨了眨眼,我连忙应道,“对!” “那你也赶紧歇息下来,让陈娘和我为你安排好盘缠和衣服。” “不要!”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看着三国老爹眯起的眼,连忙圆场道,“我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三国老爹你要知道收拾行李可是很花时间的。”还没说完,阁房那里又传来动静,我有些慌张,在看到出来的人是陈氏之后才稳住了心神,问道,“香礼呢” “他昨夜未回。” 原来白安双双与他的婚礼三国老爹还不知道。我咬了咬牙,梦潇拉了拉我的手。 良久,我托出了事实。 …… 离开韩府后,我们上了马车。梦潇捅了捅我的肘子,“知道你不舒服,哭出来吧!” 我怔了一下,随后道,“那日在空府见到的空骨公子长得真的好好看。” “还在装!”她捏捏我的手臂。 我不睬她的话题,继续眉飞色舞道“那美人眼一瞥过来,我的魂都丢了,还有……” “行了……”梦潇同情而又嫌弃地瞅了我一眼。 “……” 。。。。。。。。。。。。。。。。。。。。。。。。 在玉剑英师父的推荐下,清远虹刃剑馆把我招收为门下子弟。撇开自己原来会的那几个三脚功夫来说,我在这高手林立的剑馆里可是什么东西都拿不出手。 还好师傅说我天生异禀,骨骼精奇,有习武的天赋,我咬牙切齿练练苦功,蜕了一层皮,掉了一圈rou,在三个月的磨练下总算把基本剑功学扎实了。 我被安排在剑馆特别安置的阁院里,类似于前世的公寓,为了节省开支,馆长也实行一房两床政策。我可是很不喜欢这种政策,但馆长素来雷厉风行,在徒员面前当面把一块大大的横木劈成了四瓣,然后叫我师兄柳楚之把四部分小木柱用剑术加工加工,充个花床的床脚。然后说什么要节省剑馆开支,少说多做,他的话就是圣旨,我们也别想打什么嘴皮官司。 于是我师兄楚之接下了这工作,为其他弟子带了个头。 我倒是颇为欣赏外加陶醉地看着我这位厉害的师兄施展武功把做花床的木脚用剑刃削平,再挑剑使大木板飞向空中并落在四只床脚的榫口上流利并无懈可击的木匠工程。 “然后撒花吗”我端着一篮使君子有些无可奈何。 他没说话,只是示意我过去,我就顺着他的话过去,一过去可好,被他险些敲了个爆头。 “撒花!” “是是是,少说话,多做事!”我道,心想,你就和师父一样变态。 我硬着头皮撒上花,看着花床的模型,苦笑。说起这花床,就是用花瓣垫垫床板,然后用风干花瓣做个花帘罩在床上,师父那个死抠门美名其曰说是为了芬芳驱蚊,在我看来就是风干了的花瓣尸体蚊帐。说到为什么盖这蚊帐,那还是要回归原来那个话题节省开支。也只有师父这老人家想得出男女同住来节省开支,因为他给我们徒员住的阁院房间有限,所以提倡男女混住,也可以增进师兄师妹的感情,花帐嘛,就是给彼此留点隐私,避避嫌。 我也碰上了衰运,因为做我花床的花瓣只剩下驱蛔虫的使君子,而楚之明显比我幸运的多,长得漂亮,钦慕他的师妹一大片,他的花床上各种花都有。 我来到剑馆后改了名叫剑儿,自从那次空竹散华后,我的名声就臭名远扬,圣上得知后大怒,马上下了通缉令,说要活捉我,赏金十万两,被逼无奈,我只好在剑英的协助下改名,并和梦潇分道扬镳并把名字改成了剑儿。这名字是越叫越凶,越叫越贱比较好,因为好养活,从我过去的爱情衰运和人生衰运来看,改这个名刚刚好,以彰显我要越活越坚强的决心。 我撒完花后瞪了他一眼,这个白楚之,真不是君子,姑娘我这么累,也不来帮帮我。 回到房间时后十分疲累,雪儿姑娘又跑了过来,给我递了一盒糕点,美名其曰是他父亲从当今宰相府里拿来的“水上软白玉”,叫我过下送给白楚之吃,临走时还嘱咐我三遍,“你不准吃!” 第一次认识雪儿的时候,这个姑娘美丽可爱,十分可人,但却姿态高傲,从不愿意正眼瞧人,对我也不例外,得知我和白楚之分到一个房里后,她老跑来房里找我,总是把各色点心递给我,当初我觉得她是拿给我吃的,可后来才知道,那些美味的点心都只针对一个人——白楚之。除了雪儿,还有好多女生对白楚之有好感。不错,这白楚之长得真的漂亮,那张脸比韩香礼还好看几分,真不知道怎么没选上天下四公子。
这一天我不情愿来到白楚之身前,忍受他那张冰成渣子的脸把点心递给他。 他接下点心,道,“我说了,我不喜欢你。” 我这次也懒得解释了,人也是累得要死,走到床边倒床就睡。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我早早地起了床,师父在练剑场里等着我。 他今天教我练完剑后,难能可贵地对我美言了几句,说我剑术大大长进,可以和雪儿对打了。我笑了笑,然后拱手要走。 “剑儿——”他离别的时候叫住了我。 我侧了身。 “你还要彩锦缎吗?” 我怔了怔,然后笑了笑。 师父道,“你那彩锦缎价值不菲,我可以免了你的学费。” 我摇头,“不用了。既然师母喜欢那锦缎,那就送给她吧。”心想这抠门师傅嘴皮功夫挺好,表面关怀备至慷慨大方,心中明明打着想让我交学费的小算盘。 师父满是欢喜地点点头。 我别了他,走了几步,却看到一个人站在树荫下,颀长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 我霎时被吓到,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是我那”可敬”的师兄——白楚之。 他半边脸侧在浓密的树荫里,沉声道,“你为什么把彩锦缎送给师父?” 我饶有兴趣得看了他一眼,“师兄居然也关心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要叫我过去然后打下我头呢?” “你把那东西给他干嘛?”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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