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欢,高门女捕_第二卷 帐中香 绣屏多帐情月横窗(一三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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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帐中香 绣屏多帐情月横窗(一三七) (第2/2页)

低低问道:“看够了没有?”

    声音极轻,却无半点愠怒。

    他的目光如月光般柔和,唇角不觉间弯着一抹极温柔的浅笑。

    阿原还未及答话,身后“啪”的一声屏风倒地,随即传来知夏姑姑的厉喝:“半夜三更往男人床.上爬,真是恬不知耻!”

    阿原、景辞俱是意外,还未及说话,刚踹倒屏风坐起的知夏姑姑身后,蓦地跳出一个瘦小却矫健的身影,却是小鹿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

    她一抬手将棉被蒙住知夏姑姑头脸,骑到她的腰上扬拳便打,高声尖叫道:“死虔婆,老贱人,人家夫妻恩爱关你个屁事,一张贱嘴天天吃屎的吗?看jiejie我打烂你这张比屎还臭的大嘴巴!”

    景辞忙喝道:“住手!”

    阿原抢上前,一把拉过小鹿藏到自己身后,才作势去拉知夏姑姑身上的棉被。

    知夏姑姑是习武之人,一时不防着了小姑娘的道儿,虽隔着棉被打得并不疼痛,也由不得气得暴跳如雷,喝道:“贱丫头,竟敢打我?”

    阿原抢过话头说道:“这贱丫头的确不懂得上下长幼的规矩,满口喷粪,我回头会好好教训她!只是姑姑不问情由,把你未来主母都骂了,不知又把主仆尊卑的规矩放在哪里?”

    知夏姑姑怒道:“谁是我未来主母?你要不要脸?”

    阿原冷笑道:“原家小姐与端侯的婚事,是皇上钦赐,婚书还在我原府呢,有本事你找皇上退去!否则,我就是夜夜爬你公子的床,都轮不到你教训我半句!”

    “你……”

    知夏姑姑气怒,伸手去抓枕边的剑时,阿原眼疾手快,一脚踢飞老远,自己却已抓过破尘剑,拉着小鹿披衣便跑。

    景辞抚额,叫道:“阿原!”

    阿原回头瞪他一眼,又冲知夏姑姑道:“今晚我会继续住在这里,你愿意在地上守着便在床下继续替我们守夜吧!不过我告诉你,你家公子……我原清离要定了!”

    小鹿也在啐道:“死虔婆,臭虔婆,硬赖在人家小夫妻屋子里不走,真是要脸!看得多了,也不怕得长针眼!呸!什么东西!”

    看主仆二人骂骂咧咧远去,知夏姑姑气得手足冰冷,拔出剑来狠狠刺在地上,怒叫道:“她……她反了天了!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景辞坐起身来,叹道:“姑姑,你还没看来出?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原清离了。她正以原清离一贯的行事标准来调整自己。一个战战兢兢,谨小慎微,一个我行我素,任意妄为。她……醒来后的确像一张空白的纸,但从别人告诉她,她是原清离的那一刻,她就在不知不觉间将原清离的个性往自己身上套。”

    而她从旁人口中了解最多的,只能是原清离的风流不羁,恣情放纵。

    学不会原清离的琴棋书画,学不会原清离的朝三暮四、夜夜寻欢,她至少可以学会了原清理的张扬骄狂,并有了原家小姐视天下男子如囊中之物的风流和傲气。

    当然,如今被她看作囊中物的,似乎只有他景辞。

    景辞看着窗外的天光,一丝笑意,不知是欣慰还是苦涩。

    该他咽下的,不该他咽下的,终究还得他一一吞入腹中。

    她本是他生命里不可替代的存在。

    生生剜去,那一块便空了,空洞洞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

    就像斩断了手足,装上再好看再结实的假肢,从身体到灵魂,依然只认可最初与之融合无间的血rou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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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都快亮了,一群人自然不用睡了。

    而此时阿原开始无比庆幸长乐公主脸上长了疹子,不然只怕还得拖着疲乏缺觉的身并不去侍奉长乐公主,回头顶着对黑眼圈出来见人还可,见景辞则着实大大不妙。

    她整束好衣衫,打了井水梳洗过,又打了盆清水仔细端详自己容貌。

    小鹿在旁边连竖拇指,笑道:“不必看了,我家小姐什么时候都是国色天香,把那什么长乐公主短乐公主甩开一条街去!”

    ---题外话---

    继续后天见。

    其实感冒应该快好了,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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