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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9,亲手毁掉了她看得比生命还重的爱情 (第2/4页)
影,也理解你的防备和不安。但你需要怀抱,我又敞开了愿意给,你却这么不讲情面,一次又一次拒绝我。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江韵被他这话问得彻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能不回话。 慕寒川也不生气,“好,你不答,我来跟你说。我三十二岁了,是个无论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有着强烈的正常需求的男人。做为你被法律认可了的丈夫,我宁愿睡着的时候在梦里跟你翻.云.覆.雨,也不曾强迫.你与我发生关系,这些还不够吗?我很奇怪,你为何不试着相信我?还是你以为,我会站在原地一直等着你?这世上好女人那么多,江家小韵,你竟敢这么自信吗?” 江韵听他这样说,脸热了起来,脑子也转不了圈了,只能回他道,“不是自信不自信,慕总,我只是觉得,我跟你…似乎…还不算是很熟。” 江韵说的是实话,她与慕寒川确实不熟,还未与他领证时,她只是偶尔在金融杂志上看到他。 照片上的他,高高在上,清贵如同这人间的王,眉眼之间带着让世间诸人黯然自秽的无双颜色。 是精英中的精英,美男中的美男。 任何女人看到这样的男人都会心动,但江韵明白,这样的男人,不属于她。 因为就在那之后不久,她在娱乐杂志上也看到了他,他与江萍一起入画,被狗仔拍到同去吃饭、逛街。 慕寒川成了她同父异母jiejie的男朋友,而彼时她有心爱的方岳,她完全没对慕寒川动任何心思。 既不熟又何谈了解,不了解,又何谈信任他呢。 如果不是这次她母亲车祸身亡,背后的真相又扑朔迷离,又这么巧合的让她看到了方岳和周致敏同处一室一整夜。 她或许根本不会跟慕寒川有过多的牵扯,也永远都不可能与他有任何交集。 电话那端,慕寒川悠悠地开口了,“对,你我确实不是很熟。所以,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这个人,没别的怪癖,就是不太喜欢有人对我不守信用。你既然说了会搬过来,那我可以给你时间,但别太久。自己亲口答应的事,你最好能够说到做到。” 语毕他挂了电话。 江韵盯着手机,今天是慕寒川第二次主动挂断电话了,这个男人,越来越霸道。 他这样简单的警告,猖狂、阴险、且目中无人。 江韵低眉无奈叹了口气,在她的印象里,慕寒川是个克制的,隐忍的,成熟的,光芒内敛的男人。 但不知怎的,在她面前,他总是这么咄咄逼人。 看来她若再不搬去于归园与他同住,日后耳根子是清净不了。 翌日江韵轮休,她起的晚了些,江宅众人早就吃过饭各忙各的去了。 她没想到江明琮还在宅子里。 她刚洗漱完毕准备换掉身上的睡衣,敲门声响了起来,她停下动作,过去开门。 门开了之后,江明琮站在门口与她短短对视,她身上睡衣轻轻薄薄,露着肩膀。 江明琮把目光错到别处去,他知道,往年江韵不回来便罢,但今时今日,她一旦回来了,就不可能会放过吕秀珍。 那是他亲生母亲,他不可能不管不问。 昨晚江萍与江韵的争执,他听到了,当时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阻,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但今天不同,经过了一夜的深思,他想与她谈谈。 江韵与江明琮对面站着,江明琮为了吕秀珍来找她,她可以理解,但不会妥协。 她以为江明琮会进来与她长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什么的。 没想到江明琮却只是靠在门上,轻声问她,“你既然决定了要趟这趟浑水,可有做什么准备吗?我知道你首要目标是章家,目前还不会这么快把矛头对准江氏,只要不伤及我母亲和萍萍,我可以帮你。还有,关于慕寒川这个人,我与父亲的想法相同,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太阳过窗落在房门口,轻轻绕在男人的长腿上,光晕浅浅。 江明琮就那样静静站着,脸上的表情诚恳无比。 江韵知道,如果她需要江明琮帮忙,他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她这个大哥,父母都是那般狡猾如狐阴冷如蛇的人,他却偏偏谁都不像,性子耿直、温软。 他是个好哥哥,起码跟江萍相比,江明琮确实像个兄长那般,一视同仁地疼爱江韵。 江韵又转念一想,江明琮毕竟跟江萍才是同父同母所生,他心里到底向着谁,她不敢妄下定论。 这一父一兄都劝她别接近慕寒川,是为了江萍吗? 江韵垂眸,避重就轻地回话,“你父亲说得不错,我二舅历经早年集团争端,残废了,那之后性子也变得愈发懦弱。我此时想扭转乾坤,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江秉毅似乎忘了,江韵的二舅其实还是有个儿子的,即是她表哥章知易。 章知易此人性子沉稳,也颇有城府,不比他父亲年轻时差。 在江韵心中,章知易比奉先集团那些家族蛀虫要强一百一千倍。 “你怎么知道章知易就一定是合适人选?你凭什么觉得他能带领章家走出在商场上日渐衰颓的局面?” 江明琮问出这话时江韵心头一跳,江明琮果然了解她,连她这样的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事实上,江韵回国前已经通过老于联系过章知易,他有野心,她有门路,两人可谓是一拍即合。 而且,自打半年前,章瑾慧断了与于家的联系之后,于管家就慌了。 于家老一辈曾跟随江韵曾外祖父章老太爷,撑过因家族资产而起的内斗,从数个如狼似虎的亲族中接下章氏企业的大权。 到老于父亲这一辈,又在为江韵外祖父章孝先办事。 他与章瑾慧以及江韵的二舅,可说是一起长大的感情,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早些年于家虽从章家分出去了,两家人不住在一起,但关系一直紧密,走动得多,亲情代代相传,不是说舍就能舍。 江韵笑,侧身站在江明琮面前,与他对视,她眸中有残忍,“对,做为我那个残废了之后就再无斗志的二舅的儿子,章知易固然不一定是章家最适合主事的人,但章家那些在我外公去世后暗地里算计我母亲,在你父亲背弃我母亲选择你母亲吕秀珍时,不仅不守望相助反而落井下石的人,怎么配做奉先集团的掌权者。” “你父亲。”江明琮纠正她。 江韵还是笑,笑容却渐渐变得悲怆,“这些年顶着江夫人的身份,与他一起光鲜亮丽地出席各大社交场所的女人,是你的母亲,不是我母亲。被他带在身边,用尽满满的父爱温柔呵护的儿女,是你和江萍,不是我。我父亲?大哥,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吗?” 听完江韵的话江明琮眼睛黯了,他抬手抚抚江韵的头发,柔声道,“大哥知道,父亲对不住你们母女,但是韵韵,我总觉得你变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温软善良的女孩子,你变的让人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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