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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2/3页)
务也从来不让如约做,厨房也很少让她打下手帮忙。 所以面对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时,应如约拧着眉,有些不知所措。 她还在为难,身旁有一只手越过她径直抓握着鱼头捞起鱼来放在砧板上。 温景然已经系好了围裙,长身玉立地站在流里台前,从刀具里挑了把衬手的横刀,几下拍晕了还在挣扎的黑鱼。 常年握着手术刀等精密的器械,温景然的手部力量强悍,握着刀在鱼身上比划了一下,从鱼底部尾鳍处划开刀口,笔直地将刀口一路切至鱼嘴的下方。 如约虽然看不到刀口的深度,可目测稳稳移动的刀身也能估摸到温景然下的刀深浅一致。 砧板上开始渗出丝丝缕缕的红色血迹。 温景然回头,看了眼出神的应如约,提醒:“我要处理内脏了。” 如约眨了下眼,反而问他:“你觉得我会怕这个?” 温景然没顺着她的话回答,修长的手指从鱼身被切开的刀口里探进去,“再能独当一面的女人,也需要被小心呵护。”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的光在灯光下深深浅浅,像泛着涟漪的水光。 应如约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转头去清洗她的那袋水果。 什么再能独当一面的女人也要被小心呵护…… 她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 应如约有情绪时,表情都是写在脸上的,哪怕她极力掩藏,那眼角眉梢都会透出不少信号。 比如现在,她微微抿起的唇角下耷,满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偏偏那眉眼之间又藏了一抹无可奈何的愠色。 转过身后,藏在发间的耳朵又透出一丝粉来,她自己却不自知。 温景然勾起唇角,耐心十足地刮清鱼鳞。 等应如约听到安静了一会的厨房里想起水流冲洗的声音转头去看时,温景然正拎着鱼头在冲洗已经去了鱼鳞的黑鱼。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背对着她的人语气不浅不淡地说道:“这条鱼鱼刺少,你要是还不爱吃,我不介意帮你剔鱼刺。” 话不过三句就撩。 应如约翻了个白眼,把冲洗过一遍的芒果横切成块装进盘子里,正吮着芒果中间那片果核,身后的人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挺拔的身材遮挡住了大半的灯光。 他低头看着她,懒散的语气里有颇为慎重的认真:“我有假期可以陪你过柴米油盐的日子,也有和你一样的情怀去敬畏你的事业,你还是觉得我不适合你?” 他突如其来的剖白惊得如约差点咬断那片芒果核。 她转身,有些惊慌地四下看了眼,总觉得在楼上的应老爷子不知何时就会下来,去买酸菜的华姨会突然出现。 她捏着那片芒果核,想斥他不注意场合,可她在温景然的面前除了高中毕业那次硬气些,从来都是气弱的。 话到嘴边,那股戾气尽散,只能变成软绵绵的提醒:“这里不适合说这些。” 温景然本就是逗弄她,知道她会紧张,会无措。 这些话也许是该挑个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场合说给她听,可相比较此时能引得她心如鹿撞,便忍不住摁着她的尾巴去勾她的下巴。 看她一头乱,忍不住心生柔软。 他的目光落到她又吮在嘴里的那片芒果核。 她的唇色一向鲜明,即使不涂口红,也显得唇红齿白,格外诱人。 他不禁想起大半个月前,她来S大附属医院面试那天,她旋着口红往唇上润色。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