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计_第160章 腰脊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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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 腰脊伤 (第2/3页)

   思绪一转,我轻轻答道:“臣妾一直孤陋寡闻,不知当年盛传臣妾与谁有私情?”

    他脸色铁青,抿嘴不语。我嗤笑一声,反问道:“近襄侯么?”

    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手中的茶盏被用力一贯,跌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你放肆!”

    我敛衣而起,俯下身子道:“皇上若是真的起了疑心,臣妾再怎么辩驳也无济于事。今年太后的孝已过,秋日势必要选秀。臣妾在为皇上甄选妃嫔时,也愿意为侯爷留心几个绝色佳人。”

    萧琰闻言神色稍缓,惊疑不定地盯着我:“你当真愿意替他甄选侧室?”

    在他看来,我若真的与魏瑾有私情,定然不愿亲手把别的女子送到他身边。

    本也是如此,谁会愿意自己的心上人,心里身旁有别人呢?

    我亦不愿,此刻却别无选择。周氏一族固然鼎盛,但是皇后私通的罪名,足以让一个皇帝疯狂到不计后果。两败俱伤的局面,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我朗声道:“臣妾自然愿意效劳,只是侯爷与灵仙县主夫妻感情甚笃,愿不愿意要臣妾也无从担保。”

    萧琰沉吟片刻,道:“琳儿不能生养,偌大的侯府总不能后嗣无继。你选出来的女子,朕会亲自下旨把他们送去侯府,想来他们夫妻二人也不敢拒绝。”

    说罢,他又看向我,缓了语气道:“皇后的诚意朕明白了,日后定不会再疑你。”

    我低声道:“臣妾心里的人,是当初那个肯轻声唤臣妾闺名的男子。他定然不会怀疑臣妾的忠心。”

    如此一语双关,萧琰不明就里,甚是动容:“阿暄……”

    这一声阿暄,唤起了我入宫最初的记忆。那一年的仲秋,他轻声唤我阿暄,神情柔软到万般缱绻。

    如今他还是唤我阿暄,面上的动容之色一如从前,只可惜我心境已老,再不会为几句蜜语甜言而倾倒。

    他伸手要抱我,我不动声色地脱开,笑道:“李婕妤听闻太后孝期已过,特意炖了乳鸽山菌汤欲邀皇上品尝,皇上何不去绿绮堂探望李婕妤。”

    他望着我叹了口气,道:“你到底是在怪朕。”

    我道不敢,他又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时眉宇间竟有了几分忧郁。他道:“罢了,朕回清阳宫批折子。天色不早,你早些休息。”

    我低声应了,如常恭送他离开。夜来更深,我正欲歇下时,金仁忽然神秘兮兮地跑进寝殿道:“娘娘,皇上在未央宫墙的墙根底下站着呢。”

    我一怔:“皇上在那里做什么?”

    金仁实诚地摇摇头,忖了片刻问我:“现在正是盛夏,晚上屋外闷热,皇上站久了恐中暑气,皇后娘娘要不要去请皇上进来休息?”

    我冷冷地横扫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出声。我道:“皇上不出声本宫出去算怎么回事,圣意难测,皇上这么做自有道理,你不许瞎搀和。”

    金仁一叠声地应了,回身叫了几个宫女进来给我卸妆更衣,顺便把宫中大殿的灯火熄了。

    一夜好眠。次日听说萧琰中暑,在上朝时晕厥过去。我照例去清阳宫探望,他却还昏迷不醒。我守了两个时辰,便让人去后宫请赵充仪、庄妃和照妃前来侍疾,自己则去正殿召来了礼部尚书。

    萧琰既然要选秀,礼部和后宫都要准备起来。可如今他病了,我少不得先知会礼部一声。

    与礼部尚书商议到申时末,才拟好了流程。据估算,在仲秋前礼部可甄选完全部秀女,最迟仲秋后宫中可举行殿选。我让他退下,明日一早就打点起来,恰在这个时候,照妃花氏进来道:“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已经醒了,要见娘娘。”

    我心中烦闷,淡淡道:“知道了,你先退下。”

    照妃不敢违逆,拘礼告退。我对礼部尚书道:“皇上很看重这次选秀,礼部务必要郑重相待。而且皇上还有意赐几个侧室给身边重臣,所以万不能出差错,耽误皇上大事。”

    礼部尚书晓得轻重,忙道:“皇后娘娘放心,微臣一定会尽心尽力,绝不误事。”

    寝殿中的萧琰正在赵充仪和庄妃的服侍下饮绿豆黍米汤,见我进来招手让我坐在他身边,道:“听照妃说你召来了礼部尚书?”

    我“嗯”了一声,说:“现在已是盛夏,皇上既有意选秀,是该打算起来了。”

    听到“选秀”二字,一旁的三个妃嫔皆是脸色一白。端着碗的庄妃手一抖,将满满的绿豆汁洒在了萧琰身上。

    萧琰吃痛,庄妃吓得半死,连忙跪地求饶。我拿了帕子给萧琰擦身,又对愣住的赵充仪道:“还不去给皇上拿一件新的寝衣来换。”

    赵充仪回过神来,连忙取了干净的寝衣。她正欲替萧琰更衣,不防萧琰开口:“罢了,你们手生都出去吧,这里有皇后服侍就够了。”说完他又看了庄妃一眼,道,“朕这次先不怪你,你下去吧。”

    庄妃如获大赦,叩谢了萧琰连忙跟着赵充仪和照妃退出殿外,还顺带着轻手轻脚阖上了殿门。我一勾嘴角,扯出微微的笑意:“皇上没责怪庄妃,看来心情不错。”

    萧琰温和笑道:“不过觉得皇后在侧,没必要跟不相干的人生气。”

    我抿着嘴,似乎是笑着的,道:“臣妾伺候皇上更衣吧。”

    他温顺地配合着我,我先将他弄脏的寝衣脱下,见他从左胸到小腹,皆是红肿一片,想是烫得不轻。我让他躺好,又拿了红花油倒在他身上,伸手覆在上面轻轻按揉。

    很久很久没有与他接触,猛然一碰只觉皮肤松弛。他已不再年轻,身材也不复从前健壮,有的只是满腹油腻。

    心里隐隐有些恶心,等红花油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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