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计_第164章 大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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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 大结局 (第2/4页)

臣妾身边,臣妾要照顾孩子,魏侯要统帅兵马,我们根本无暇相见。”眼睛一酸,我道,“皇上若要再起疑,臣妾真不知该如何自证清白了。”

    他以为我又要哭,连忙说:“朕知道,朕不会再怀疑你了。”说至此处,他似有感慨,再度拥我入怀,“自大婚以来,朕从没喜欢别人像喜欢你一般。皇后,你是朕唯一的妻子,我们合该生同衾,死同xue。彼此之间坦诚相待,互不辜负。”

    如此柔情相待,他自然万般不舍。我劝他国事要紧,并答允他晚上去陪他,他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萧琰离开不久,金仁便回来了。我在殿中焚了浓郁的沉水香,才把萧炎身上的龙涎气味冲淡。我问他道:“清阳宫那边安排好了么?”

    金仁满面堆笑:“早已妥当,奴才说皇上今日去未央宫用早膳,清阳宫那些奴才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么。再说也不过送去些胭脂香料、寝衣被褥,他们象征性检查检查就算了事。”

    我睨他一眼:“这些东西,用好了也是杀人利器。今晚你随本宫过去,多带些靠得住的人,知道么?”

    他这次到没有再嬉皮笑脸,反而严肃起来:“奴才明白,奴才跟着娘娘豁出去搏命,自然万事小心谨慎。”

    天色刚刚暗沉,我便带着亲手煲的燕窝莲子羹到了清阳宫。徐晋见到我笑着打了个千儿,道:“娘娘冷落皇上这么久,今日终于想开了?”

    我笑道:“本宫总得想开,为难自己,没必要。”

    徐晋打开门,指着里面道:“皇上早吩咐了,皇后娘娘过来不必通报,娘娘进去吧。”

    我“嗯”了一声,自己从金仁手中接过汤羹便踏入了大殿。这个时候萧琰定是在书房批折子,我轻车熟路走过去,确见他揉着额角奋笔疾书。

    “你来了。”

    我也不客气,笑道:“皇上还在批折子?”

    萧琰抬头看着我疲倦一笑:“是啊,江南又有水患,朕不得不多看几眼。明日早朝还要和诸卿商议治水人选,估计又要头痛几日了。”他盯着我,“你可想到合适人选?”

    我只顾着盛出羹汤递给他,随口笑道:“臣妾觉得皇上最合适。”

    他接过那羹汤,一饮而尽,道:“朕可不能去,朕走了就尝不到皇后的手艺了,除非……皇后陪朕一起去。”

    我轻笑道:“皇上若真去江南,臣妾肯定相陪。听闻江南女子个个温婉如水,臣妾若不跟去,保不准来日江南水患就要患及后宫了。”

    他闻言竟然有了几分失神,嘴角的笑意也偃了下去。我稍微不安,问道:“皇上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放下碗道:“没什么,许久不见你这么刁钻,一时有些感慨。”他走过来伸手轻点我的鼻尖,“朕记得你刚刚入宫时伶牙俐齿,处处得理不饶人,连朕的皇叔都吃过亏,宫里宫外都在议论你凶悍。”

    如此熟稔的举动,见证了最初心心相印。我心底亦不免感慨:“皇上如今还觉得臣妾凶悍么?”

    他当即嗤笑:“还不凶,区区小事计较了七八年,你满京城打听打听,谁家媳妇这样泼辣。”

    我扑哧一笑,他心情大好,道:“罢了,朕也不批折子了,咱们进去叙叙话。”他回视宫中的宫人,“你们都下去吧。”

    他揽着我走入内室,打量着布置一新的寝殿道:“听说你今日一早就让人带了你宫中的东西来,怎么皇后是打算长住了?”

    我取了银匙,往香炉中添了一些香料:“臣妾只是记得从前清阳宫十分清简,后宫中除了臣妾又没人可以留宿,所以一直无人替皇上悉心布置。如今这样布置,皇上可喜欢?”

    他摸了摸博古架上的青铜圆觚,道:“父皇在世时崇尚简朴,朕一直以父皇为楷模,故而这里的布置分毫未动。”

    我手不觉一抖,心也猛然一抽:“先帝……”

    他回头看我:“怎么了?”

    我忙摇头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到先帝就想起王妃,想起王妃就想起昭容,她的栽赃当真好笑。”

    萧琰眉头微皱,迟疑了片刻问我道:“皇后,那个采燕真的不是顺和妃么?”

    我装作毫不在意,闲闲道:“怎么会是呢,顺和妃已经为先帝陪葬。母后当年主持后宫,她素来严谨,岂会容这样的事情发生?”

    萧琰眉心一松,兀自点头:“是啊,母后一贯严谨……”他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道:“朕也相信你,你不会骗朕。”

    他忽然打横抱起我,轻轻将我放在龙榻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下来。我迟钝地迎合着他,动作拙劣不堪。他见状不觉失笑,似乎在笑我就不经人事,继而唇舌覆在我的耳后,轻轻叫我的名字:“阿暄……”

    衣衫褪去一半,我渐渐迷蒙,连忙打散自己的头发,拔出一根尖锐的银簪,摸索着刺入自己的后腰。

    那本是我最脆弱的地方,尖锐的疼痛一下子让给我全身紧绷,清醒过来。萧琰尚且迷离,连忙安抚我道:“别怕,朕轻一点,不会伤到你。”

    他越来越重地压在我的身上,我却越来越警醒。他失力,抱着我喃喃道:“阿暄你有没有觉得头晕,朕都快看不见你了。”

    我知道时机已到,用力推开他,自己站起身披上外衣冷冷道。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地摊在榻上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摇头失笑:“臣妾何曾怎么了,这话皇上该自问?”他不解,我又添了一匙香料,笑得幽魅,“皇上恐怕不知道吧,这香是上好的*香,闻多了可以让人失去意识。”

    他尽他所能,最大限度地做出一个惊愕的表情。我看着他的样子,止不住地冷笑:“其实臣妾真的不愿意这样做,可是到了眼下,臣妾也没有办法。你赏给王妃的那壶酒,足以毁了周氏和方氏两族,毁了臣妾和臣妾的太子,臣妾岂能坐视不理?”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终究无力跌倒。他气喘吁吁道:“你在怕什么,王妃若是清清白白,你又怕什么。还是说,那个采燕真的是朕父皇的妃子?”他骤然明白,双目圆睁,嘶吼道:“你好大的胆子!”

    然而这声嘶吼,如同奶猫咆哮,根本没有任何威慑。

    我捋了捋被他弄乱的头发,觑着他曼声道:“臣妾如今在做更大胆的事,王妃的事不过区区,不值一提吧。”

    他不敢置信地摇头,嘴唇也开始哆嗦:“你要杀了朕么?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你怎可弑君?”

    若不是顾忌殿外的人,我真想放肆大笑。而此刻,我不得不强忍笑意对他说:“弑君又算得了什么?皇上知道自己的父皇是怎么死的么?”

    他瞬间变得惊恐起来:“父皇不是猝死么?”

    我抿嘴一笑:“听说先帝自幼习武身体不错,怎么好端端的会猝死。”我靠近他两步,声音冷如寒冰,“十八年前先帝不甚跌倒,头撞在青铜方鼎上,一下子晕厥。血流了满地,而皇上的母后就站在一旁看着,活活等着先帝的血流干方才叫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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