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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九章 夜幕星河  (第1/5页)
    我真不想长生啊第三百三十九章夜幕星河柳临安的心情犹如回到了年幼时开始修行的激动。    全身上下仿佛触电般的酥麻,使她更加全神贯注看着三昧真火燃烧的火。    渐渐。    炼化天材地宝的火焰熊熊燃烧,愈来愈大,好像烧到了云霄。    不仅于此。    她宛如投身在了火焰中,感觉到直达灵魂深处的灼烧感。    疼的柳临安不禁轻哼。    她在西山经残界受过很多伤,就算自己的脸毁在了一头妖兽的爪下,她也只是冷冷笑了笑,瞧着十分不以为意。    可面对三昧真火……    柳临安仍然忍受不住其折磨。    这哪是火焰啊,简直上天降下的刑罚,没人能经受的了三昧真火的灼灼燃烧。    陈禅一边炼化着天材地宝,一边看着冷汗涔涔的柳临安。    心底暗道。    她的修炼资质尽管不是什么古来罕见的体质,却极适合修行,三昧真火最难的地方恰恰在于怎样入门,门都入不了,何谈领悟三昧真火?    有了金丹境的道行加持,陈禅炼化这些天材地宝的速度快了数倍,很快就把节点插进脚下的山巅内。    柳临安顿时惊醒。    轻呼。    “先生,我似乎让三昧真火烧灼到了。”    陈禅未曾说话,带着她去到下一个山巅。    他经过的山巅似乎组成了一个阵法,并不是按照顺序来炼制大阵节点的。    现今两人所站的山巅,距离鬼都是最远的一座。    拿出天材地宝,进行炼制。    如先前那般举动,柳临安继续盯着火焰一眨不眨。    只是这次感受到被三昧真火灼烧,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先生快将这些天材地宝炼化完毕了,她才堪堪入了门。    陈禅眉头稍稍皱了皱,轻声说道:“不要着急,放平心态。”    “是。”    继续下一座山巅。    有了先生的指点,此次柳临安进入状态的速度很快。    漫天遍野都是猩红的火焰。    她奔跑着、呼号着,没有任何一个人回答她。    柳临安不知不觉回头望了一眼,有一头火焰组成的巨人映入她的眼帘,随即就是成群的火焰巨人,大踏步的朝她奔来。    害怕极了,她唯有没命的往前跑。    呼吸间所嗅到的,全是泥土被灼烧的特殊味道。    慢慢的,呼吸都变得艰难。    身体的力气渐渐流逝干净,她终于坚持不住,一头栽倒了灰黑色的泥土中。    等她回过神来。    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仰望着满是星辰的夜幕。    先生盘坐着注视鬼都。    “先生……”    “不错,没想到你对三昧真火的领悟居然如此快速。”    “我……我是学会了吗?”    “学会?”    陈禅失笑,摇摇头:“早着呢,先将你看见的情景牢牢记下,三昧真火如此大神通,饶是你是古往今来最为神奇的体质,都不会看一眼就会了,以你的资质,虽说进展极快,想要学会,少说得修炼五十年。”    “五十年啊。”    柳临安自信说道:“我想,用不了五十年,三十年就可以。”    “好,不能有傲气,但不能没有傲骨,你这般模样,不错。”    陈禅笑道。    毕竟是西山经残界的天之骄女,自信三十年就能学会三昧真火,确实有资格如此说。    可惜陈禅并不看好。    三昧真火真如此轻松修炼成的话,修行界历史上,也不会将之视为大神通。    要知道,当初就算大能巨擘之间死战,哪一方会三昧真火,无形中占据了优势。    “先生,你有喜欢的人吗?”    夜幕下。    星辰闪烁。    满月如玉盘。    沉思了不知多久,柳临安轻飘飘的问出这句话。    仿佛她并不在意陈禅有没有喜欢的人,她只是想要知道。    “有啊。”    “啊,先生喜欢的人在哪里?”    “泉城。”    柳临安的心脏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死死捏住,快要呼吸不上,“泉城真是先生的福地,不仅仅一战成名,天下谁人不识君,连自己喜欢的人也在泉城。”    “我……我真的羡慕先生。”    “不像我,出生以来耳朵里听到的所有话,都是叫我以最短的时间成为一名战士,上前线击杀妖兽,保护自己人。”    “似乎没有人真个让我喜欢,哦,是啦,有一个人或许我确实对他有些情愫,可惜他死在了一场与凶兽的大战中,被一头实力强大的妖兽活生生撕成了碎片,当时我就站在旁边,他的鲜血洒满了我的全身。“    “哎呀,哎呀,为什么说起了这些。不过,那时我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觉得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愤怒,不只是愤怒这些妖兽为什么不让我们过安生日子,还气自己的修为道行如此低下,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说着说着。    柳临安极其罕见的掉下眼泪。    大颗大颗的眼泪,仿佛珍珠,滑过她的脸庞。    她更咽的说道:“西山经残界尽管能修炼到更高的境界,可是环境太恶劣了,放眼望去,全都是敌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它们才是异族,无时无刻不想着将我人族赶尽杀绝。”    “一直来到人间后,我才会在夜深人静时,好好回忆,究竟有多少在乎的人死在了大战里,想来想去,除了他之外,再也想不起任何一个人。”    “仿佛,他们的面容在死的时候就已然从我的脑海里迅速淡去。”    “我翻来覆去、想来想去,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直到柳庆年无意间说起,大家都想叫我好好活着,这样的话。”    “我才恍然大悟,肯定是他们不愿让我活着痛苦,才在死后把自己的面容自我的记忆里掩去。”    “但有关他的样子,我确记得非常清楚,迄今我都能回忆,他死时,到底先身首分离又或让妖兽的牙齿撕扯的五马分尸。”    “先生啊……先生,你说,我这么活着,是不是没有半点的意义?!”    “先生……”    夜幕银河。    陈禅松开紧握的右手。    从中徐徐升起一朵红色的花儿。    它实在太好看了。    甫一出现,便吸引了柳临安全部的视线。    红色的花儿,并没有存在多久,像是夜幕不经意划过的流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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