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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情报的工作 (第1/2页)
“喂,起来了哦!太阳先生会宰了你的。” 冴月麟么…不理她好了。 “喂喂,起床了!给太阳先生点面子~” 烦人。 “喂喂,起来啦!易!” “太阳先生可宰不掉我,麟。”我贫了贫嘴:“说起来,没问题吗?你在这里。” 脑袋昏昏沉沉的。嘁,真是麻烦的感觉。 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实在像待宰的猫粮。 “八云那边啊?不必担心,什么问题都没有。倒是你啊,把自己灌倒有意思吗?” 那语气多少带着些埋怨的意味,说教的成份更甚,反而就是让人不爽。 这时,一样圆圆的东西被冰凉的手塞进了我的嘴里,苦的,一直刺激到脑髓的那种,让人忍不住想吐出来。 “别吐。” 我咬了咬牙,把那东西咽了下去,挣扎着睁开眼睛:“这是什么?” 她笔挺地站在床前,一袭黑衣,齐肩的金色短发显得很刺眼。 “治疗宿醉的药,呵哼,早餐准备好了,放在柜台上,我先走了。” 她说着,伸手划出一道隙间,和八云紫的隙间如出一辙。 “麟。” “什么?” “你要走对吗?” “哈依。” “去做什么?” “自找麻烦罢了。” 我打了一个寒噤,死死地盯着她那准备走进隙间的背影。 “你——不会死吧?” 她停住了,浑身发颤,应该是在笑。 “是呢,我可不会死在屑易前面。”她如是说道。 分明是十分恼人的话,可我却无论如何都发不起脾气。 她走进了隙间,隙间关闭。 我叹了一口气,把嘴里残留的那点苦味也咽下肚子,然后挣扎着坐起来。 我并不了解冴月麟,但她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足以让我担忧了。况且,那份亲切感… 我似乎帮不上她,再者,她不想拖我下水。 老老实实感恩戴德地受用她为我准备的早餐好了,我想不出什么别的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摸下床,踉跄着走出卧室。这一系列动作很简单,但我完成得相当吃力。 刚走出卧室,我就半跪在地上,权当是休息了。 头脑清醒了许多,但脑袋还是很沉很痛,无所谓了。 确实是有着食物的香味——柜台上放着一盘烤鱼。 作为早餐是不大适合的,不过无妨,能填饱肚子就足够,即便是草根树皮之流。 而且,随意否认别人的好意什么的,我不喜欢。 我拭去额上的汗珠,把身子挪了过去。 在吃罢所谓的早餐后,我就趴在地上开始打盹。 嗯,这样就凉快多了。 有些不雅,也不卫生,不过我就是放荡的,倒也是无所谓。 我依旧是迷迷糊糊的,连抬起手臂都是极困难的事情。 就像被当做rou鸡的电脑,运行不畅。不过倒也自在,醉酒的感觉是双方面的。 “呦,易小哥?你怎么趴在地上?”来人发出了疑问——是雾雨。 当然了,门没有修,我估计这个夏天只能这样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已经走到了我的前面,而我刚好抬起了头—— “好痛!” 她拾起刚打出去的扫帚,后退几步,鄙夷地盯着我。 “师傅说过,这种情况必须打出去,条件反射条件反射,抱歉哈…”她挠着头赔笑着说道。 我伸出手,任由她把我扶起来,然后站正,依旧是摇摇晃晃的样子,一阵风就能吹倒。 “灯笼裤而已,你至于么…”我揉了揉头,一脸的无奈。 “啊,啊,不好意思,但是,易小哥你这副样子实在是逊透了,血色妖刀使但是该叫傻瓜酒鬼才对。”她漫不经心地答道。 我转过身,走了几步,扶着柜台绕到后面,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如释重负。 “果然好逊…” “啊,我知道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喝酒把自己喝成这样子的家伙呢~”她摘下帽子,挂在用来展示武器的铁钩上。 “我没记错的话,明明是幼月先倒的。”我思索片刻,说。 雾雨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怕不是无人认养了。” 我耸耸肩,把蚀狼召唤出来,随口答复说:“嗯,对呗,无从认养。” 尔后,我将刀锋抵在手腕上。 “喂喂!你要干嘛?!!”她不安地叫道,换句话说,她慌了。 “嘛,孤是妖精,挂掉也没什么,况且,我可没有那样的打算。” 说罢,我划破了手腕,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 蚀狼贪婪地吸食着涌出来的血液,并将转化出来的灵力传输给我。 “第十七律令,血医蛊。”我淡然地看着自己的伤口,下达了诏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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