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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 (第1/4页)
5月份,向芋休了年假。 靳浮白选在那几天的时间空出来,开着车子带她去帝都市边缘的山里散心。 郊区的房子是李侈名下,算是早年投资失败的项目。 那会儿李侈花钱如流水,人家说山里投资一别墅区,以后房价翻10倍不止。 李侈把钱砸在那儿,不痛不痒。 但项目是失败了的,到现在房价也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鬼样子,涨个毛线。 某天靳浮白提起,李侈直接把5栋山里别墅送他了。 还挺怕靳浮白嫌弃,连夜发信息,说千万别还给他。 那会儿向芋还纳闷,李侈都说了那房子打着别墅的名号,其实就是建得不伦不类的农家院,靳浮白要它做什么? 她问时,靳浮白只说,山外有一座牡丹园,风景不错。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懂她的。 向芋只不过在某天加班后,坐在饭桌轻轻叹了一声,晚上床笫运动时,靳浮白便提了,让她休一休年假。 那会儿向芋正在情潮迷乱时,没什么力度地用拳头打他:“请年假干什么?方便你没日没夜地折腾我?” “好主意。” 不过后来向芋知道了,这人也不是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他只是想让她休息休息,怕她累。 所以才收了李侈的几间房,带她去看牡丹。 临出发前的晚上,向芋收到向父向母从国外寄回来的快递。 不过给他们回拨电话时,两人应该是又在忙,没有接到。 快递本该收到时就拆,外面的包装盒也确实是拆开了的,至于内层包装...... 但怪向芋自己。 是她自己刚拆掉一条缎带,突发奇想,转身去找靳浮白玩闹,还把缎带往他手腕上绑。 靳浮白当时仰躺在沙发上,看着向芋在自己手腕上,用黑色缎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前几天向芋和小杏眼逛街,买了一条真丝睡裙,结果晚上总被折腾得够呛。 思及自己被按在浴室里吃干抹净的样子,向芋看一眼靳浮白手上的蝴蝶结,觉得是时候翻身做主人了。 蝴蝶结绑在他手腕凸出的腕骨处,黑色的缎料,还挺有禁欲感。 靳浮白支着一只腿,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懒洋洋地问向芋,这是在干什么? 人吧,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向芋叉着腰,用一种极其嚣张的语气,一字一顿,说了很露骨的下流话。 她说,干,你! 靳浮白偏头,轻笑出声,看样子还很欣慰似的,点一点头:“嗯,很有想法。” 绑着的手也不老实,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靳浮白,你笑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叫什么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给赐个教?” 向芋伸出手,指着自己:“我为刀俎。” 又指了指靳浮白,“你,为鱼肉......” “哦。” 话音刚落,躺在沙发上的鱼肉只是动了动手腕,缎带忽然就散了。 然后鱼肉先生起身,横抱起他的刀俎,手里还不忘拎着缎带,大步往卧室走。 向芋懵了。 不是,这缎带怎么这么容易就开了啊? 她开始耍赖:“现在才9点多你就要回卧室?你这样太流氓了!” 靳浮白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嗯,现在睡觉是有些早。” 说完,他步子一转,往浴室走去,“不如,先洗个澡?” 后来那条被淋浴打湿的缎带,被向芋狠狠地丢进垃圾桶里。 靳浮白瞧见了,还问她,不留着了? 向芋咬牙切齿地揉着手腕,留着干什么?! 这么一折腾,快递也就没拆。 睡前靳浮白倒是问了,快递不拆开看看? 向芋哪还有力气,钻在被子里,半死不活地哼唧:“不看不看,谁爱看谁看,我要睡觉,我被掏空了。 卧室里的灯调了最暗的档位 “不是岳父岳母寄的么?不看了?” 向芋噌一下坐起来,拎了个枕头砸过去:“都说了不看!” 等她重新把被子蒙住头,还听见靳浮白在笑。 这人真的,烦死啦! 所以这会儿,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向芋刚拿出快递,就想起靳浮白昨天的恶行。 趁着他开没发动车子,迅速扑过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力度没掌握好,留了个红牙印。 靳浮白对着倒车镜照了照,挺不要脸地笑着:“出行礼物?” 盒子拆开,向芋的心情没那么轻松了。 其实向父向母真的不是什么浪漫的人,他们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工科夫妇,然后投入到工作里,满心满眼都是工作。 这次寄给向芋的礼物,是一份“孕期日记”。 有一些笔迹是向母的,有一些是向父的。 他们像是记录工作日志那样,记录了结婚后向母发现自己怀孕,一直到向芋出生的十个月中的点滴。 日记的最后,是向母写下的一段话。 “芋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