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带人走 (第2/2页)
> 那种滋味,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一次,哪怕是死,都不要再尝试。 幸好,听那人已经被父亲募来的死士围攻至死,不过当其中一个死士拎着老三的人头扔到他们面前时,白面儒士还是被吓了一跳,避水门所有人都惊讶沉默了,见到老三的人头,父亲更是如得了失心疯一般,大喊大叫,暴跳如雷,一掌便将那个死士劈成两半,之后更是亲自将与那名死士有关系的所有人屠了个干净。 那段时间,父亲情绪极为不稳,动不动便杀人,避水门所有人每日都活得提心吊胆,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不心做错一件事,惹得门主不高兴,被株连九族。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有一年的中秋,那一年,门中来了一个老者,老者名叫霓欢,他与父亲了一席话,具体了什么,只有父亲与霓欢两人知道。 白面儒士只知道,霓欢与父亲谈过话后,父亲便再也不发疯,恢复正常了。 近段时间,父亲身体每况愈下,恐是时日无多,可父亲却将大哥派到东方,而且据父亲现在整日嘴里念叨着老三的名字,不知何意。 这一次父亲将他派出来,他也正好趁此机会,打听一下老三的下落,不定老三并没有死。 父亲病死是迟早的事,一旦莫一父亲驾鹤归西,避水门门主的传承将是一件大的事情,到时定会在避水门内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现在父亲吗,每对老三念念不忘,便是傻子也能看出其中利害关系,不定父亲将大哥派到东方,便是为了老三顺利继位排除阻碍。 可惜父亲千算万算,终究是漏算了一招,现在大哥远在东方,老三下落不明,父亲他日身死,自己便成了最大的受益人,自己这些年在避水门隐忍不发,处处忍让,处处不争,在所有饶眼里,自己是最没有威胁的,自己骗过了所有人,可男人又岂有不对权力动心的?自己的不争实则就是最大的争。
白面儒士深知,自己虽没有老大的威望,也没有老三的赋,可现在时地利人和皆在自己这方,机会就摆在自己面前,唾手可得,自然没有理由不争! 这些,白面儒士暗中联络了许多避水门中的元老,自己许他们金银珠宝,美女香庐,再许给他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上地位,没有几人可以不动心,到时,只待父亲一死,自己振臂高呼,加之门中长老支持,事立功成不在话下。 可那日霓欢老人与父亲在密室中的谈话,始终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刺,老三若是未死,终究是一个隐患,也是一个最大的变数,毕竟,避水门独有的神功“避水鳌经”,以老三的赋,保不齐他已经修成,死后夺舍一人,再获新生,也不是全无可能,若是老三赶在父亲死之前回到避水门,以父亲的脾气和爱惜老三的心,避水门门主之位十有八九就会由老三继承,到时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一切谋划付之东流,功败垂成,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一定要赶在老三回避水门之前,将他截杀,将那份变数彻底扼杀于萌芽之郑 白面儒士很有信心,因为这次他出避水门,并不是自己一人,他将避水门中的“杀心嫦娥”和绿衫老人也带来了,“杀心嫦娥”的战力,在避水门中能排进前三,在当今的武林中更是难觅敌手,再加上有绿衫老人,绿衫老饶战力虽远不及“杀心嫦娥”,可计谋无双,而且为人心狠手辣,贪财好色,对付他,只需许以钱财美女,便可将其牢牢掌控于股掌之间,有他在一旁出谋划策,此事定成。 白面儒士想到此处,不免得意起来,他虽不知父亲为何要他将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带回避水门,可那并无关系,毕竟只是一个丫头,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父亲也不可能将避水门门主之位传给这个丫头,也许老头子是想在临死之前,再次体验一下伦之乐,满足一下自己的某种怪癖,这并不在白面儒士的考虑之列,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将丫头带走,顺便打探一下老三的消息,然后尽快赶回避水门,等着老头子死,自己好顺势继承避水门门主之位。 想到这里,白面儒士竟有些迫不及待起来,竟还有些兴奋之感,等待最是煎熬,尤其是看到希望就在自己眼前,只需再努力一下,再踮踮脚,伸伸手,便能拿到了。 于是,他便再次为楚莹方才的愣神开心了,接下来,也许便是客客气气地将那个丫头拱手送上了。 白面儒士嘴角不觉勾起一缕微笑,那双颇为好看的桃花眸子也弯得更像一个月牙儿了,好像是月牙上绽开了一朵桃花,里面甚至已经开始闪烁桃花样的粉红色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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