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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却按着他的手，让他动：“老师，你帮我找找问题。”

    谢如鹤头一回跟她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些自在：“什么？”

    随后，书念按着他的说法，又唱了一遍这首歌里的高音。

    等她唱完，谢如鹤立刻收回了手，别开视线，声音低沉含糊：“就这样唱，你自己练习一下就好。”

    书念眨了眨眼：“对了吗？”

    谢如鹤没看她，用左手的指腹蹭了蹭右手的手掌。

    “嗯，多练习几次。”

    注意到他耳朵的红都快蔓延到脖子，书念问道：“是不是空调温度开太高了？”

    谢如鹤看过来：“你热吗？”

    书念摇头，指了指他的耳朵：“是，我看你耳朵红了，以为你热。”

    谢如鹤的眼神太自然，伸手摸了摸耳朵：“是有点热。”

    书念应了声，找到遥控调低了温度。

    之后两人便开始各做各的事，书念在一旁练歌，谢如鹤看着电脑，知道在做什么。练习了一段时间，谢如鹤给她拿了瓶水，说：“休息一下吧。”

    书念接过，喝了一口：“好的。”

    谢如鹤还在看电脑。

    书念随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很少提示消息的微信，在此刻冒出了个红点。她本以为是公众号之类的消息，点开一看，却发现是试音那天认识的林琦琦。

    林琦琦：【还记得我吗？就那天跟你一起试音的，林琦琦！】

    怕吵到谢如鹤，书念按了个静音：【记得。】

    林琦琦：【你叫什么名字呀。】

    书念：【我叫书念。】

    林琦琦：【哈哈哈看起来像念书一样。】

    除了工作，除了父母，书念很少再跟人主动交谈，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中规中矩地回了个笑脸。

    林琦琦：【对了，你接到导演电话了吗？】

    林琦琦：【我还没接到[/快哭了]】

    林琦琦：【这都快一个星期了，就算没过也至少通知一下吧。[/抓狂]】

    书念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觉得点尴尬，一时也知道该怎么回复。她只好又回了个表，便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小声练歌。

    书念没再看手机。

    她卡了静音，没有看手机的话，也知道对方还在跟她发消息。屏幕闪烁着，消息清晰地出现在锁屏界面上。

    谢如鹤侧头，本来是想看看书念在做什么，视线一挪，一下子就被她放在边上的手机吸引了注意。

    消息一条接着一条来。

    似乎察觉到书念的冷漠，林琦琦依然很热情而自来熟。

    林琦琦：【你看那天，阿鹤只对我说了话诶。】

    林琦琦：【虽然是在骂我，但这难道是用一种另类的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吗？】

    林琦琦：【唉，过一般没消息就等于没过了。】

    林琦琦：【我本来还以为我会过的。[/抓狂]】

    书念回头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谢如鹤神佳，看着她的手机屏幕，一声不吭。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他低着头，表情隐晦不明。

    明黄色的灯光都掩去他身上的冷意。

    书念疑惑：“怎么了？”

    谢如鹤的视线未收回：“这是谁。”

    闻言，书念低头看了一眼，看清上面的话的时候，她有些尴尬，立刻按住电源键，熄了屏：“别看了。”

    谢如鹤看着她，重复：“是谁。”

    书念含糊其辞：“就是试音的时候认识旳。”

    谢如鹤皱着眉：“我骂她了？”

    书念好在别人背后说这些，觉得自己点对起林琦琦，因为一时大意就让当事人看到了她的话，此刻也敢说话了，只能用沉默应对。

    过了一会儿。

    “书念。”谢如鹤喊她，“我没有想吸引她的注意。”

    书念没反应过来：“嗯？”

    谢如鹤莫名认真，黑眸显得亮晶晶的，像是对这件事格外在意。

    “你要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