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他为什么要管? (第2/2页)
> 褚渊把茶杯放下:“怎么讲?” “一秀才上京,泊船在扬子江。到晚,叫艄公:‘泊别处罢,这里有贼。’艄公道:‘怎的便见得有贼?’秀才道:‘兀那碑上写的不是江心贼?’艄公笑道:‘莫不是江心赋,怎便识差了?’秀才道:‘赋便赋,有些贼形。’” “好一个供解闷的笑话。” 钟丹却不是要讲笑话,中国历史上向来有严重的仇富现象,虽然仇的有几分道理,但而今大航海应到了,大争之世就要到了,就不应该用从前的思想看。 钟丹可不想这辈子再看到大烟杆子在神州横行。 只是不知道欧罗巴诸国已经吃了几家绝户? 心忧天下的钟丹不知眼下就要发生一桩事情。 “李景陵,你老子刚殁了,就来这里喝花酒?” 李景陵就是那刚死的李老太尉的儿子,是个老牌的花花公子,醉眼朦胧,看来人是三个头“耶,哪儿来的三头妖怪敢管你大爷的闲事?” 来人只是一步向前,一把匕首戳到李景陵的心,李景陵大叫一声,血流不止,立时死了。 歌女惊慌,酒盏破碎,李景陵滚落倒地。
眼看发生了这么一桩人命官司,钟丹听着尖叫声寻到了李景陵的尸首,眼前有些人醉了,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有些人看到那血,吓得爬在地上哇哇乱叫。 酒楼养的壮汉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粗布男子给打了个半死,还要再打时,钟丹不肯了。 壮汉们:“您哪位啊?” 钟丹掏出腰牌来:“我是东部尉的,这人我要带走。” 壮汉们一哄而散,心中多少有些不快,官府来管,他们的奖励就少一点。 那粗布男子被打了个昏厥,钟丹不想这帮壮汉下手竟然那么重。 钟丹对着褚渊道:“眼下出了人命官司,我是不得闲了,大人自回吧。” 褚渊自然理会,旋即告辞了,钟丹还要叫个郎中来。 这犯罪者要是死了,查案就少了一条重要的线。 一定要救活他。 且欲走,门外突然旌旗招展,来了五城兵马司的人:“看见酒都给我收了,而今朝廷有明令,不准卖酒,还敢顶头作案!” 关耳楼的老板出来了,恭脸笑着:“这位爷,我们这也是刚知道,立马改,立马改。” 那领头的堂官道:“范大人吩咐下来的,谁敢多说?” 这一语唬得关耳楼上下人等面面相看,喜得那些番役军士摩拳擦掌,往各处动手。 那老板看着那么多名贵的酒被搜走了,心里气的要死,只在堂官面前哭诉,那堂官也不为所动,任他哭。 一会儿有一起人跪到堂官面前:“那边发生一起人命官司,请大人过去看看。” 老板见堂官走了,跺脚空余恨,没人理他的。 钟丹见了那堂官:“我是东部尉的,这里犯了人命官司,这人是凶手,我要把这人带走。” 人命官司都是油水,那堂官如何肯放,跟钟丹好一番扯皮。 半晌,钟丹指着那李景陵的尸体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 “李老太尉的儿子。” 堂官:“那又怎么样?” “李老太尉刚死,他的儿子就死了,这案子你敢查吗?兄弟我劝你不要吃这个断头饭。” 那堂官也被唬住,见钟丹走了半晌才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他为什么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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